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绝你不能这样对我!”茱丽叶惊恐的瞪大了眼,朝冷枭绝慌乱的道,“绝,绝,你忘了吗?昨天我们一夜没睡,你要了我一夜,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三堂主听言面上皆是一惊,讶异的视线都投向了冷枭绝,而男人就那么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眸子微垂,唇瓣紧抿,面上那一抹残余的苍白让三堂主心下都微微慌乱起来。
当家……和茱丽叶……?
白允奕,雷天擎,劳伦斯此刻内心暗自惊悸着。
因为一个人有没有说谎他们还是看得出来的,很明显,茱丽叶并没有说谎。
只是,怎么可能?
不说当家在清悠小姐之前,不曾随便与别人发生过关系,在有了清悠小姐之后,当家对别的女人就更不屑一顾了。
当家对清悠小姐到底爱到了什么地步,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而茱丽叶现在告诉他们,恨不得跟清悠小姐生死相随的当家,昨夜跟她发生了关系?
这不是天大的玩笑么?
只是,当家那一脸苍白的神色,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夜没睡……
而且,茱丽叶没有必要胡说,因为这样的谎言,一戳就破,茱丽叶不是傻子。
劳伦斯最先忍受不了心中猜测的惊疑,看向茱丽叶怒斥道:“西贝货,胡说什么,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模样还想当家碰你?回炉再造都没有这个可能!”
雷天擎也阴沉着脸:“贱人,再胡说,撕烂你的嘴!”
白允奕深深的蹙着眉,看着冷枭绝不语。
不,他不相信当家会碰茱丽叶,只是,这茱丽叶如此信誓旦旦,莫非当家着了茱丽叶的什么道么?
三堂主心下正担忧着,却见冷枭绝依旧低垂着眸子,并不反驳茱丽叶,也不进行任何的解释,三堂主当下心中一凉。
一室诡异的紧绷氛围中,唯有茱丽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昨天晚上的决定果然是对的!早些成为冷枭绝的女人,于她来说就是最为强有力的保障!
这下,就算她的身份曝露了,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可是冷枭绝的女人,昨夜是她的危险期,说不定她已经怀了冷枭绝的孩子!如果是个男孩,那可是冷门未来的继承人,谁敢拿她这个冷门未来当家的生母怎么着!
这般想着,茱丽叶也不再蓄意模仿夜清悠的性子,恢复了以往的高傲,冷傲睥睨的看着三堂主道:“我没有胡说,昨夜绝就是同我一起度过的!”
“你很得意?”一直垂眸不语的冷枭绝倏的抬起了眸子,阴冷无一丝温度的目光顿时叫茱丽叶身子猛地一颤,心中无法抑制的生出恐惧来。
这男人,太吓人了,为什么他的性子会那么冷,他的体温明明是炽烫无比的!
思及男人灼烫的体温,茱丽叶不免又想起昨夜火热的情事来,心中忽的又生出了些胆气,看着冷枭绝小心翼翼的道:“绝,我知道我不该对你用药,我错了,不过,我那都是因为爱你啊,第一次见你我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我不比夜清悠差,她能给你的,我都能给,夜清悠甚至不能给你的事业带来任何的帮助!我父亲是美房地产大亨,家里就我一个独女,跟我在一起,我父亲的产业就都是你的!
这些好处不说,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昨夜我们一夜不眠不休,说不定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茱丽叶在赌,赌冷枭绝与别的男人无异,是个事业至上的男人,赌像冷门这样的高宅豪门,冷啸天凌知夏肯定已经盼孙已久!
她不认为冷枭绝会因昨夜而对她生出感情,事实上,冷酷如冷枭绝,她压根儿不相信他会是个感情至上的男人!
男人么,不都是汲汲营营想着如何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她能给冷枭绝带来这般的好处,她想,是个有事业心的男人,就不会拒绝她所带来的利益!再者,她的自身条件也不差,再加上冷啸天凌知夏的盼孙心理,冷枭绝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不会责怪她冒充夜清悠并对他下药的事!
茱丽叶这番话一出,三堂主心下顿时一紧。
下药?这贱人果真是使了不入流的手段么?而当家虽明知道她是个西贝货,但是不敌药效,最终,不得不如了这西贝货的愿?
雷天擎拳头握得“喀喀”作响,心中对茱丽叶已然愤恨至极。
眸中凶光外露,雷天擎几个大步上前对着茱丽叶的脸左右就是“砰砰”的两拳——
顿时,茱丽叶原本白皙的面庞迅速青紫红肿了起来,唇腔间更是血腥漫溢,牙齿也松动了好几颗。
边动着手,雷天擎口中还怒骂着:“艹,贱人,让你勾引当家,让你使手段,打死你个西贝dang货!”
或许是嫌两拳不够解气,雷天擎转移了目标,对着茱丽叶的肚子“砰砰砰”的又是一阵猛打,满室的静谧中,拳头和*亲密接触的声音、人体胸腔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好了,天擎,别打了,打死了就不划算了。”任由雷天擎不轻不重的一拳一拳将茱丽叶折磨至好几根肋骨断裂后,白允奕才上前拉住了雷天擎。
事实上,以雷天擎的身手,完全可以一拳就将茱丽叶的几根肋骨同时打断,也就是说,茱丽叶完全可以不用承受这每拳都打在痛处上的巨大痛楚,可,雷天擎要的也正是这效果!
稍稍有些身手的人都知道,一刀致命并不痛苦,因为一瞬的惊惧后,甚至可能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就断气了,而同样的,一拳同时将人的几根肋骨打断,也不算痛苦,因为一瞬极致的疼痛后,人也就无知无觉的晕过去了。
而雷天擎才不会那么便宜的就让茱丽叶昏了过去,他要的就是她的痛!
什么才是最能让人感觉到痛苦的?反复的对着一个痛处不停的折磨,让那人在清醒意识下饱尝疼痛的折磨,直到达到那人承受的极限……这才是最痛的!这也是折磨人的最佳手段之一。
而雷天擎这人素来直接,要不是对茱丽叶憎恨到不行了,也不会以这样的手段折磨她。
而在雷天擎停手的下一瞬,茱丽叶白眼一翻,解脱的昏了过去。
起初,在雷天擎袭上茱丽叶的腹部时,剧烈的痛楚还能让茱丽叶嚎上几声,可之后,在遭那样一拳一拳巧妙又结实的落在痛处上之后,茱丽叶便痛得只能大张着嘴,连嚎叫的气力都没有了,意识里也仅剩漫天的疼痛不断的袭来,一拳又一拳,一次又一次,直至,终于得以昏迷过去,彻底的从那无边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雷天擎停了手,白允奕也不再拉着他,劳伦斯一脸的复杂,三人欲言又止的看着冷枭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不管再如何宽慰,事情已经发生了!
而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就算茱丽叶因为昨夜而怀了孕,当家也不可能会让她生下那孩子!
正因为鹜定这一点,雷天擎刚才才会那般拿茱丽叶撒气。
只是,无论再怎么报复,再如何的秋后算账,都已经挽回不了既定的事实了。
就在一室的沉默中,沐仓回来了,身后跟着约莫十来名的冷门弟兄,各个人高马大。
冷枭绝抬眸面无表情的朝劳伦斯道:“弄醒她。”
“是,当家。”敛下眸中复杂的情绪,劳伦斯当即交代让弟兄们打来了十几桶水,随后,十来个人一人一桶水的朝茱丽叶泼了过去。
遭这冬日里简直可以冻人筋骨的冰水一泼,茱丽叶当即便打着激灵灵的冷颤醒了过来。
“呜……痛,好痛,为什么要打我,真的好痛……”醒来的一瞬,漫天袭来的疼痛让茱丽叶禁不住的呜咽了起来。
她的脸好痛,牙齿也好痛,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更痛,胸腔处肋骨的地方最痛!
呜呜……那粗鲁的贱男人凭什么打她?
一身的伤疼,加上刻骨的寒冷,茱丽叶频频颤抖着身子,哭得好不伤心。
而女人红肿青紫的面庞,以及那不断往外溢着血水的唇角,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可怜不已。
可是,在场的人可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物,况且,就凭茱丽叶的所作所为,就不值得半点同情!
而尽管那跟着沐仓而来的十来名弟兄不知道具体情况,然会让当家这般对待的人,那肯定是冷门的仇人,对于妄图对当家不利的人,这样的行为在他们看来都算轻了!
至于风堂说的尤物,就这女人这模样还尤物?这种货色,白送他们都不要!
可,没有最可怜,只有更可怜。
一脸猪头模样的茱丽叶呜咽了好一会儿后,发现没人搭理她,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冷枭绝,对着他再度流下了楚楚可怜的眼泪,那呜咽声也更大更委屈了,一声一声透着杜鹃啼血般的哀鸣与伤心:“呜……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真的一点都不顾我们一夜夫妻的情分吗?还有我腹中的孩子……呜……呜呜……”
劳伦斯听着这哭丧似的声音实在是难受,一巴掌抽了过去,很成功的让茱丽叶停止了释放噪音,众人的耳膜也瞬间得到了救赎。
“一夜夫妻?孩子?”沐仓微微蹙眉,沉稳的面庞上是淡淡的惊疑。
冷枭绝依旧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在茱丽叶委屈又心伤的看过来的时候,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里,一枚戒指正牢牢的套在男人的右手中指上。
愣愣的看着冷枭绝手上戴着的戒指,茱丽叶瞬间忘记了抽噎,一脸难以置信的摇着头:“不,不可能的,那枚戒指怎么可能会在你的手上!”
那枚戒指不是被她取下来拿走了吗?她还没来得及将戒指交给那中年男人,冷门的人就将她打晕带来了这里,现在那枚戒指还在她的裤兜里好好的放着!
“很疑惑?”冷枭绝冷冷的勾了勾唇角,狭长的鹰眸枯井般无波也无澜,但却比任何波涛澎湃的汪洋大海还要叫人来得恐慌惧怕,仿佛,被他这么一看,下一瞬人就会万劫不复。
这就是茱丽叶此刻的感觉,她想避开眼,可是却发现自己陷在了冷枭绝枯井无澜的眼眸中,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按着头溺在了水中一般,整个人被冷枭绝那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眸子给看得快要窒息了。
就在茱丽叶整个人憋着气脸涨红得不行的时候,冷枭绝忽然挪开了眼,敛眸淡淡的道:“不必疑惑,你手中那枚戒指,是个高仿的,你不是想要我的戒指吗?看在你顶着一张清儿的脸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就是。”
冷枭绝语气淡淡,可这话中暗含的危险,却是除了茱丽叶以外的在场众人都能听得出来的。
众人哪里能不清楚,茱丽叶乔装夜清悠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冷枭绝的底线。
冷门上下皆知,他们的当家在等待着未来主母的归来,可是,这未来主母不见身影,却等来了一个野心勃勃的西贝货,且不说当家希望破灭时该有多难过,光是这茱丽叶冒充的行为就已经严重亵渎了他们的主母,当家哪里能够不生气?
只是,这些,茱丽叶都不懂,也不明白,在她眼中,冷酷如冷枭绝,就算对夜清悠怀有爱意,也不过尓尔,性属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对一个漂亮女人新鲜短暂的疼宠罢了,这一刻,她更为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茱丽叶惊悸的看着冷枭绝,瞬间明白过来,冷枭绝原来早就已经识破了她的计划,而这也代表着,冷枭绝早就知道她不是夜清悠!
可是,这怎么可能?她自认从头到脚乔装得很到位,夜清悠的性格她更是学得入木三分!
没有人知道,短短的几天时间,她为了模仿夜清悠付出了什么样的努力。
她忍着对夜清悠的憎恨和妒忌,尽数收敛起她的犀利,她的光芒,她的骄傲,只为乔装一个她原本十分不屑一顾的女人,效仿那女人的气质,模仿那女人说话行动时的模样,原以为,在她如此将自己的自尊踩到脚下之后,能换来一个如愿的结果,不想,一切的努力,竟只是笑话一桩么?
看着茱丽叶一脸的震惊,而冷枭绝沉寂的模样显然是不愿开口了,白允奕倏的一声嗤笑,“好心”解答道:“识破你很困难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上一股狐狸骚?那味儿可是浓的很!”
“你……”听着白允奕带着侮辱性质的话语,茱丽叶当即气白了脸,怒火攻心,加之胸腔处的剧烈疼痛,茱丽叶虚弱的咳喘了起来。
想她从小到大一帆风顺,说是天之骄女也不为过,她周边的男人哪个不巴结着她欲跟她交好,她何曾受到过如此侮辱?
看着茱丽叶咳得快要噎过去、却不忘仇视的瞪着他的模样,白允奕再度一笑:“别,别介,别那么苦大仇深的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行为跟那花街的女人相差无几么?哦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男人逛花街是出于自愿,花街的狐媚子勾搭男人,最后俩人相好了,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而你,你是自动送上门来,倒贴贱卖都没人要!
这么一说来,论贱,你比之花街的狐媚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论作为一个婊/子的价值,你甚至连那些花街女都不如!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茱丽叶小姐?”
说到最后,白允奕眯着眼不温不火的笑了,可那笑,只要是个感知正常的人,都能察觉得到其中的危险。
要说这里头谁对茱丽叶最恨,或许除了冷枭绝,就是白允奕了。
毕竟,他是最先参与进了当家的计划里的人,可是,明知道茱丽叶心怀鬼胎而来,他还是疏忽了,以为既然当家已经识破了茱丽叶,就不会再让她近身,不想,茱丽叶竟会对当家使下三滥的手段!
是他小看了敌人么?在知道了茱丽叶的目的后,他本该从昨晚开始就跟当家住一起的,这样一来,茱丽叶也就不会有可乘之机了,而当家也不会……
发生了那样的事,当家心里肯定不好过吧!清悠小姐生死未卜,当家却做了对不起清悠小姐的事……
这事,都是他的错!
要是他能多注意些,昨夜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茱丽叶被白允奕一番毫不留情的贬低话语给说得憋屈极了。
她从小到大得意惯了,先不说不曾有人如此恶意奚落过她,她更是不曾遭遇过这样恐怖的对待,先是被人吊绑了起来,还被人肆意殴打,最后还得听对方的恶言侮辱,而等待着她的,或许还有更为惨无人道的事情……
茱丽叶此刻心中溢满了愤恨和怒火,可是,更多的,却是恐惧。
不得不说,性子一贯高傲的茱丽叶,此刻是真的怕了,因为冷门众人这接二连三的冷酷对待。
“你,你们这群人,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茱丽叶好不容易止住了剧烈的咳嗽,随即便对着四堂主几人虚弱又委屈的大骂了起来。
随后,茱丽叶又看向了冷枭绝,一双眸子溢满了责难,“还有你,冷枭绝,从没见过像你这般无能的男人,居然任由别人对你的女人拳打脚踢百般刁难,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担当的男人!”
茱丽叶真是气极了,也怕极了,从冷枭绝冷漠不已的态度,她心中也隐隐察觉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或许她今天在劫难逃了!
所以,茱丽叶才会想通过扮可怜,企图引出这群男人为数不多的一点同情心,外加通过激将法的方式,让冷枭绝为了挽回拯救他的面子,从而改变主意维护她,让她不用再遭罪。
可是,朱丽叶到底不曾意识到她的话有多么可笑,更是错估了她的身份。
首先,她茱丽叶本身就不是什么弱女子,有这么心怀不轨百般算计的弱女子么?
再者,让冷门的人在一个敌人身上施展同情心,展现他们的人性?
这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但凡冷门的仇敌,不死不休是常事,更别说只是小鞭小打这等小事了,至于白允奕几人的恶言相向,那完全是茱丽叶罪有应得!
她能做,就不能别人说?
同情心?人性?那不是冷门的仇人可以享有的待遇!
这不,面对茱丽叶对几人的控斥,四堂主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对冷门的人来说,只有朋友与敌人之分,没有不对弱者动手的忌讳!他们不是在恃强凌弱,但凡招惹了冷门,试图对当家不利,那么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强是弱,通通躲不过冷门的报复!
而面对茱丽叶的激将法,冷枭绝倒是给了回应:“昨夜的事,你很得意?”
这是冷枭绝第二次问茱丽叶她对昨夜事情的看法。
冷枭绝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只是这一个抬眸,茱丽叶对上他的眸子,瞬间就失了理直气壮的气势。
“我,你,你昨夜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是个男人就应该负责!”茱丽叶哆嗦着说道,却是半点不提及昨夜之事的因果。
毕竟,按理来说,冷枭绝完全可以不用对她负责。
因为昨夜的事并不是你情我愿下发生的,而是茱丽叶一厢情愿的算计罢了,冷枭绝身为受害者,他又凭什么负责?再者……
“我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冷枭绝看着茱丽叶,浅淡的语气透着认真。
“什,什么?”误解了冷枭绝的意思,茱丽叶一愣,眸子微闪,继而心下猛地生出欣喜和希翼来。
冷枭绝的意思,莫不是说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而他现在是在对她……告白?
茱丽叶显然想太多了,自作多情了却不自知,反观几堂主听得冷枭绝的这话,心下不禁既惊又喜。
当家的意思是……他昨夜其实并没有……他没有做对不起清悠小姐的事?
果真,下一秒,就见冷枭绝对着茱丽叶缓慢而又清晰的道来:“我的女人,一辈子只会有清儿一个,而你,你不配。”
事实上,在冷枭绝心中,他的女人,他这辈子的唯一,除了夜清悠,谁人都不配。
不料冷枭绝是这个意思,茱丽叶面上刚刚扬起的笑容不由得一僵,白着一张脸朝冷枭绝低吼道:“不,冷枭绝,你这是在自欺欺人,我们昨夜在一起了,你否认不了的,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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