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再加上疯狂的体力劳动,让苏晴空的这一觉睡的很沉,一直到下午才悠悠转转的睁开眼睛。
一入眼便是陌生的环境,宿醉后的头痛欲裂,以及酸软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似的,又让她莫名的心慌起来。
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了,一骨碌从牀上爬了起来。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就是6月的某一天早上,那一天,似乎也是这样的状况。
唯一的区别是,她没听到浴室里的哗哗水声!
是谁?许骄阳?
苏晴空被自己的想法吓的魂魄全失,掀开被子就想逃,一看到身上斑驳的狼藉,她又雪白着一张俏脸缩回了牀上。
她忽略了一个问题!
她没衣服!
地面上干干净净的,别说衣服,就是碎布片子也没有!
用被子裹好自己,苏晴空去浴室翻了翻,几条足够宽大的浴巾都是湿的,又东瞟瞟西瞅瞅,她又发现卧室里有道隐形的门,推开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更衣室,整整齐齐,挂着的全是男人的衣服。
这让她想到了江萧白在江氏集团的休息室,里面也有一个类似这样的衣柜,只不过这里要大太多了。
苏晴空不敢耽搁,随便扯了件白衬衫就往身上套。
刚才她透过窗户注意到了,这里不是酒店,不是酒店肯定就是在某个居处了,所以她没敢开门出去,谁知道外面等着她的是什么。
穿好衣服,遮了羞处,苏晴空望窗外看了看,这里估计是二楼,下面是一大片草坪,苏晴空估摸了一下,从床上扯下床单,又从更衣室里翻出来两件衬衫,然后绑在一起,结成了一根‘绳子’。
把‘绳子’一头固定好,苏晴空抓着另一头,小心的顺着窗台溜了下去。
这种法子杜薇薇干过,也带着她干过,一回生二回熟,哪怕苏晴空有点恐高,此刻也顾不得了,逃命要紧!
很快,二楼已经越过去了,到了一楼,只要再往下一点,她就能跳下去了。
苏晴空暗暗为自己打气,小心翼翼的往下挪移,眼看着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苏晴空余光不小心扫到了窗户旁边的一个人影,吓的浑身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江萧白在这里?
且说江萧白正在沙发上看文件,突然见一件衬衫掉出了窗户,紧接着是第二件,第三件,一白一黑一条纹,他的三件衬衫,衣袖与衣袖相连,呈一条线从窗户上挂了下来。
心里好奇,他走了过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出一分钟,二楼他房间的窗户口,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儿,穿着他的衬衫,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嗯……衬衫里面好像什么也没穿。
江萧白的喉咙异常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然后继续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上面那人。
她的平衡掌握的不错,动作也足够灵巧与小心,江萧白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昨天晚上,昨夜的旖旎与缠绵直到现在还令他心痒难耐,两人尝试了不少姿势,互相都配合的很好。
江萧白忽然又想试试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苏晴空挂在半空中一动也不敢动。
“这里是我家!”
“你的家?”
江萧白点点头。
苏晴空苍白的脸上爬上两朵红霞,“那……那我昨晚……”
江萧白两臂环抱,偏头打量着她,面无表情,这个臭丫头,要保持这么诱人的动作到几时?
苏晴空又羞又恼的‘呸’了他一口,飞走了的魂魄也缓缓归位,在知道昨晚那人不是许骄阳而是江萧白的时候,她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居然松了口气,像是在庆幸什么!
呸呸呸!苏晴空,真不要脸,你在想什么?
这个坏蛋又欺负人了,居然还要庆幸?她是脑子进水了吗?
“你打算一直挂在上面吗?”江萧白嗓音暗哑的喊道。
“哼!”苏晴空气的不想理他,两腿扭在一起,把衬衫缠的更紧了。
“你平时回罗家也这样?”江萧白盯着她雪*白的大腿指了指,“你不喜欢走门?”
“我……”苏晴空怎么说得出口,她以为这里是许骄阳的地方,谁会想到在这时碰到他,而且……而且……他就站在下面,啊呀,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衬衫,里面是真空,什么也没穿,他站到她的下面,那……岂不是说什么都被他看光光了?
“啊——”苏晴空张开嘴巴大声喊起来,山崩地裂,海水倒灌,不知该上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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