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说,怎么个赌法,还是躺屋里睡三天吗?”李老大同意了,二杆子性子的孙壮再也无所顾忌了,对于他这种精力旺盛,却无处发泄的人来说,正愁找不到事情来做呢,不成想今日事情自己找上门来了。
“是独自一人呆在一个黑暗的房屋里,不允许出去,不允许与他人说话,交流,不允许见光,就每天吃饭的时候,把饭菜递进去。”许正则再次强调了一遍禁闭的正确用法,“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搁屋里躺三天就行。”
听了许正则的话,李天王“咦”了一声,转头朝自己的女儿看去,刚才女儿进来的时候可没有说的这么详细,虽然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妥,但他还是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对头。
这和女儿说的“让人躲屋里偷三天懒”根本不一样嘛。
李天王那边的动静,可惜许正则没有看到,他仍然在和孙壮扯淡。
“行,随你怎么说,不就是自个呆三天吗?怕个鸟。”孙壮满不在乎的说道,休息三天,这事多美啊,哪里是惩罚了?
“咳咳……不过孙头领英雄盖世,三天时间也许体会不到个中滋味,要不,五天算了?”看孙壮满不在乎的模样,而且想到这人简直跟野兽一样凶悍,许正则忙加了两天时限,只是他这样做明显就有些不好看,杨大小姐当即就冷哼了一声。
“你他娘的……”孙壮一听许正则变卦了,他当即气的跳起来就要动手,出尔反尔,简直无耻。
“你不敢试?”一看孙壮想要动手,吓了一跳的许正则当即脱口而出,对付这种十分高傲的人,激他最有用了,就算他们明知道是陷阱,也要跳下去。这等样人自高自傲,怎么愿意认输。
“你他娘的,就是吃定老子了,好,五天就五天。”孙壮果然明白怎么回事,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小子,就这么说定了,再敢变卦,咱们现在就来练练。”
听了孙壮快言快语的答应下了赌局,李天王突然就有些头疼,这位兄弟人是极聪明的,打仗毕竟不能只仗着一腔蛮勇,就是不喜处理琐事细务,怎么劝也不听。得,这下找着机会了,一偷懒就是五天。
“小子哎,你说,赌注怎么算?”打赌怎么能没有赌注,李天王就知道,孙壮其实很精明的一个人,这不,一点也不含糊。
“如果孙头领觉得禁闭就是偷懒。那么等你出来了,想怎么着我,都随你了。”许正则无所谓的说道,没有经过训练的人,谁能忍受漫长的不知道时间的孤独?他不觉得孙壮有那本事。
“嘿,咋不说你赢了呢?”
“我赢了,也没有什么要求啊。”许正则挠挠头,他不想呆前线,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毕竟这事不光彩,而且他又不是跟李天王打赌。
“算了,估计你也赢不了,就算你赢了,咱姓孙的可不是出尔反尔不认账的小人。”孙壮自信满满,也一如既往的出口不饶人。出尔反尔,说的就是许正则嘛。当然,许正则脸皮厚,他不在乎,反正我也没说你的禁闭是三天啊,那是你自己以为的,关我何事。
当着一群人的面,两人定下了赌约,孙壮也不停留,一溜烟的跑了,想是去安排事情了。留下一院子的人大眼瞪小眼。
“许兄弟,你说的这个禁闭,果真比棍棒还可怕吗?”孙壮走了,李天王才有机会开口问话。他虽然觉得不对,但到底是没有见识过,故此不怎么相信许正则的说辞。
“千真万确,人是群居动物,在黑暗中,孤独一人,没有任何交流,那样孤寂的滋味绝对无法忍受。”许正则认真的解说道,“而且,黑暗中连时间的变化都不清楚,更显得时间漫长了。很多人禁闭出来后,人跟傻了一样,连路都不会走了。”
李天王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正则,他还是无法想象。
“原来如此啊。”杨大小姐突然笑呵呵的说道,“我本以为许兄弟是爱护属下呢,哪知道原来下手比我还狠。”
“诛心之言。”许正则看着似笑非笑的杨大小姐,心情着实不好,这一下可是质疑他的人品那。袒护属下,那叫居心叵测,意图自立。处罚属下,那叫不念旧情,心狠手辣。左右都是错,这大小姐跟他有仇吗?
“大小姐可想差了。”许正则认真的反驳道,“施以肉刑,很容易便致残致死,怎么能算轻呢。就如大小姐今日鞭打了那人二十下,搞不好那人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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