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睍莼璩晓帝豪假日酒店。
三楼的会议厅正在召开新闻发布会,在这里由多年不层在媒体上公开露面的相叶弘业对外宣布,正式将刘氏集团交还给刘序芃。当然这些年,刘序芃从不层出现公众的面前过,自然是媒体八卦的对象,刘氏的智囊团给出的官方解释是:当年刘氏夫妇遇难的时候,序芃小少爷也在车上,由于头部受到剧烈撞击,导致失忆一直在国外修养,最近康复,所以回来掌管家族企业,这些年,一直是相叶弘业和杜冰的父亲,帮忙代管刘氏集团,也经营得有声有色。
“首先,我感谢在我失忆的这十几年来相叶伯父和杜伯父帮忙打理着刘氏集团,你们辛苦了。”说完这句,序芃优雅的起身,微微冲相叶弘业和杜总裁鞠躬致谢,尊贵得如同中世纪最完美的王子。
“现在交到我手上的刘氏是百分百的控股权,我已经联系过我的律师团,现已将我名下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让渡给相叶财团独生女,她将会是刘氏集团最新一任的董事长,而我则是刘氏的执行总裁,我有信心在未来的日子里带着刘氏企业走向一个更高的巅峰。”序芃面不改色的说道。
记者中开始窃窃私语,序芃面不改色的优雅的微笑着面对众人,气度华美,天生的王者气度崭露无遗熨。
“刘先生,你这是将你的家族企业交给了别人,是因为相叶总裁用这个作为条件威胁你的么?”一个记者问道。
“范特助,麻烦你帮我记下这位记者的名字,首先我保留起诉你诽谤相叶总裁的法律权利,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愿意把我生命中最重要,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只为换她可以展颜一笑。”序芃面对镜头侃侃而谈,将深情王子的形象演得丝丝入扣。
烟远并不想曝光在媒体面前,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相叶财团的女儿,她也不想在现场喧宾夺主,毕竟他不管出现在哪儿都会是媒体的焦点,所以他打算等下晚上的就任酒会再搭乘VIP电梯直接上去轿。
所以她躲在自己的车里捧着平板电脑,看着现场发布会发生的一切,序芃的这句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烟远的眼眶湿润了,虽然到现在,他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他爱她,可是他对自己的用心,自己如何感觉不到。
八楼的宴会厅装饰一新,富丽堂皇,今天这里会办一个非常重要的就任酒会——他家老大的就任酒会。由相叶总裁和杜氏总裁双双出面邀请商政两届的名流,相叶财团的总裁、总裁夫人、副总裁,杜氏集团的总裁、总裁夫人、大公子二公子更是齐刷刷都出现在了宴会的现场,这是近几年都不曾发生的事情,基本上到场的人,都是重量级的人,任何一个人随便跺跺脚,各自所在领域的经济都会颤三颤,甚至有很多多年不曾出席任何宴会的人也悉数到场,可见相叶总裁和杜氏总裁的面子有多大,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将序芃扶上马再送一程。
烟远一身裸粉色的挂脖礼服,略微有些俏皮的颜色,却又不失高贵,高腰收臀的设计,在视觉上更加拉长了人的身高,显得本就高挑的烟远更加的亭亭玉立,颈项下几朵做工精致的纯手工花朵,既起到了点睛的作用,又为烟远平添了一抹小家碧玉的甜美气质。
这款礼服是出自相叶雪儿的设计,这是为烟远量身打造的一款礼服,也只有她可以将那种小家碧玉的甜美和书香门第的高贵完美融汇,烟远一直是个矛盾综合体的存在,这款衣服将她的气质衬托得特别好,长裙露出整个完美的后背,朱莉亚果然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没有让烟远的后背留下任何的伤疤。
“呦呵,烟远小姐,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一道声音从烟远的身后响起。
“你好!孟总!”烟远打量了一眼,快速的从自己的记忆库存中调出了这个人,烟远那对他有印象不是因为他的经商手腕有多高超,而是这个哥们有个厉害之处就是,股市中他选哪只股票,你一定不要选,他选的股票百分百的亏损。当初凯特嘲笑着说起过这个人,烟远顺带着就记住了这个倒霉蛋。
“烟远小姐,今天都是富商,你来是想勾上谁啊?”孟总收起刚刚比较正常的脸色,一脸的猥琐,“当然不管是谁都可以,随便捧你一下,你就火了。”
“我已经够火了,不需要再火了。”烟远好笑的说道。
“不如你跟了我吧!”他一脸猥琐的凑了上来,作势要揽住烟远的肩膀。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烟远冷了眉眼,迅速的闪身避开。
“呦呵,欲拒还迎呗,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就是个谁都可以上的戏子,你跟我这装什么清高。”孟总恶狠狠的说道,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烟远不禁抚额,妈蛋的,今天是序芃哥哥的就任酒会,奴家低调,暖家真的不想惹事儿,可是这事儿都惹上奴家了,奴家就不怕事儿。
“我就是张开腿给万人压,也轮不到你,更何况,奴家只给人压,不给猪压。”烟远妖媚无双的笑着。
“说得好!只给人压,不能给一直胖头胖脸的猪猪压啊,我们又不支持人兽大战和***。”一阵清脆的掌声传来,接着是一道清脆的声音俏生生的说道,顺着声音望过去,杜冰揽着凯特缓步而来,凯特一脸无害的微笑异常淡定的说道,就仿佛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你骂我,你个臭婊-子,来着不就是为了勾搭个有钱人么?我给你脸,你还别不要。”孟总一口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我警告你,你最好现在就给我闭嘴,趁着我心情好赶紧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随便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你那小破公司倒闭,我玩死你就如同踩死一直蚂蚁。”烟远一脸笑容,小嘴吐出的却都是警告的话语,妈的,你还真不开眼,我这一身衣服,你看不出来我的身份,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眼光果然差,难怪选什么股亏什么股。
“就你?就凭你?你是爬上相叶总裁的床了,还是爬上杜总的床了?还是说你爬上了今天就任的序芃少爷的床了,一个戏子居然在这口出狂言。”孟总不屑的说,周围的人都摇摇头,这种粗俗的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你别说,我还真的都爬上去过。”烟远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嗯,这三家的床我真的都爬过,我没说谎哦,真的没说谎。
“你还真是贱啊,这也好值得炫耀的,他们没一个人过来搭理你,你还不是被甩的贱人,你凭什么弄倒我。”孟总更加的嚣张,杜冰和凯特不禁为他默哀,你这绝对是作死的节奏。
“就凭她是今天刚刚确定的刘氏董事长。”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明显的不悦。
“小远,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说罢,序芃的手占有性的揽上烟远的纤腰,带入自己的怀中,烟远抬头微微一笑。
“保全,把这个混进来的人给我拖出去,好好的招呼一下。”序芃直接命令保全赶人并且按时他们可以好好的伺候下这个孟总。
“小丫头,你真是一分钟那个都不能让人省心啊。”序芃轻轻的叹了口气。
“别说得我是个惹祸精一样,是他们惹上我的。”小远嘟着嘴巴,序芃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从小到大都是只要烟远露出这样的表情,序芃就会全线失守。
“你去和长辈们打个招呼,然后就自己去顶层的房间休息吧!”序芃知道她不喜欢这些应酬和虚伪的客套,俯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温热的气息扑入耳膜内,烟远缩着脖子躲。
“没关系,有你在,我一点都不觉得闷。你去忙,忙完了过来找我,我去找凯特玩儿。”烟远微微一笑。
宴会结束后,烟远站在序芃身边送各位商界大佬们离开,烟远恪尽职守的扮演着花瓶的角色,序芃知道她不喜,所以也没有对任何人介绍她的身份,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就是所谓的刘氏最新董事长。
都当她是序芃的女伴,甚至对烟远投来同情的目光,毕竟刚刚刘氏的太子爷刚刚宣布刘氏的董事长才是他最重要的人,甚至不惜散尽天下。
不过能搭上这么个太子爷,就算作为小三被包养,也比在演艺圈中伺候那么多人好,更何况这个太子爷又是个大帅哥,很多人又瞬间觉得烟远家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烟远早就铜皮铁骨,不在意他们说什么,也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甚至特别恶趣味的想,如果他们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会怎么巴结呢,欢乐的保持着标准的面瘫微笑,然后在那脑部这群人如何的巴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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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远正和凯特在那闲话家常,说这些人有多么的虚伪难耐,两人跟那玩的叫一个欢乐无比啊。
“丫头,你过来!”杜冰清冷华丽的声音想起来,凯特和烟远同时回头。
“伯父,伯母。”烟远规矩的打过招呼,给了凯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这是杜冰的父母。
“爹地,妈咪!这是凯特,我和你们说过,凯特过来,这是我爹地妈咪。”杜冰伸手招呼凯特过去,还不忘狠狠的剜了烟远一眼,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只要看到凯特和烟远在一起,他就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他见不得凯特把温柔和关爱分给任何一个人,就是烟远也不行,烟远无辜的耸耸肩,表示不跟傲娇别扭的孩子一般见识。
“伯父好!伯母好!”凯特规规矩矩的打招呼,礼仪极好,他们一个个的基本都是会走路的标准国际礼仪书,虽然大风大浪见惯了,手起刀落凯特不曾眨过眼睛,可是这见家长是头一回,她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凯特,你别这么紧张,你紧张害得我都紧张了。”杜冰的妈咪是个极其优雅的女人,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呵,你真的是杜冰的妈咪么?看起来更像姐姐。”凯特小声的嘀咕。
“你这个丫头,真是会说话,你很漂亮,用现在的话怎么说来着,软嫩萌?对吧。”杜米妈咪笑着说道。
“妈咪,你真的不能再看网络小说了,会拉低你的智商。”杜冰和烟远的眼角各种抽搐,真是个时尚的老太太这种话都会,可是你确定这是第一次见儿媳妇该说的么?
“嗯,伯母,我就是个萌妹子。”凯特毫无心理压力的承认,我靠之,你哪儿软了?哦,咪咪软,烟远心里想我见过我有发言权,杜冰心里冷艳的想,老子摸过,很软手感很棒。
就你那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哪儿就嫩了,哪儿萌了,靠之,此人真是将节操没下限,有你这么讨好未来婆婆的么?
“伯母,你喜欢看网络小说啊?”凯特抓住了杜冰话里的关键字。
“超喜欢的。”杜冰妈咪一看有人聊起了她的爱好,要知道只是被杜家父子打击的爱好,有个人说这个事儿,异常的骄傲。
“伯母,你等着我回去,帮你把所有网站给你破译了,以后你看什么都不用充值,可以看霸王文,那多酷啊。”凯特自信满满的说道,黑了这么一个网站还不算事儿。
“好啊,好啊,你会这个啊,简直太帅了。”这个孩子太上道儿了,杜冰妈咪有种这一定是我沧海遗珠的感觉,相见恨晚啊。
“喂,不孝子,我最近特别喜欢一个小说《豪门契约*失忆总裁赖定你》你给我翻拍成电影,不然不认你。”杜冰妈咪赏了杜冰一个卫生球眼,直接命令道。
“妈咪,我是拍大片的,不是拍你这种脑残片的。”杜冰冷艳的说道,杜冰妈咪气得伸手就想打杜冰的头。
“咳,咳……那个,凯特,你是烟远工作室的助理是吧。”杜冰爹地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是闹哪样啊。
“嗯,是的!”凯特又规矩了起来,更加的紧张,自己的出身跟杜冰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豪门通常都讲究门当户对的,下面按照网络小说该是拆散他们的节奏了。
“你干脆辞职吧!杜冰这臭小子,对外都不肯公布自己是杜家长子的身份,我高薪挖你来杜氏工作,顺便帮我把杜冰拐回杜氏,你做他的助理好了,给自己家打工终归比较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杜冰爹地说完,杜冰眼角一抽,我靠,爹地你要不要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拐带我啊。“伯父,你当着我的面挖我墙角,这事儿不好吧!再说了,您家大少爷可是我的人,你挖我助理,我可是绝对会虐你家宝贝儿子的。”烟远微微一笑。
“小远,别和我抢,你把他卖给我吧,一年到头都不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几次,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得工作,很可怜的。”杜冰爹地狠狠的装可怜,那小眼神看得真是见者伤心,你怎么不去演戏,烟远腹诽。
“伯父,伯母。”序芃优雅的打过招呼,“我能带走我的女伴么?”
得到允许后就带着烟远去送客了,留下杜冰一家子继续着雷人的各种话题,从宴会厅聊到了房间里,最后变成了逼婚,各种威逼利诱凯特嫁给杜冰,然后各种恐吓杜冰,如果动作不快点,这么好的媳妇就会被别人娶走了。
“伯父、伯母,这些年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刘氏,而且取得这么长足的发展。”杜冰这是从接了刘氏,第一次正式的道谢。
“小芃,这是你的家族企业,你给了小远,这合适么?”相叶弘业不大赞同的说道。
“伯父,我把我认为最重要的东西,给我最重要的人,我相信爹地活着也会同意的。”序芃不在意的笑笑。
“序芃,以后伯父就不会再管刘氏的事情,商场险恶,自己要小心,如果遇到困难随时找我。”相叶弘业说完,就打算带着相叶枫和相叶雪儿离开。
“喂,爹地妈咪姐姐,你们不管我了啊。”烟远翻了翻白眼,自己的存在感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桑心啊。
“小远,今天对序芃来说是个大日子,你不用陪他么?”烟远妈咪一副我了解的表情说道,烟远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嗯嗯嗯,晚上不用回来了,我们都了解。”雪儿一脸戏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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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腻在他们小时候每次都一定要入住的顶层豪华套房天南地北的说了很多贴心的话,别后重逢的两个人怎么亲密都觉得不够一般,天色很晚了,烟远起身和序芃告别。
“小远,今天留下来好不好?”序芃拉住烟远的手,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的手背,带着一丝诱哄,他的声音在深夜中透着一丝魅惑,深邃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的双眸,带着一丝期待,唇畔带着一抹魅邪的微笑。
看得烟远心脏都漏掉了一拍,嗯,我眼光真好,从小就选了这么一个潜力股,比颜,序芃哥哥最帅了,烟远心里默默的想。
男子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烟远的灵魂吸走,她的脸很不争气的自动升温,也感觉得到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暧昧的因子,男人纯阳刚的干净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围。
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自然也了解这所谓的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她的心中是略微有些抗拒的,不是抗拒这个人,而是抗拒那件事,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是不是会让他失望。罢了,她向来对他的要求是从来不会说不的,不是么?也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迟早是要面对这件事,总不能一辈子躲在龟壳中。
她红着脸微微的点头,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一抹红霞附上脸颊,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她仿佛是个多汁的水蜜桃,诱人犯罪,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波流转,含羞带怯,他看得眸光不由一暗,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的发生着某些变化。
他弯腰打横抱起她,稳稳的走向卧室,她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心挑如雷,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她的心间上。轻轻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头长发瀑布般的散落在床上,在黑色的大床上显得她的更加粉嫩,旋即长身附上,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耳侧,逼迫她不得不迎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炽烈,似乎要把彼此都燃尽。
“小远,你的眼睛真漂亮,纵然我什么都不记得的日子,我依然记得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说罢按下遥控器关闭了房间内的灯,斑驳的月光透过窗纱照射在房间里,气氛显得更加的魅惑迷离。
俯首,轻轻的吻上她的眼睛,烟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睫毛如蝉翼般的抖动,刷过序芃的唇,他的心脏跟着不自觉的颤抖,他膜拜般的亲吻着烟远的额头,俏皮的小鼻子,烟远瞪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双手死死的抓紧了床单,序芃轻轻的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序芃轻声说道,声音透着一股暗哑,深邃的眸蒙上一层薄薄的红,燃烧着强烈的火焰,想要把他焚烧,更想让她在他的身下妖娆绽放,为他融化成一摊春水。
湿热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眼睛上,迫使她闭上了眼睛,接着温润的唇一路向下,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得三月春风般吸允轻咬,辗转缠绵,但终是不甘浅尝,轻敲牙关,灵活的舌攻城略地,在他的领地上放肆的掠夺她的甜美,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几乎要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早就习惯了他的亲吻,熟门熟路的回应着他的吻,双手如同藤蔓般的绕上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不仅取悦了序芃,也等于给了他鼓励,他如同野兽般的啃噬着她的唇瓣,更加狂狼的揪着她的丁香小舌头狂舞,舌尖直逼她的咽喉,没有任何的技巧,那是一种雄性的野兽配偶的强烈独占欲。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大大的激动了起来,大手不甘寂寞的隔着衣服在她胸前肆虐,在烟远觉得自己因为接吻窒息而死是不是会毁了自己一世英名的时候,他微微放开他的唇,给了她一秒钟自由呼吸的时间,接着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舌尖揪着她的舌尖,不知满足的吸允和挑-逗,力度微微的失控,咬得她的舌尖微疼。
这种近乎于残暴的亲吻,有些烟远长久以来强迫自己忘记的画面不自觉的闯入她的脑海里,她的身体不可控制恐惧的轻轻颤抖着,可惜精虫上脑的序芃根本没有仔细去探究这份颤抖到底是什么含义,他单纯的认为是烟远也动了情,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烟远的手死死握紧,指尖泛白,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个人是序芃,是你一直盼望和守候的人,努力的压制那份恐惧。额头抵住额头暖暖的吻从她的唇瓣蔓延开来,侵占了她白皙的脖子,最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一阵电流窜过烟远的脊背,头皮一阵发麻,不自觉的嘤咛出声,这声又软又魅的呻吟仿佛催情剂一般大大的刺激了序芃的兽性,序芃的浑身一震,更是激动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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