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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宋远山也取出了自己的官印放在桌上,只听“轰”的一声,潘云龙的官印顿时一阵颤抖,收起了它的道力来。
宋远山的官位比潘云龙要高,又是正品官员,所以可以克制住他的官印,让他的官印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五名随从趁着潘云龙没有祭出棋宝时,直接将其擒拿下来,并且用准备好的绳子五花大绑。
而潘云龙的八名随从只能在楼下看着,想要救他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难看。
“宋远山,你没有证据,你不能动我!”
潘云龙大声喝道。
“凌弈的话就是证据!”
宋远山冷哼一声:“大胆潘云龙,竟敢勾结秦游川陷害我梁国案,证据确凿,本府定将他押往牢中听候落!”
“来人,将秦游川一并拿下!”
“慢着!”
秦游川大声说道:“我是昌国金榜案,宋远山,你无权动我!”
“笑话,你既然敢陷害我梁国案,本府自然也就敢杀了你!有句话说得好,山高皇帝远,本府就是当街杀了你,你昌国又如何知道是本府干的?”
“你……”
秦游川吓得魂飞魄散,他虽然是棋士,可以使用排兵布阵,但宋远山是棋才出身,可以用调兵遣将直接秒他,所以他根本不敢乱来。
“宋知府,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讲!”
“没错,我承认自己确实看凌弈不顺眼,但我真的没有害凌弈,你要相信我啊!”
“来人,把他拖出去当街给砍了!”
“遵命!”
“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了!”
秦游川当下一急,生怕宋远山真的把自己拖出去当街给砍了,只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出来,和凌弈讲的分毫不差。
潘云龙见秦游川认罪,已经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大声吼道:“秦游川,本官如此帮你,到最后你居然还要把我拉下水来,你不得好死!”
“要死也是你先死!”,秦游川也大吼起来。
宋远山见此满意地点点头,立即让秦游川签字画押,秦游川犹豫起来,但见到宋远山看他的那种如同看一个死人的眼神后,吓得只好照做了。
“很好!”
宋远山哈哈大笑起来:“秦游川,本府有句话想要告诉你,你身为昌国案,如果你矢口否认,本府的确不敢杀你。”
“你……”
秦游川闻言差点气得吐血,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当场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这么糊涂!”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昌国的案居然如此贪生怕死,毫无骨气,吓唬两下子就将什么都招了。”
宋远山话音一落,顿时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只有昌国的棋士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潘云龙狡猾,宋知府比他更狡猾!秦游川心狠手辣,宋知府比他更心狠手辣!”
凌弈在心中暗自佩服,宋远山简直是老奸巨猾,居然在暗中调查了潘云龙这么久,而潘云龙却毫无觉。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宋远山和潘云龙道不同不相为谋,早就想找个机会把潘云龙的官位给废了,然而今天正好是一个良机。
宋远山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并不是想要真的对秦游川动手,而是借助秦游川签字画押的证据来把潘云龙给废了,证据确凿,就连李相也没有办法替他说情。
刚才凌弈也是吓了一跳,真的以为宋远山要把秦游川拖出去当街给砍了,原来是装的,这装的也太像了。
果然正应了那句话,贪官很奸,清官要更奸,不然怎么治得住他们?
“宋远山,算你狠!”,秦游川咬牙切齿地开口。
“彼此,彼此。”
宋远山又对凌弈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福大命大,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不枉费我在棋馆等着你来揭秦游川。”
“知府大人断案神,学生佩服!”,凌弈行了一礼。
“不必客气,刚才凌案不是说要向秦游川挑战吗?现在是时候该切磋一下了吧?”
“好!”
凌弈微微一笑,转看向秦游川,缓缓说道:“秦游川,一决胜负吧!”
“凌弈,你不要太猖狂了!”
秦游川已经气得浑身颤抖起来,双目中迸出了浓浓的恨意,恨不得用排兵布阵将凌弈大卸八块,但是有知府在这里,他却是不敢。
可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大声说道:“好,那咱们就一决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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