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镇处于小丘山与长柏山之间的夹口,并因此得名。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统共下辖12个行政村,人口三万六千人,其中最小的自然是大杨庄,最大的却是山口村。沿着山口村的主干道往里走,绕过一个犄角圆盘,穿过将近60度的斜坡,再往左走不多远,就是柳葬花的家。
没有人会否认,柳葬花是个极美丽、极温柔的小妇人。
在这炎炎夏日,她穿着一身碎花洋裙,抱着将将一生大小的婴儿,微笑地看着面前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很特别。他染着满头乌黑的头发,面皮白净得像个姑娘,颌下的胡须被修整得一丝不苟,满身的名牌衣服处处显着体面与气派。只有他偶尔紧蹙的眉头,以及出人意表的叹息,才会让人明白,原来他这样精致的人物,竟然也有解不开的忧愁与烦恼。
他招招手,让柳葬花靠到他怀里。
轻手抚摸着丝滑洋裙带来的触感,他的心思逐渐热络起来,忍不住将她的吊带摘下,缓慢而兴味十足地褪下衣衫,微笑地盯着胸前那两颗球状物体的出现。
他将头埋在柳葬花的怀中,贪婪地嗅着她胸脯间传来的独有的少妇香味。
“嘻嘻……”柳葬花吃吃地笑,“跟儿子抢奶吃,你害不害臊?”
那个男人将头扬起,坏笑道:“我还跟儿子抢洞钻呢,你说我害不害臊?”
柳葬花被他说的脸庞微红,轻声啐道:“坏人,就知道调弄我,才刚交公粮,现在又渴了么?”
那个男人感受着自己下体的火热,在柳葬花的耳边吹风:“乖……这次你帮我口,好么?”
微热的吹气,充满情话的挑逗,惹得柳葬花心跳如潮,禁不住低头轻声嗯了一声,然后将婴儿放到旁边的小床上,缓缓蹲下去,匍匐在那个男人的跨间。
……
“鸣蝉,你真的要跟那个女人挑明么?”
柳葬花靠在杨鸣禅的胸膛上,体会着她的情夫火热而真挚的温度,心里一片酥麻。她想到杨鸣禅家里的那个母老虎,仍是有些惴惴不安:“如果她找到这里怎么办?”
“不,她不敢。”
杨鸣禅嘴里叼着根事后烟,缓缓吐着烟气,“否则……我会跟她离婚。”
听到离婚两字,柳葬花目光霍然一跳,眼神中泛出某些奇异的色彩,不久又暗淡下去,只叹气:“她实在太凶太凶,我跟儿子都有些怕。”
杨鸣禅宠爱地在她脸上亲吻一口,贴心道:“不用怕,我会保护你。”
……
电话铃声响。
杨鸣禅看着床头柜上手机屏幕里跳动着的那个名字,微微皱眉,等到响铃超过五秒之后,才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喂?”
“喂,是村主任吗?我是王喂马啊!”
“我知道。不是告诉过你,这两天没事不要烦我吗?”
电话那头的王喂马脸色有些不豫,他娘的当上村长就开始打官腔摆派头,忘了以前你在老子跟前求爷爷告奶奶的场景了吗?但这不过是心里一瞬闪过的念头,他清楚,眼下杨鸣禅的确有这个实力跟自己拿腔拿调,自己全身的家当都压在他身上,不低头都不行。
“我有要紧事要说。”
“行了,别废话,长话短说,短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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