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呼通”一声打开了,文瑞松手持一把磨的半身发亮的菜刀跳了出来。
全场鸦雀无声。
“你再骂我,我就砍死你。”文瑞松拿着菜刀暴跳如雷,小小的斗鸡眼似乎在向外冒着青烟,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那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向食物张开大嘴。
“砍啊,你砍我啊!”罗妃也跳起来宣战。
“你以为我不敢砍你,你个地主婆”文瑞松眼睛瞪的血红。
罗妃怒不可遏地吼叫着......
文瑞松把菜刀高高扬起.......
“要出人命了!”围观的有人尖叫起来。
文培光和文培闻四只手急不选物地抓起地上一根木棍,齐齐打向文瑞松那只拿着菜刀的手。
“噗嚓”一声,两条棍子不偏不倚的扫打在文瑞松手腕上,菜刀“当啷”的掉到泥沙地面上,卷起一层细沙。
文瑞松手腕登时粉碎性骨折,整个手掌只剩皮肉牵连着。
“杀人了啊!”文瑞松抱着粉碎性骨折的手掌,在地上叫嚎着打滚。
“上门杀人啊”文瑞松的老婆苏萍猛的扒开人群,冲到文瑞松面前趴在他身旁大哭不止。
“敢打我兄弟?”文瑞松的哥哥文丙松也从人群冲进来,飞奔冲到文培光的右臂旁,扭打起来,文培闻急忙上前去搬开文丙松,无奈文丙松两只手死死抱着文培光,不一会三人就成扭打交织状态。
“你个地主婆,敢上门找事情?”文观南的老婆潘凤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罗妃面前,破口大骂。
“你们一家的人都是毒心肝。”罗妃毫不示弱。
“地主”才是最毒的,大家公认的吧!”潘凤凰脸朝大家问。
“你们家才是最毒,陷害我阿爸。”文西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破了人群圈进来了,她看见潘凤凰正在指着她的阿婆咒骂,气的她冲口而出回骂。
“小贼种,你凭什么说你阿爸是被我们家的人陷害?”潘凤凰揪着文西英的耳朵,大声质问。
“我妹妹文曼霞说,那天晚上你家的文二妹和阿嗒云都在仓库屋背后面,是不是陷害,你找到他们出来问个清楚,不就知道了吗?”文西英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啊!呵---呵---呵”人群一片哗然。
“阿嗒云,文二妹,你们快点出来说清楚,文西英说的都是真的吗?”人群中起哄的手把阿嗒云和文二妹推到围成圈的中央去。
“阿嗒云,文二妹你们两个说。”村里的人都围着追问。
“我---我---我”
“我什么也不知道”
阿嗒云看着大家,又看看正在哭泣的苏萍,再看了看他的阿妈--潘凤凰那双瞪着的死鱼眼,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文二妹学会了选择性的聪明。
“你们在说谎”文曼霞冲进来指着文二妹。
“我是什么也不知道”
文二妹脸色惨白的强加辩白。
“你!你说谎”文曼霞抓起文二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文二妹惨叫声响彻云霄。
“放开我姐我们就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啊嗒云一个急的抓起文曼霞的手就想咬。
“你们在骗人’,文一秒也冲了进来抓住阿嗒云的手,想阻拦他咬人。
阿嗒云扬起手一个拳头狠狠的往文一秒的鼻子击去,文一秒“哎哟”一声,整个鼻子麻木了,一会就觉得有暖暖的液体流出。
“出鼻血了”人群中有人大喊。
“还不给我住手”村长文国原一声大喝,盖住了所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