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地上的声音一点都不小于女人高跟鞋的声音。
按了电梯却怎么都下不来,施源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转身跑去了楼梯,他以最快的速度上去,还没来得及喘气,就看到走廊里孟浣溪坐在那里。
他忽然明白了他一定是陪钱臻来做人流的,他走路走的很快,孟浣溪听见响声回过头来看到了施源,也站了起来。
“她在哪里。”施源走到他的面前,脸上没有表情出来着急,只是冷酷的样子。
“你来干什么?”孟浣溪并不想承认自己的气场早就败给了他。
“我问你她在哪里。”施源早就没了耐心,手拽住了他的领口,又说了一遍。
两个人对视着,孟浣溪把他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拿下来。
“现在正在手术室。”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施源没有再多说一句,转过身就朝手术室走去。
他直接推开了手术室的门,医生手里正拿着医具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都给我滚出去。”施源站在地上冷冰冰地说着,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钱臻,从口袋里掏出了验孕棒。
钱臻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了施源面无表情地正站在自己的对面,还看到了他手里紧握着的验孕棒。
“我再说一句,都给我出去。”医生和护士们都看着这位忽然闯进来的男人。
“对不起医生,你们先出去一下。”钱臻好声好气地和医生护士们说着。
一会儿手术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孟浣溪看到了医生走了出来就走上前去。
“医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抓住了医生的胳膊问着。
“有个男人忽然闯了进来,手术刚要开始。”医生摇了摇了头就走了。
钱臻看到孟浣溪也走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孟浣溪站在施源的后面,很显然他是在和施源说话。
“不关你的事,你最好现在也给我出去。”施源连身子都没有往后转,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钱臻。
钱臻知道现在施源已经生气了,谁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浣溪,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钱臻从床上走了下来,到了孟浣溪的跟前,拉着他的胳膊说着。
孟浣溪看着她,知道自己呆在这里也是没什么用处。
“你确定?”他皱着眉头看着她。
“嗯。”她点了点头,孟浣溪看了看她就转身走了出去,钱臻把门关上站在了门口。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已经把施源惹毛了。
施源转了过来,把手里的验孕棒放在她的眼前。
“你骗我。”施源随手把验孕棒扔在了她的脸上,钱臻什么都没有说,低下了头。
“你来打掉孩子是吧,看来你就这么不情愿给我生孩子。”施源走到了她的跟前,紧贴着她的身体。
钱臻往后退着,低着头不看施源。
“你说话啊。”施源用手插住了她的脖子,逼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想把孩子打掉是么,嗯?”施源把钱臻逼到了墙角。
施源的另一只手把自己的拉链拉开,钱臻因为正在做手术自己身子只穿着长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我的种就让你这么厌恶是么?”施源把她按在了墙上,把她的袍子撩了起来。
直截了当地插了进去,没有给钱臻反应的机会。
“那现在呢,你已经有了我的种,也不在乎多几个吧,啊?”施源故事在她的耳边说着。
身子下面一下接着一下动着,每次都插的很深。
两个人就站在墙角,做着。
施源用的力道很大,几下就让钱臻站不住了,她咬着嘴唇强撑着。
施源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他更加用力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着。
钱臻的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施源的种就像他说的又留在了她的身体里面,他终于从里面抽了出来。
把钱臻拽到了床上。
“怎么样,爽么,还想打掉我的孩子么。”施源拉住了自己的拉链,对着钱臻说道。
钱臻继续沉默着。
“穿上衣服,跟我走。”施源把她的衣服扔到床上,冷冰冰地说道。
他也不想这个样子对钱臻,只是一想到她腰打掉他的孩子心里的气愤就上来了。
这段日子他一直都很努力地对钱臻好,只是钱臻一个举动就把他刚火热起来的心又掉到了冰窟。
大概他只适合当坏人吧。
钱臻穿好了衣服被施源拉倒了车上,施源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只能让她更加确定一件事情。
这个孩子她一定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