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任安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惊醒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子就被一把掀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人拿枕头捶打起来,咯噔一下,睡意全无,瞪大双眼看着罪魁祸首,是自己老妈在痛下狠手。
“老妈,你干嘛,我睡得好好的呢,哎哟,别打了,你亲儿子快被打死了。”躲闪不及,硬挨了十几下敲打。
“你这臭小子,自己的媳妇,都不好好爱护,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任安欲哭无泪地坐在床上,看着床外面站着两个女人,同仇敌忾,“我都没睡醒,你倒是给我个机会欺负啊,这么冤枉忠良真的不好。”
“小熊熊,你和妈妈说,这臭小子怎么欺负你了?”
熊笑躲在任妈后面,恨恨地望着床上那男子说:”他脱我衣服了,还和我睡觉。“
任妈顿时很欣慰,孺子可教地望着任安,偷偷对着他竖起大拇指,赞扬他的下手为强,可是面对儿媳妇的控诉,显然是要为她做主,要不然日后说这婆婆不好,不敢嫁过来怎么办。
假意怒气冲冲地说:“你这臭小子怎么如此衣冠禽兽。连未来媳妇都不放过。”
任安望天望地,立马站起来,把自己的老妈拖到门外去,“我自己媳妇,我放过了才是衣冠禽兽。”
屋里一时间就剩下熊笑和任安了,任安一步一步走近熊笑,熊笑慢慢后退,有些许惊慌地说:“你走过来干嘛。”
看着穿着自己衬衫的熊笑,任安邪魅一笑,也不说话,就慢慢逼近着,无路可退的熊笑摔在了床上,睁大着眼看着任安慢慢低下身子,双手把自己困在床边。
“任安,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嘛。”
看着此刻正捂着前胸的某人,原本只是想吓唬的想法,突然就想继续下去了,压在熊笑的身上,一个翻身就把她整个人弄到床上,依旧是躺在自己身下,任安低头看着面前一年没见过的人儿,正一脸看色狼地戒备着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不解风情。
侧躺在熊笑的身旁,一把将她带入怀里,熊笑正积极地反抗,任安幽深地眸子望着她说:“你再动来动去,我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吓得熊笑一动不动地躺尸着。
感受着怀里的人儿僵硬的身躯,任安失笑:“我说,小熊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变态。流氓。”气愤地瞪着只离自己五厘米的脸。
任安毫无预兆地吻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熊笑大脑空白,怔怔地望着他,都不知道要做何反应,半响,突然哭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到任安,带着熊笑起身,笨拙地拍着后背,惊慌地问:“小熊崽你怎么了?别哭呀。”
熊笑也不说话,只一昧地哭着,任安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亲疼你了?”
还是不回话,任安抱着她,哄着说:“不哭了不哭了,我买的好吃的你不是还没吃吗?我们不哭了好不好,我们去吃东西吧。”
闻言,哭泣声停止了,熊笑抬起头,满脸泪痕,“我要吃肉。”
任安心疼地用手擦掉越来越多的泪水,“好,我们去吃肉,去吃肉。”
得到肯定,熊笑一脸喜悦地把鼻涕和泪全擦在了任安的浴袍上,任安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外加很恶心的浴袍,很想把面前这个一脸得意的小人给掐死,但是一想到刚刚她哭得那么让他心慌,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这么恶心的行为了。
正打算脱下衣服,某人突然大叫起来:“耍流氓,耍流氓呀,流氓,你个流氓。”
“叫什么叫,劳资这么洁身自好,怎么会只穿浴袍就睡觉,我还怕你半夜突然兽性大发把我强了呢。”认命地跑到浴室脱了浴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后,熊笑正躲在被窝里躺着,只露出一双眼。
任安靠在浴室的门框上,戏谑地说:”该看的都看了,捂得这么严实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你个流氓,趁人之危,我还是未成年呢。喂喂喂,你别过来,你别靠我太近,听见没有,啊啊,流氓。“被任安一把拖出了被窝,半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前面,露出了白花花的双腿,由于推攘,香肩裸露一半,惊慌如小鹿地望向他,我见犹怜,任安看着这么诱惑的熊笑,佯装摇头叹息道:”唉,就你这营养不良的身材,我也不忍心下手呀。“
“去死吧。”接过扔过来的枕头,任安笑得像只狐狸,一把凑到了她的面前轻啄了下小嘴:“不过我也不介意这么面黄肌瘦的你。”
熊笑气极,怒目圆瞪,想用眼神杀死面前这般轻佻的男人。
“好了,不逗你了,快穿衣服,这么诱惑我下去,就算是干尸身材,我也不会留情的。”更何况是这么丰满的,再呆一会就怕自己把持不住了,迈着大长腿就出了房门。
熊笑好想哭,气哭的,怎么会有这般无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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