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故乡明,今夜的月亮分外的明亮。悫鹉琻晓
洁白的光幕铺洒着整片大地。大地上还有依稀的几个人影。
“你来了。”安培晋明用手指捻出一只闪亮的蝴蝶,静静站立。
那蝴蝶很快便飞到了另一个人的肩上。
那人没有丝毫的闪躲,而是用指甲将蝴蝶挑到另一只手的手心旄。
“我本不会来的。”
青龙突然将手中的蝴蝶捏碎了。
他听到了一个消息,一个太*子党的消息。可是他并不开心,甚至有些沮丧嵯。
“可你还是来了,我要听听你的解释。”安培晋明说道,“你我都知道规则是不可亵渎的,可有人却钻空子了。”
钻空子吗?利用规则本就没有错,但安培晋明的强词夺理就显得不合时宜了。
青龙没有给予直接的回答而是笑着说道,“你应该记得七十多年前的那场战役吧。”
“当然记得。”安培晋明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所谓国耻难述,安培晋明唯有闭上了嘴巴。
青龙看着安培晋明难看的表情,还是有些爽快的,毕竟让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生气也是不错的。
“规则本来就是用来利用的,而不是用来遵守的。遵守规则的人大部分都是傻子。”青龙突然感叹一声,“这样的事的确是令人无法想象,那个不按常规出牌的家伙。”
青龙说出了对凝锋的赞赏,他的确是值得称赞的。
“你是说我们都是傻子?”安培晋明冷笑道。
青龙略微楞了一下,然后会心的一笑道,“也许在那些人的眼中我们的确是傻瓜,而且是很傻的那种。”
“哪些人?”安培晋明问道。
“傻子还有你看不起的那些人。”青龙答道。
青龙的答案很模糊,但有一点却明确,轻视别人总是会遭报应的。
“或许你说得没错,我是不是该自我反省一下?”安培晋明按住自己的额头,像是美人痛吟。这种异样的美倒是令青龙有些作呕,尤其是想到他是一个男人的时候,青龙更是有一种拔剑杀之的冲动。
“你不应该反省,你应该去死!”青龙淡淡说道。
听此,安培晋明并没有生气,而是娇媚的一笑,“很多人都想我去死,可是我现在还是好好的活着。”
“那是因为天命。”青龙说道。
“天命?”
“嗯,是的,天命!”青龙再次说道。
“我是一个阴阳师,我不相信天命。”安培晋明说道。
安培晋明说得有些讽刺,一个阴阳师不相信天命,那他应该去相信什么呢,这就好像你是一个共*产党员,却不相信马克思、恩格斯这两个大胡子的语录一样。青龙也明白,另类的人总是有另类的信仰的。
“那你相信什么?”青龙问道。
“我只相信自己,不,有时候我连自己也不相信。”安培晋明答道。
或许每一个强者都会有不同的答案,但他们信仰的一角总是有自己的。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你也很熟。”
“谁?”安培晋明问道。
“你的父亲。”青龙答道。
“这难道不是说明我和我父亲很像吗?”安培晋明问道。
“是!”青龙说道,“所以你注定也要死在我的剑下。”
安培晋明没有怀疑青龙的口气,像青龙这样的人本就应该有这样的口气,若是连这样的口气都没有的话,还谈什么活着。
“你很自信。”安培晋明说道。
“我一向都是这么自信,而且我从来都不会随便开口。”青龙说道。
他刚说完,便感觉到他的四周围满了晶莹的彩蝶。这些发亮的蝴蝶甚至比午夜的霓虹灯更加灼人眼球。但青龙却没有丝毫的生气。不过他却对这些东西有些厌恶,而且是没有理由的厌恶。
“你知道这次你不过是规则的监督者。”安培晋明说道。
“是!”
“而我也是,你有什么理由杀我?”安培晋明突然低低笑道,那笑声甚是清脆,但是却令青龙更加厌恶。
“我已经找到了。”青龙神秘一笑,顺便将背后的赤霄剑拿到左手上。
“找到了什么?”
“你会知道的。”青龙已捏紧了赤霄剑的剑鞘。
月光下的大地原本是朦胧暗淡的,但一抹朱红,却是那么的显眼。
赤色的剑身,素白的人影。
安培晋明看到了,他看到了赤霄剑————那把结束他父亲生命的魔剑。可是他却更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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