佩瑶和颜小塔废寝忘食的制作三天麻将,还去铁匠铺定做了两个铁棍,其中一头为特定形状,可以在炭火里烧红了烫在木块上,就会出现凹陷的黑色印记,在一块木块上按一次就是一筒,按两次就是二筒,同样的一条二条也是这样做的。
唯有麻将里的万字不好印烫,还有中发和东南西北风,全部都要小木匠亲手刻制,幸好椴木密度高却不硬,在不用太精细的情况下,也在三天之内做成了!
这引起陈家呈和兆庭兴趣的麻将做好,四人果断的围在一起开了一桌,在不断询问玩法中,四个人渐入佳境。
他们玩的为普通玩法,就是穷胡的那种,什么也不许缺,横牌、对子、幺九缺一不可,不过如果清一色和大横,下蛋之类的好牌也是可以胡的,并且还是胡的大牌,算银子的话要比普通穷胡翻番计算的。
刚开始佩瑶还能以明白牌理先开心的胡了几把,很快剩下的三个人精就后来者居上,凭借自己的运气开始各有胜负,再后来佩瑶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样,一连给大伙点炮,就连颜小塔个没啥大城府的都胡了好几次,兴奋尖叫恨不能捧过坐在对家的兆庭亲几口!
因为此时他们已经开始玩银子的了,一人二十铜钱,一个铜钱代表一两银子。
穷胡一两,下蛋一两,大横和清一色就翻番二两。
如此简单却让头一次接触的几人玩的是津津有味,就连时刻挂心铺展生意的兆庭都忘却烦恼忧愁,乐呵呵的陪着,着实昏天暗地玩了几天...!
待到一日午时,晨星饭庄的一个帮厨的媳妇惊慌的来兆家找佩瑶,说吴蔓跟那个书生出去有一会儿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麻将被几人一惊,“哗啦”推倒在桌面上,在一旁围观的佳佳着急道:“她出去前怎么和你说的?”
那媳妇子有些惶恐,生怕一个事情没办好,就让她丢了这份月银不少的工作,摆头道:“吴蔓就说我和黄大哥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好像是说他书院里的同窗来了,让她去帮忙炒个菜就回来,可是现在以吴蔓的手艺,两锅菜也炒好了,还没见她回来啊,所以我就急着过来告诉你们了。”
陈家呈这几天虽然有些不务正业,可是他之前有派人去查书生租住的院子,知道在靠河镇的什么位置,此时一听便也坐不住了,招呼道:“带上两个伙计,我和兆庭去看看。”
佩瑶急忙道:“我们三个也过去吧,要是万一有个什么情况,我们都是女子也好处理些。”
陈家呈暗道也好,要是真被那畜生怎么样了,她们也好去劝慰一下,自己等人全是男人也没法靠近,并且自己四个男人想要护住几个女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他点头同意了,兆庭到外院找到了他那个有拳脚功夫的随从,也就是平常还充当他马车夫的那个人,又另外找了一个壮实的伙计,一行七人,四男三女在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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