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为兄弟,只是梁鼎峰不曾料到天虛道人诸位兄弟最后会反悔,与梁岳天撇清关系,导致计划失败。
期间梁鼎峰便已做好二手准备,暗中让区长风带着伶苛婆婆与盛泫跟踪梁岳天,在梁岳天与卓乔灵半路分手之际便把卓乔灵擒住了,然后匆忙之中将盛泫易容,换了卓乔灵的衣衫前往破庙等候梁岳天回转。
梁鼎峰本想借助梁岳天与卓乔灵情窦初开,让盛泫假意与他保持亲昵,若即若离,慢慢套取那本书册,盛泫说道:“其实师父本不用如此费事,只是你毕竟是他的儿子,他终究下不得黑手!”
梁岳天与其他一众人听到此处,不由得心中感到难过,赵无燕问道:“那虎丘六杰与区长风怎么会听从师父的摆布?”
盛泫冷笑一声,说道:“师父其实有两个身份,明里是长白无影刀门门主,暗地里则是安魂教教主。”
沈木风几人闻言不觉一惊,说道:“你是说在江湖中声名狼藉的安魂教?”
盛泫没有回答,继续说着她的遭遇。
姑苏城内的事情完全不在梁鼎峰的意料之中,曾二爷完全是个意外,也未曾料到沈木风会出现在此处,于是,梁鼎峰的计划不得已只能改变,那日擂台上的朱氏兄弟与那位太极好手常玉州都是梁鼎峰的手下,他们其实早已经控制了区长风,把卓泾阳杀害,那日台上的卓泾阳其实就是梁鼎峰易容而扮,而那日擂台上的卓乔灵也是她人易容而扮。
盛泫在破庙中等到梁岳天回转,便向他诉说,企图混淆视听,遂又在城内洋装痛哭流涕一番,使梁岳天深信不疑,只是不曾料到会碰到沈木风,而正是沈木风的细心是瓦解了梁鼎峰的计划。
在风铃楼原本是要借助区长风的势力直接将梁岳天拿下,逼他交出书册,谁知区长风临阵脱逃,坏了计划,梁鼎峰为保万全让盛泫拿着鬼刀,不得已时才会出手,梁鼎峰也未料到盛泫心中其实实在不愿与他同流合污,可又不能放他们离去,所以故意在与梁岳天对招时露出破绽,让梁岳天将她擒获。
去往云南期间,梁鼎峰早就派人暗中跟踪,自己又与朱氏兄弟和常玉州以及假扮卓乔灵的女子带着真正的卓乔灵前往了云南,其时沈木风早就发觉不对劲,暗中自己在明地里搅乱他们的视线,暗中则让小穆、霍追、路鼎、蒋梦寻、萧聿等人分散探查,无意中发现梁鼎峰还活在人世,所以提前让几人尾随梁鼎峰几人进入云南,暗中查探。
今日便遇到云南十八怪客的拦阻,只是江湖中人多半都有私心,在他们见到鬼刀之际,便动了号令武林的邪念,哪里还顾得与梁鼎峰的交易,于是便有了前书所讲的危险。
那时沈木风发出讯号,正巧路鼎、霍追几人跟踪梁鼎峰行迹暴露,被安魂教教众拖住,无奈之中只得与他们大打出手,等他们摆脱安魂教教众赶到林中时,只见满林子都是昏迷不醒的野兽,还有十八怪客。
霍追几人便沿着森林找了一遭,未发现沈木风等人的踪迹,知他已然脱困,便又向着鬼谷追来,于是便发生了眼前一幕。
盛泫低垂着眼眉,泪水依旧未干,她讲述完这段离奇的故事,让大家都觉不可思议,梁岳天留着泪水,眼神里尽是不可思议,他低声说道:“我的父亲是一代宗师,一个侠客,怎么是一个侮辱女子、十恶不赦的安魂教教主?我不相信。”
盛泫听到梁岳天的话,眼神倏地变的好冷,说道:“你父亲就是一个畜生,他侮辱我,糟蹋我,毁了我的青春,毁了我的一生,我原本是多么想要一个温暖的生活,”她忽的双手紧紧握住梁岳天的肩膀,面色恐怖,喊道:“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我又怎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赵无燕见状,连忙上前握住盛泫的双手,说道:“小师妹,小师妹,这怪不得大师兄,他有哪里会知道师父,师父他。。。。这跟大师兄没有关系。”
刘鹤灵也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说道:“是呀,小师妹,你怎么能怪大师兄?若不是他,你不过还是流浪江湖的小乞丐!”
盛泫泪流满面,喃喃说道:“我,我宁愿我是那个流落江湖,遭人白眼的小乞丐,最起码我不会失去我的清白,我也不会成为别人的工具!”
盛泫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佟馥儿听着盛泫的遭遇,原本感到自己的遭遇已经不好,原来相对起盛泫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
赵无燕与刘鹤灵脸上也已经挂满泪水,她们分别握着盛泫的双手,将她抱在怀中,赵无燕安慰道:“好了,如今你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你不会有事了!你的毒佟姐姐一定有办法给你解的!”
梁岳天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子,他木木的向着门口走去,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他低沉着脑袋,脸上泪痕未干,口中振振有词,忽的,只听他一声低吼道:“不会的,我,我不相信。”便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沈木风连忙将他扶住,佟馥儿摸了梁岳天的脉搏,说道:“没事,他只是突然受到刺激,急火攻心,吐了这口血,反倒对他有好处。让他休息一会吧!”
沈木风闻言,与路鼎把梁岳天搀扶到另一间房内,放到床上,沈木风看着带着泪痕的梁岳天,口中说道:“哎,好可怜的孩子。”路鼎也是摇摇头长叹一声,说道:“是呀,父作孽,儿受苦。还把徒弟给糟蹋了。这让人说什么好?”
这时,只听得院子里一阵破空声响,沈木风与路鼎忽的闪身而出,只见院落里已然站了十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