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夫见卫平、蒋春等七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面色难看,冷笑道:“这样吧,你们在前面冲,我在后面断后?”
卫平等人忙换了笑脸,道:“头儿,你说了算。”
俞之夫收起血红,吞服一把灵丹妙药,背负双手,只是抬眼看了远处,只见四周血雾弥漫、哀嚎遍地,此地果然是好大的杀场,粗略估计,至少有二十万结丹期和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
由于俞之夫断后,卫平、蒋春两人虽然按照既定阵法向前冲去,但是前面一下子来了四、五个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与百十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竟然一时相持不下,且露败象。
担负断后的俞之夫见身后一时无事,便不耐烦绕到对方队伍后面,只见那里有仅有一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断后,“哼——哈——”发出的同时,不等对方倒地,血红乱舞,又收割一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性命。
在那些刚才还是张牙舞爪地祭出各种法器支援前面打斗的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目瞪口呆中,俞之夫晃悠悠地伸手弹出无数星火落在人群之中,也不见哀嚎之中,凡是那些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沾上这星火,顿时化为灰灰,不过两息时间,大半的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被他无声无息地灭杀。
待到对方前面正在穷攻的结丹期修为得修行者醒悟过来,见身周只剩下他们几个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其余一人不剩,这时已经过去七、八息时间,而俞之夫正好整以暇地将那些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的身份令牌以及储物袋等收在自己的腰间。
那几个人见自己的门徒师侄等人在打盹的工夫便一个个没影了,便知道俞之夫作祟,顿时怒火冲天,舍下卫平等人,扑向俞之夫。
俞之夫抚掌笑道:“你们打吧,我且去息一息。”
说完,闪身不见,待到他再次现身时,已经躲到他自己队伍的后面,继续担任断后任务。
不见俞之夫踪影,那四位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便转身见怒气泄到卫平、蒋春等人的身上,虽然卫平这里人多势众,却是根本挡不住对方杀气腾腾,一时之间法器、法术发出光怪陆离之景象,颇为壮观。
眼看俞之夫队伍中有一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以及四、五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殒命,并有七、八位修行者受伤,眉头一皱,冲到队伍之中,扔出一把灵丹妙药,令那些伤者服药,自己又冲到已经纠缠在一起的战团之中,一边“哼——哈——”,凭血红收割同阶修行者性命,一边收拾各种零散无主的法器身份令牌以及储物袋等物。不超过十息时间,俞之夫便将那四位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性命收割得干干净净。
面对满面尴尬之色的卫平、蒋春,俞之夫摆着一副冷脸,道:“我只想告诉你们,凡是留在流云山者,均是弃子,也就是俗话所说的炮灰,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能够尽量活长时间,至于能活多长时间,谁也不知道,如果你们想在此劫中贪心立功,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们,连命都没了,要那么多功干吗?你们现在最大的痴心妄想就是保命。”
顿了顿,又道,“卫道友,蒋道友,你们若是没话说,便滚到队伍后面去断后吧。”
包括卫平、蒋春在内所有人先前只是被其挂着芮元子名头的淫威逼迫,如今却是彻底被其折服,甚至膜拜他,毕竟一路过来,才过去盏茶时间,几乎凭他一人之力,斩杀超过三只手数量的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而近百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只是在其弹指间便灰飞烟灭——当然所有收获被俞之夫一人所得,但是谁敢有意见呢?
身后一孟姓结丹初期修为的修行者面色煞白指着斜前方,道:“头儿,你看——”
原来俞之夫一行人势如破竹的举动已引起附近不少人的注意,这时斜前方竟然有一大队全是由结丹中期以上修为的修行者组成的队伍正杀气腾腾地冲过来。他面色微变,道:“你们紧随我而来!”
说完,他手中凭空多出一叠子灵符,向正在逼近的那一大队人马祭出去,几乎每走几步,便祭出一叠子灵符,虽然这些灵符声势浩大,绚烂引人,却是不堪大用,只是阻了阻他们的紧逼脚步。
偏偏在俞之夫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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