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有着常人难及的毅力去进行这些枯燥的练习。
“是的,马里萨斯先生。我的心意已定,不会再有变动。”
年轻人依然握着木剑,他的手指捏得发白,脸上却涨得一片通红,他看了一圈周围,那双清秀的面孔上,充满了坚毅,他对着维克多大声地说道。
“很好,跟我来吧!安德里亚。”
“是,马里萨斯先生。”
“嘿嘿,从现在起,你应该叫我维克多队长。”
“是,维克多队长!”
维克多领着这位年轻人穿过营地外的山路和一片灌木,很快走入了一片树林,不大一会功夫,只听见树林中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巨响,仍在场地之中锻炼的那位佣兵不由纷纷扭过了头,他们望了过去——疏落有致交错成影的林荫下,数只受惊的山雀“呱呱”叫着,振翅飞起。
……
“剑术?剑术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杀伤对手,能够更好达成这一目的的剑术是更好的剑术。”
在阿弗隆遥遥相望的西南方向,层峦迭嶂的诺戈群山中,盗匪头子格洛对着围在身边的同伴们说道,不止是这些盗匪,还有安普顿矿场里的几个小孩子,他们跟随着斯考特的脚步,也挤在了格洛的前后左右。
“头儿,在我印象里头,王国军用剑术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斯考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曾经是参加第六次埃塔战争的普通士兵一员,对于王国军用剑术,就算并不精擅,但是没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了猪跑——那一剑术的招式和几个用于不同情况的变化并不像格洛所演示的这样。
,不过,格洛却没有解释太多,他笑了笑,突然摊开了一只手掌。
“你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
斯考特不明所以。前后离开安普顿矿场几个月的时间里头,格洛再次归来,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发生了一种迥然的变化,他在心里已经有了些许察觉,但是这种变化他无法用言语来描叙清楚——他看了看格洛空空如也的掌心,又望向身边的同伴——
奥利弗、莱文,还有几个常在一起切磋练习剑技的年轻盗匪也是一脸迷糊。
“格洛先生的左手。”
一旁的拉迪娅小姐忍不住提醒说道,和往日的习惯不同,这些天来,她看到格洛使用剑术的时候,基本都是左手持剑。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一位盗匪插嘴问道。不过他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又讪讪笑了起来——左手持剑与一般的右手持剑自然是不同的,某些动作,出招的方向完全相反,而另外一方面,某些动作也会下意识地感到别扭。
斯考特不明所以。前后离开安普顿矿场几个月的时间里头,格洛再次归来,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发生了一种迥然的变化,他在心里已经有了些许察觉,但是这种变化他无法用言语来描叙清楚——他看了看格洛空空如也的掌心,又望向身边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