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头儿啊,你说为啥女人和女人之间,差别就那么大呢?”
“咋就差别大了?”
“你看看这些中原的女人,个顶个的白嫩,这小脸儿我看掐一把都能滴出水来。”少年嘴里叼着一根草,喃喃地说道,“可咱那块儿的女人,脸粗糙得擦屁股都嫌硌得疼;除了胸部够挺屁股够翘,还有啥好的?”
“你这不是他娘的屁话。”老头儿扶了扶眼前的千里镜,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因为咱们穷啊。”
少年恍然大悟:“原来是穷得买不起胭脂丹寇啊!”
老头儿一巴掌就拍到少年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老子白教你这么多年了,当然是因为咱们穷得睡不起女人啊!”
“等你哪天睡过咱西北的女人之后,老子不信你还能问出今天的问题!到时候你就知道啥才能让男人兴奋了……”
少年委屈地捂着脑袋,咬牙切齿道:“爷爷我知道了,你能这么说,肯定是因为自己也没睡过中原的女人,哈哈哈!”
老头儿刚想再扇一个巴掌,半中间却是停下了手,他默默地搂住少年的肩膀:“不说了不说了,咱们还是好好看着吧……”
“嗯,好好看着。”
……
“爷爷?”
“嗯?”
“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咱俩说哪个妞儿胸最挺来着?”
“记得啊,就那个个子高高的,大腿缝里有道胎记的那个……”
“对对对对!就那个,就那个人!”
“咋啦?好好的说这干啥?”
少年站起身,拍了拍老汉的肩膀:“老头儿啊,我觉得你有一句话说的特对。”
“啥话?”
“想当战场上的逃兵,不需要比敌人跑得快,而只需要比你的战友跑得快。”
话音刚落那男孩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大笑着说道:“老头儿,那妞儿现在就在你的背后,我劝你不要抬头,捂住脸,活着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老头儿大惊失色,刚想抬头,就看见一个鞋拔子狠狠地朝自己的脸上飞来,他把眼睛一闭,不甘心地哀叹道:“老子当了这么多年的猎人,今天竟然被鹰啄瞎了眼!”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裤裆,老泪纵横:“就是破了相,老子也不能被打成太监!我还等着睡中原的妞儿呢!”
————
大衍王朝以武威要塞为界,划分成了西北与中原两片广袤的土地。中原象征着富饶、安定,而西北则象征着豪迈、热情。
建国一百二十年以来,一代又一代野心勃勃的君主将大衍的国土向西北扩张了一千五百余里,曾经统治这片土地的大夏王朝被中原铁骑打退回了楼兰以西,龟缩在不足全盛时期二分之一面积的戎卢、西夜、姑墨和温苏四个行省。
在大衍庙堂之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西北军在,则天下安矣;西北军亡,则江山殁哉。”
话虽夸张,却足以昭示西北雄军的赫赫战功。本朝仅存的两位兵马副元帅,就有一位是当年西北军的将领白纪阳。
可即便是再威名神武的军队,也总会有害群之马,而且害群之马一般都是成对出现。
眼下武威要塞至雍州的官道之上,便游荡着这么两位恬不知耻的逃兵——萧子玄和他的爷爷萧短笛。
哦对,如果马也能算逃兵的话,那么还要加上两匹健壮的大宛青骓。
俗话说得好,“良将辅明主,宝马配英雄”,可萧子玄和他的爷爷却是这句名言活生生的反例。
但见那两匹青骓浑身苍白,吐气如龙,端得盖世神骏,无愧“足轻电影,神发天机,策兹飞练,定我戎衣”的美誉。
可看看马背上的两个人,一个是邋遢猥琐的糟老头儿,被打得鼻青脸肿,一个是愣头愣脑的熊孩子,洗得发黄的布衣连扣子都没有对齐,真是玷污了胯下的白马。
老头儿拿鞭子轻轻抽了抽自己的坐骑,三步并两步便是追上了萧子玄,“你这小兔崽子,说好的同甘共苦,到头来却是你去享福,老子背锅,真他娘的够意思。”
萧子玄笑眯眯地看着爷爷,人畜无害的脸上挂满委屈:“爷爷啊,您这可不能怪我,我早就跟您说了,偷看人家洗澡不能用千里镜,会反光的,您就是不听,唉……”
萧短笛大怒,花白的胡子在风中乱颤,“废话,老子要是不用千里镜,能看见那妞儿大腿缝里的胎记?!”
萧子玄一时语塞,这事儿自己也干了,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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