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晚上气氛很压抑,不为别的,程小弟再次受伤,林艾玲沉着脸给儿子上药,对施暴者程江南连个眼神都欠奉。
对母亲的冷暴力程江南也没当回事,这次他也没占着多少便宜,上一次程海南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没顾上还手,今天对方趁机还手了。
“嘶。”程江南照着镜子往自己被指甲划伤的脖子上抹药,看来以后得对程小弟多加管束了,一个男人留什么长指甲!
抹完药转身要出洗手间时,被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定定看着自己的女人吓一跳。
林艾伶很是陌生地看着他:“你不像我女儿。”
程江南吓了一跳,迅速恢复镇定道:“哪里不像?不还是这身皮吗?”
“皮是一样,但里子变了。”
幽幽的一句话,程江南冷汗都出来了,就在他不知怎么回答之际,林艾伶又道:“你就算再看不喜欢你弟也不能下手这么重,上次他的伤刚好利索你又打了他,再这么下去咱家光药钱都买不起,何况男生好面子,他这样怎么出去见朋友?”
“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
“你接完新活,过不久钱就会到账,给你弟点钱当安慰费吧。”林艾伶说完就走,也没管闺女愿不愿意。
程江南站在原地深吸几口气,劝自己要忍,谁让自己穿到重男轻女家庭了!
几天后,拍照的钱到账了,程江南一看钱数眉头立刻拧起来。
他自己算过,s市那三天的照片数量不少,据他所知,原主当模特的价位是全公司最高的,初步计算,那近百张照片起码该拿到手一万多块才对,结果现在到手只六千块钱!
安晴的酬劳也到账了,她看着手机短信提醒,笑得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不光这个照片酬劳钱,每月的工资也一并打给了他,身为老板,每月有固定的三万块工资,等年底的时候再领笔分红。
兴奋劲过去,感觉老在家里也不合适,身为老板还是要有事没事去公司晃晃才对。
于是安晴又开着那辆威风的路虎去公司,现在她已经适应了这辆车,远远脱离堪比自行车的慢节奏进步到老年代步车的速度了。
刚到公司还没等喝几口茶,程江南便风风火火地闯进办公室。
“你、你干什么?”这煞气冲天劲儿,安晴立刻缩进办公椅里提防地问。
程江南大步来到安晴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质问:“我的工资是怎么回事?财务说是你吩咐的!”
是这件事啊,安晴有些心虚地转了转眼睛道:“你在s市那几天表现不好,酬劳不能按以前的标准给你,何况你后来每次拍照都是我先示范给你看,等于是我陪着你一起完成的,所以那些酬劳我拿走了一半。”
这是抢钱呢!程江南语带恼火地质问:“你很缺钱吗?”
安晴想着存折上那些存款,脸上下意识浮起梦幻的笑容,摇头:“我钱有的是……呃,这话你听听就算了。”
嘴巴怎么那么快呢?安晴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几下。
“你不缺钱还抢我的钱!”程江南再也忍不住,巴掌重重拍在办公桌上,桌边放着的几张没钉起来的文件都飞地上去了。
安晴被拍得小心肝直颤,头皮发麻地反抗:“这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消极怠工拖大家后腿在先,给你留一半钱那都是我这个老板心肠好……”
“听你放屁!”程江南再次为原主的眼光抹把同情泪,看上这样的男人简直是瞎了狗眼!忍无可忍道,“要么把少的工资补给我,要么就将那九万九立刻打给我,否则你今天别想人模人样地出这个门!”
这老板瑕疵必报,说什么自己影响工作进程,全是屁话,根本原因就是那“一扭之仇”!
安晴觉得很惊奇,她听来的八卦都是说这女人胸大无脑或是目中无人没人缘,从没人说过她脾气坏或是有暴力倾向,怎么自己接触以来这程江南就像是吃了火箭筒似的次次像喷火龙一样?
“你这是在跟老板说话的态度?”安晴很郁闷,自己现在是“男人”,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大学生,面对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老不自觉害怕是闹哪样?
无论是身份还是身材,自己都能将程江南秒成渣渣!
这么一想,安晴怂胆立刻大壮,“蹭”地站起身,换成她居高临下地拿鼻孔对着程江南:“现在是你有事求我,不是我求你,所以少和我来威胁这套!”
当初胳膊差点折了的事她还记着呢!如果程江南再放肆,她不介意将此仇还回去,只是现在自己的身份是男人,以男人的身份去打女人,不管因为什么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啊!
当男人真是麻烦,想打个女人都束手束脚!
程江南发现了这无耻家伙态度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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