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声巨响。
马丹娜为了我保护我,不惜以身犯险孤战红毛尸王。
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我还很虚弱,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最可恶的是,体内的怨气不断攀升,已经快要冲到了我的脑部。
我不敢大意,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现在应该已经是到了午夜两点钟左右,正是阴气最旺盛的时候。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我知道这个房间里面有好几个阴鬼,它们虽然被我灵魂形态的时候吸收了一定的阴气,但是却依旧还在。
此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与魂飞魄散比起来,我更担心自己变成僵尸,不但会误入了茅山术士的名声,甚至还害人害己。
坐起身来后,我急忙盘膝而坐,我没有马丹娜那种凭空画符的本事,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办法来压制体内的怨气。
一个人的怨气,是因为心里不平所至,人都是喜欢给自己找理由的,我也不例外,我只要向好的一面向就行了。
盘膝而坐之后,我努力让自己想那些开心的事,只要心里稍微有一点波动,就急忙屏气凝神,最后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了。
而另一边,房间里的门已经被尸王一首踹开,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对着我冲了过来,然而它还没有破门而出时,整个身体就被倒拉了回去。
我不知道马丹娜到底能不能打过尸王,我只知道这个时候我自己一定不能乱。
为了避免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索性就将眼睛闭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期间,我听到很多碰撞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马丹娜为了救我,已经在和尸王拼命了。
等到我终于将灵魂完全附在自己的身体上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将我的眉心点了一个血手指印。
这种做法就好像是点了个美人痣一样。
然而,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多了。
灵魂虽然附体成功了,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非常虚弱,各处伤口都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能感觉到痛,说明我还活着。
本来活着,我应该开心才对,然而,我变成生鬼的时候,吸收了太多的硬气,即使是我现在还是处男之身体,也没能完全压制住体内的阴气。
一个小小的美人痣,虽然帮助我遏制了不少硬气,只是这点还远远不够。
“不行!我得赶快把阴气转移才行。”我暗自说了一句之后,拖着残破的身体,急忙在病房里里四处乱摸,这个时候,也没管太多,只要摸到了一个顺手的东西就行。
病房并不大,然而我摸了许久,也没能摸到一个顺手的东西,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在一个病床的枕头底下摸到了一个挠痒爪。
这个挠痒爪的‘手臂’长约四十厘米,上面有一个勾着一节‘手指’的假‘手掌’,估摸着实以前这个床上的病人用来挠痒用的,只是后来医院发生了变故,主人来不及带着这个挠痒爪就跑了。
术士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但此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将挠痒爪拿到手中后,我咬破舌尖,吐了口血水到挠痒爪上,随后按照张真人的提醒,将挠痒抓的尾端直接插入口中。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插到了口里,而且张真人的说法是‘插得越深越好’。
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法器,以前用的法器,都是祖传下来的,这些祖传下来的东西再好,我也没法将它们的所有优势都发挥出来。
这次能炼制一把属于自己的法器,说起来是非常开心的。然而当挠痒爪插入口中之后,我才知道这到底有多难受。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插到了嘴里,我的第一反应是想吐,一个劲地干呕起来。
这是人体的正常反应,然而张真人告诉过我,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把要炼制的法器吐出来,也不能随意变动炼制法器的位置,以免出现候此失彼。
只是,我真的感觉好难受,试想一下,如果随便插一根东西到自己的嘴里,别说是一滚挠痒爪的棍子了,就算是黄瓜或着香放入口中的长度过长的话,也肯定会有想要呕吐。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虽然干呕一直都没有停过,但是我依旧坚持将挠痒爪插入口中,没有松动半分。
刚开始还只是干呕,后来居然将我今天乃至昨天吃的没有消化的同喜全部吐了出来,即使是这样,我也依旧没有动半分。
这种现象,也可以称之为引阴。
有些人,天生阴气很重,容易患病,这个时候,只需要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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