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彩儿几人一夜未曾合眼。?
楚未今带回来的消息令人震惊。
县衙里竟埋伏着高手阻拦楚未今探监,且此人是从未见过的一名高手。
此人是谁?与方琳琅等人可有关系?启棣又在何处?
数个疑问最终归为一个:对手目的何在?
“恐怕咱几人的行踪,都在对方的视线之内。”潘彩儿转头向小霞道,“咱们本来便觉得,你昨日从刁府打听来的那些,不像真的,如此看来,想必你昨日的行事,都被对方看在眼里了。”
“如今倒也棘手。”楚未今难得也有一筹莫展之时,“私探县衙已不可行,从大门口又进不去。想必乔其善也焦心得很,有消息愣是送不出来。”
潘彩儿沉吟道,“我们今日且再去县衙试试,若是不成,便兵分几路。小霞仍旧守在县里,便是假消息,也好过完全没有消息,咱们抽丝剥茧,总能察觉出对方的几分用意来;我要先回潘家村,既然是潘翠儿出了事,于情于理我都该回去问问----看看家里人能否透出些口风来。”
楚未今等人都知潘彩儿和潘家人亲情淡漠,于她说起亲姐姐好似旁人般的态度,也全不惊讶。
“嗯,”楚未今点头,接口道,“我这边,去找那胖子探探。”
潘彩儿回他一个心有灵犀的笑容,她也正要说,这样大事,怎么能忽略修府的动静呢。
这般计定,几人再一次来到县衙。
衙门口还是那个差役,可潘彩儿瞧着,他却比昨天更铁面无私了些。今日再去求情,对方竟连话也不肯多说几句,末了,在几人将将放弃之时,突然道,“昨日夜半闯入县衙大牢之人,是你们派来的吧?”
清沛县弹丸之地,向来没甚大奸大恶之人,牢房里关押的都是小偷小摸逮进去的,没人够得上需要“劫牢”的资格,唯刚刚关押的乔其善,相比起来算个人物,又兼潘彩儿几人白日里才苦寻探监之法;
“难怪县令大人生气,“这差役心想,”便是我也觉得这几人做事不地道,将我们堂堂一县之衙当做什么了!“
潘彩儿几人故作不知,脸上做吃惊状。那差役不理他们这一套,只是冷笑,右手挥苍蝇般将其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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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潘彩儿三人无奈按从前计较之策,分头行事。
她这边从县城回到潘家村,未入其膳堂,而径直回了潘家。
往日里她将潘家当做每日暂且歇脚休息之处,对潘家诸人诸事皆不多做关心。
此番回来,因事情牵扯了潘翠儿,遂不由留意起潘家人来。
潘家人早便对她拿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俗话说拿人手短。潘家欠着好几笔外债,都赖胖修儿做着担保,而后者又看得是潘彩儿的面子;更兼潘彩儿现在经营着其膳堂和棋牌室,两个营生看起来都很赚钱,潘家人便对潘彩儿不敢再等闲对待。
虽然潘三婶之流,家里家外的爱说三道四,讲讲甚大姑娘总是和外男相见云云,可是听者嘴上应和,心里却笑她,不过是个乡下人,还拿什么大家世族的谱。乡下姑娘为了生计哪管那许多,在地里和男人们一起挥汗如雨地伺候庄稼;上街摆摊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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