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丽,内里却是藏污纳垢,不管说有多么动听,私底下行事都是腌臜手段,所谓正道一千年前玩就是这一套,一千年后还是这一套,一点长进也没有,实是教人失望。”
那种毫不掩饰、□裸轻蔑让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其中尤以天微派为甚,旁人对血屠话还不甚明了,天微派又怎会不知这魔君讽刺是当年季掌门歪曲事实、颠倒黑白,以及众位长老为虎作伥。
虽说这确有天微派之过,只是如今血屠当着满殿人就这么毫无顾忌说出来,纵使大多数修士都不清楚他说究竟是什么,但天微派众人还是感到面上火辣辣,不啻当场被人甩了耳光,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
温行真君作为场天微派诸人中身份高那个,就是再难堪,也理应站出来为师门辩解几句:“天微纵然有过,但那些弟子是无辜,魔君妄取他人性命,杀戮无休,当日尸山血海,人间地狱,难道魔君就不因枉死者而愧疚?”
说到后面,温行真君一贯温润面容也划过一抹厉色,若非当时血屠几乎将整个天微派精英弟子都屠戮殆,天微派又怎会一蹶不振,再也无法和上玄宗抗衡,生生看着对方成为玄门首宗,千年过去都撼动不得。
血屠嗤笑一声,“本座行事,向来全凭本心,若有仇怨,必当百倍、千倍返还,好教他们也尝尝同样滋味。“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睛里闪烁着恶意光芒,“何况那些杂碎技不如人,丢了性命有又有什么可说?”
这下连温行真君也险些失了风度,胸膛剧烈起伏着,五官罕见褪去了温润,变得凌厉起来,他刚想开口,血屠就转移了目标,把枪口对准了另外三宗。
“采薇宫向澜时尚且称得上是大派,到了你手里,”血屠讥笑道,“除了不入流联姻什么也不会,向澜就是还活着,看到你这个弟子恐怕也要再气死一回。”
赤霞真君气得倒仰,不等她反驳,血屠又转向了慧净大师:“虽说佛门号称清净之地,不过你莲台寺龌龊之事也做了不少,半点看不出清净样子。”
到了圣衍宗时,他嗤笑一声,“昭楚楼是个什么样人还用得着本座再说?”
后,血屠目光又回到了上玄宗这里,清河道君已然平静下来,他倒要看看这魔头能对上玄宗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血屠声音蓦然低了下来,他眼睛里像是燃起了酷烈火焰,熊熊燃烧着,那种可怕温度仿佛连他自己都被席卷其中,要么彻底熄灭,要么毁灭一切,再没有第三种可能。
“上玄宗,上玄宗······”他低声重复着,一瞬不瞬望向清霄,那种过度专注使他面容上充满了奇异神采,既让人感到恐惧,又被那种神采吸引,像是冰火交融矛盾之感,紧紧攫住了心脏。
清河道君陡然产生了一种不妙预感,他刚要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血屠说道:“你是这世上无情人,苏映真。”
他语气有着说不出缠绵悱恻,就好像对着心爱人喃喃低语,明明是那样温柔语调,可却硬生生让人听出了毛骨悚然味道:“我将真心捧到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弃若敝屣,一心念着你大道,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整个大殿一片死寂,场修士全都呆若木鸡,分明听见了这魔头所说话,却像突然丧失了理解能力一样,每个字都从大脑里过了一遍,合起来却怎么也想不清楚这些话意思。
即便地宫中察觉了些许苗头,昭烈云还是愣当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元衡之却是大脑里嗡嗡直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强烈不甘和嫉妒,即使是这个魔头······即使是这个魔头也能当众表明心迹,可是自己呢?永远只能把这念想死死捂心里,一旦说出来,就是万劫不复!
清河道君委实也惊到了,虽然他之前就知晓自家师弟和血屠这魔头之间并不仅仅是对手关系,但也只以为两人是惺惺相惜,做梦也没有想到,血屠会对清霄抱着这种心思。
就这时,一道清冽冷淡声线大殿里响起,把那些脑子里一团浆糊、梦游一般修士惊醒过来:“你不过是道心不纯,庸人自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糖糖和山有木兮木有枝两位亲亲投地雷,大么么╭╮
魔君当众告白,结果惨遭拒绝,可怜魔君
前天学校断了网,昨天下午到晚上又停电了,这绝逼是因为圣杯战争即将来临,准备战场啊啊啊!!!以渣作者这种幸运e体质···还是默默点蜡】吧~~ ~~</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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