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习坤在沉睡中听到门响了一声,他睁了一下眼,意外地看到了严秉煜。可他没打算深究为什么严秉煜会在这么个时候突然来了,而是闭上了眼睛打算继续睡。可那人走进来,二话不说把他身上的被子一掀,并放了一双皮鞋在地上,道:“起来。”
“……做什么?”周习坤抬了抬眼皮。
“你起来把鞋子穿了再说。”严秉煜的口气不佳。
周习坤翻身坐了起来,瘦到细长的脚踩进了鞋子,用手擦了擦眼角,一脸茫然地看了看严秉煜:“做什么?你想让我穿着皮鞋在这里跳舞么?”
“带你出去。”严秉煜道。
“出去?为什么?”周习坤莫名完全睁开了眼睛。
严秉煜笑了,抚摸了两下周习坤的头,忽然弯腰吻住了他的唇。周习坤的牙都被磕疼了一下,稍一张嘴严秉煜的舌头就挤了进来,疯也似的搅吮。而他根本来不及任何反应,只能被动任由这人乱搅,乱舔。而胸腔里的气息越来越少,严秉煜却像吸盘越吸越紧,似乎恨不能把自己五脏六腑都给吸出来。周习坤憋得满脸涨红,手用力推也推不开,挣扎之时他感觉舌头猛然一阵剧痛,疼得他眼泪都掉了下来,只觉得舌头被人咬掉了一块肉去。分开以后,他张着快要疼麻了的嘴半天都合不拢,只能一下一下地喘气。周习坤捂住嘴,满是泪的眼睛盯着严秉煜,浑身都在颤抖。
严秉煜嘴唇沾满着血痕,和他对视着,脸上似笑似悲,道:“你行啊,都要做我妹夫了。”
周习坤睁大眼摇了摇头,嘴里呃出了一声,却又因为舌头的疼痛,而皱紧了眉,说不出话。
“这下如你意了?”严秉煜笑道,一下抓住周习坤的手腕,将他拖了起来:“走!”
周习坤被迫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随着那人走。严秉煜将他带到房子楼上的浴室里,扒拉光了给他冲澡洗头。周习坤一直被他养得挺干净,可现在他还是狠狠地用毛巾搓着人的皮,恨不能刮下一层来。周习坤莫名地站在水里,都没有理解出来刚才严秉煜那句话的意思。做他的妹夫?妹夫?
严秉煜把周习坤当做一个木偶,洗干净了就整个地抱了出去,放在床上。一句话不说地开始给他穿衣服。衣服都是崭新的,最高档的料子加最时兴的款式。周习坤被他打扮出来,又是个一表人才的好样子。
“这,则,四做什么?”周习坤绕着舌头,困难地说。“我,我不走……。”
“不走?你不走我妹妹就要去做尼姑了!”严秉煜狠笑道。
周习坤摇了摇头,百口莫辩。严秉煜的妹妹不就只有严语南么?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娶她?
严秉煜把他收拾好以后,拖着他的手就往楼下走。周习坤一直渴望出去,可却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如果真的如此,他宁愿回到地下室去。
初夏的空气温暖里有一股甜香,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十分的陌生。而站在阳光下的严语南笑容灿烂得像一朵向日葵。
“习坤!”她开心地跑过来,笑道:“太好了。”
周习坤看着她自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恍恍惚惚地想,严语南是为了救自己出去,可是自己怎么可以娶她呢,怎么可以娶她呢?自己只能把一个大好的姑娘毁了而已,配不上,是真的配不上。
上车下车,一直到严公馆,周习坤都沉默不语。被关了太久了,脑子里空荡荡的,好像忘了该怎么思考。以前明明能有很多主意,可现在却什么也想不了。
严市长和严太太早已经在等着周习坤了。周习坤见到他们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周遭变化得太快,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他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害羞大男孩,曾经的交际手段早就不知道丢去哪了,相当紧张地问了一声好。
严市长要单独带他到书房里谈谈,严语南一直坚持,所以变成了三个人的谈话。
书房里有一张长书桌,还有一套欧式的沙发。严语南和周习坤坐到了长沙发上,而严市长坐在他们的对面。他叼着烟斗,笑着开口道:“习坤,你不必那么拘谨。其实我和你爸爸也算是至交了,曾经就想让两家结成亲家。可是我们这做家长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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