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干,但许通知道如果真惹着梅亦秋了她真干得出来的。许通可是不想自己胯下那几根毛被人给剃了。
而且梅亦秋的父亲是岭南大军副司令员,爷爷更是军委委员。梅家在军方的势力跟赵家相比虽说略逊了一点,但也很具有份量的,不过,他们两家却是分属不同的阵营。梅家虽说比赵家逊,但跟水州的许家相比还一大鳄的。
许通这个时候只想溜之大吉了,就怕夹在梅赵两女之间成了夹心饼干那自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随便一家站出来就能轻松的搞垮许家的。
不过许通的担心真成为了现实,赵四小姐真跟梅亦秋对上眼了,两女互相打量着对方,赵四冷声哼道:“你是谁?凭什么管许通的事,这里还轮不到你作主,给我滚出去。”
叶凡也是感觉头有两个大,怎么就会在这里碰上梅亦秋。自己很可能会成为两女争论的夹心饼干的。所以,采取的是观望的态度。
“哼!我是看不过去了才进来的。这包间明明是人家叶凡先生包下的,你凭什么骂人家是土包子,叶先生哪里土了?还要赶人家出去,太横了点吧,虽说你赵家有权有势,但也不能这般的欺负人。”梅亦秋话中夹着枪子儿直往赵四小姐身上招呼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赵家?”赵四小姐看着梅亦秋一脸的震惊,转头冲叶凡问道:“她是谁?她凭什么进来为你打抱不平?”
赵四小姐的话语中好像隐隐的有点变味了,给鱼泰等人的感觉就是此女莫非在吃醋了。
这一下子好像演变成了两女在争一个男的了,真是诡异。鱼泰、钱洪标等人差点傻眼了。
但这种场合自己还是莫要作声的好,弄不好这两个女的都跟叶凡有些什么关系,自己等人冒然掺和进去肯定会两头不讨好的。
俗言说夫妻打架,床头吵床尾合。
所以几人干脆装着品酒似的小酌着酒,其它他们今天喝的是啤酒,啤酒注重狼饮,有啥好品的,一股馊酸味儿。
“呵呵,她是谁,跟你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凭什么这样质问我。咱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刚才你可是当作大家面说了,咱们不认识,不认识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陌生人,对一个陌生人我有必要告诉她什么吗?好笑!”叶凡似笑非笑,调侃着。
决定好好的打压一下赵四小姐这只狂傲的天鹅,越是高傲的女人越要想办法打压住。
她们犹如一匹桀骜不驯千里马,咱们就当伯乐就行了,只要剔除了她们的野性,驯服了她们,以后就好相处了。
“你……”赵四小姐气得身子骨都在抖瑟,指着叶凡被噎住了,可又找不出叶凡话语中的毛病予以攻击。
转头扫了一眼有些躲闪的许通二人,眼珠子一转,叫道:“许通,还不请他们出去,这包间可是咱们的。”
赵四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一个能令叶凡丢脸的法子。在赵四的心里认为,凭着许通的能耐还摆不平这‘老王兽记汤’的老板不成,王老板还想不想在这水州城开店了。
不过赵四没想到的是拿她跟梅亦秋相比的话许通更怵的人却是梅亦秋。这个并不是说京城梅家的势力比赵家势力大,主要是因为梅亦秋自己本人很可怕,已经在许通的心中留下了一个难以抹灭的阴影。
赵四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如果许通大少什么事做不好最多挨骂一顿了事。
梅亦秋就不同了,也许当场发飙扭断了自己的手脚都有可能,那个‘剃毛’的圈内典故可是令许通相当忌惮的。
“赵……赵姐……我……”许大少那脸上的汗珠子都快成黄豆大了,一颗颗相当的明显,挂在腮边。
一旁的缪刚当然是更不敢吭声了,就怕赵四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抑或被许通抓去当了替罪羊。
许大少的表现当然更是令围坐在桌子上的鱼泰、钱洪标等四人暗暗咋舌。
对于四人来说,许大少的身份就够吓人的了。非常诡异的就是堂堂的许大少在那个梅姑娘和赵姑娘面前好像变成了小喽罗一般,真有些匪夷所思。
那这赵家跟梅家的背景那不是深到海里去了。估计这两个女子都是来自京城世家了,如果说是省里的世家凭着许通老子的能量应该不会怵到如此地步的。
四人从两女身上滑到了叶凡身上,想不到这位姓叶的小兄弟能量如此的大,居然能引得京城两位太子女发生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