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要走了,离开这里,也离开你。”乔炎炎冷冷地说。
“为什么?老婆,我那么疼你,不敢骂一句,也不舍得动你一根手指,你怎么还忍心抛弃我?”邢军生一脸委屈说。
“你对我家庭冷暴力,还不让我离婚,我,我过水深火热!”乔炎炎理直气壮说。
“哎呦,老婆,我那还不是被你气得么?你说你平时要去哪儿我拦过你么?当初你一声不吭去了非洲,我都没反对吧?可是现情况变了,你肚子里装着咱们儿子呢,万一有个磕磕碰碰,毁了咱儿子,你怎么跟四个爸妈交代?他们可都眼巴巴地盼着孙子出世呢。”邢军生凑过去,一把搂着她,低声下气地说。
“我也是没办法啊,近医院里人手实紧张,儿科是抽不出一个人,我要不去,医疗队就没有儿科专家了,到时候万一遇到有哪个孩子病得严重,手术就没法做了。
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可咱儿子是儿子,人家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你还是国家军人呢,觉悟能不能别这么低!
再说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一回来就巴结你,讨好你,可你呢,你居然对我家庭冷暴力!”乔炎炎说到后,用手一指,完全是受压迫妇女控诉封建恶势力样子。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你就原谅我一回,好么?”邢军生说着,抽个空,一把抱起她,走进了门,顺手锁上了门。
“喂,大白天,你锁门干嘛?难道要对我家暴?”乔炎炎瞪着他说。
“我哪儿舍得?就是,忽然想亲亲我老婆了。”邢军生把她放沙发上,顺势吻了上去。
开始乔炎炎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是很,身子就被他吻得软绵绵,双手也不自主地勾住了他脖子。
吻着吻着,邢军生眼神就变有些浑浊了,带着隐隐渴望。
乔炎炎自然懂得他感觉,赶忙伸手去推他。
“喂,不行啊,我肚子里还装着你儿子呢。”
“你也是医生,难道不知道五个月胎儿已经很稳定了?想必我儿子也不会那么残忍,要他老爸一直牺牲自己性福吧?”邢军生嗓音变得黯哑。
乔炎炎此刻身上已经着了火一般,想想也觉得他话有道理,便半推半就了。
邢军生见她不再反对了,索性脱了她衣服,把她身子斜靠沙发上,将她两条腿搭沙发扶手上。跪地板上,俯下头,从脚趾开始,一路亲吻到了港口。
乔炎炎已经忍不住开始小声轻吟了,港口有亮晶晶汁液溢出来,邢军生对准了那里,把舌头伸进去搅拌起来。
很,乔炎炎脚趾已经忍不住卷曲,身子开始随着他搅拌而扭动,两只手紧紧抓着他头发,胸口剧烈地起伏。
邢军生偶尔抬起头,看到她竖起红豆,膨胀雪柔,忍不住一口含住,用力地吮吸。
乔炎炎尖叫一声,下面因为忽然失了感觉,不停地用身体蹭他灼热。
邢军生见已经水到渠成了,轻轻用力,就挤了进去。
即使浑身血液已经沸腾,他依然克制着自己,不敢用大力道,只是柔和地进出。
“嗯~点,用力点儿~”乔炎炎不满地娇吟。
邢军生受到了鼓励,开始用力冲撞了。
乔炎炎死死搂住他脖子,身体迎着他,俩人一起冲向了云端。
一场家庭冷暴力,以乔炎炎离家出走开始,终他们婚房里宣告结束。
管邢军生恨不能一整天都呆这里,但是想到儿子,只好忍。
伺候老婆清洗干净,又带着她绕着整座城市兜了风,这才带着她回到了丈母娘家里。
一进门,钟文艳指着乔炎炎鼻子就骂起来:“你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是吧?今天上街碰到你们医院护士小刘,她我面前直夸你舍己为人,居然挺着大肚子,跟着医疗队出去到山沟沟里呆了整整三天,你是想我外孙子出事儿?”
“妈妈妈,您先别生气,听我说,炎炎这也是为了您外孙子积德呢,听人说,父母做了善事,儿子将来会聪明又健康,一辈子福气运气挡都挡不住。”邢军生赶忙陪着笑脸凑了夺去。
“真假?”钟文艳半信半疑问。
“妈,为了孩子,宁可信其有,对不?而且您看,炎炎不也平平安安回来了?我之前已经批评过她了,她答应,再也不会这么做了。”邢军生说。
“中午炖鸽子,给我外孙子好好补补。”钟文艳脸色这才好转了。
乔炎炎忍不住悄悄对老公竖起了大拇指,要说对付她老妈,谁都没有邢军生本事大。
见丈母娘进了厨房,邢军生顿时沉下脸来,低声说:“这一次我帮你应付过去了,再有下次,杀无赦!”
他对着脖子做了个“卡擦”动作,乔炎炎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躺沙发上休息去了。
邢军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认命地走过去,夹开一个核桃,剥干净,喂到她嘴里。
谁让他爱惨了她呢?谁让她从小就欠了她呢?这辈子只能当个妻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