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子!壳子!你咋了?”王科在昏迷之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喊。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脑子里跟走马灯似的转了一圈,也没能跟声音的主人对上号。
不对!自己不是死了吗?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还摔不死?坏了,明天肯定抢了汪老师的头条。
缓缓睁开眼睛……我了个擦!我这是被抢劫了?还是被拐卖了?还让黑心的人贩子给卖到小山沟了?看外面那些泥土跺成的残墙破壁就知道,肯定是偏远山区。
哪明天迎接自己的就不是热情的记者,肯定是凶神恶煞的工头赶着自己去小黑窑,要么就是给弄断胳膊腿什么的去乞讨。
想到这里不由悲从心来,我这都做的什么孽啊?老婆没了,公司没了,自己还被拐卖了……常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或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
“5555……”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遭受这么多的打击,纵使王科心理素质再好,也忍不住开始哭泣。而且哭的很桑心……
泥煤?谁在学我?这声音不对,清脆中夹杂着稚嫩,莫非……这该杀千刀的黑心窑主不会还雇佣童工吧?
王科扑通一下坐了起来,四下里张望。身前不远处就有一个小男孩,看样子也就八九岁光景,破旧的棉袄油光发亮板结污渍能划得着火柴。
蓬松的头发打着结跟鸟窝有的一拼,不用看里面肯定有虱子盘踞。脏七八污的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
“孩砸!别哭!肯定会有警察叔叔来救咱们的!”王科伸出手摸摸小男孩的头表示安慰。
“壳子!你到底咋了?”男孩见到王科醒来,一摸眼泪反倒不哭了:“还有警察是啥玩意?”
“警察是啥玩意?”王科无语了:“警察不是玩意!还有我听你口音也是濮州的吧?咱俩是老乡啊!你家是哪村的?”
“壳子!你真傻了?”小男孩神情慌乱起来,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
“男人头,女人腰不能随便摸的!”王科说笑着就要把他的手拍开。
我了个大草!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刚才还没注意,这会才看清自己手的异常。
这小手,那么仟细,还有这身上的破棉袄怎么回事?我的范思哲呢?我的欧买加呢?我的金戒指呢?没有这些怎么凑路费跑路呢?
“壳子!”小男孩吓傻了!王科一直研究自己的手是怎么回事?该不会真的摔傻了想把手当鸡爪子啃了吧?
这名字听着耳熟!王科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以前自己乳名就叫壳子来着,不过已经好多年没人叫了。
“壳子!你看看我,我是石头啊!你还认识我不?”八九岁的小男孩历练不够,经不得事,这会又开始带着哭腔。
“石头?!”王科想了想,记忆中的印象跟眼前的人脸重叠。是了!确定自己是死了,要不怎么会看到石头呢?
石头是王科小时候的玩伴,那时候俩人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后来石头病死的时候王科还大哭了一场,三四天不肯吃饭。
“兄弟!你来接我了!”对于生死,王科很看得开,本来就打算用死来补偿对秦思思的亏欠:“我还以为会是思思来接我,看来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哎!兄弟,你死这么多年了,在下面也应该混个一官半职的了吧?”看看石头哪个样子,王科叹气道:“算了!当我没说!”
“走吧!给我说说下面的情况,以后还是有哥来照顾你……”王科说着站起身,悲催的发现自己跟石头身高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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