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些畸形人,并不是因为近亲通婚而产生的。”王小明皱着眉,“都是外地的新闻……死亡名单上的夫妇也大多是异姓,这就是说其实这红灯村,和外姓人通婚,反而容易致畸,”
“这不科学。”陆小鲁指出,“我每天听说过这种说法。”
“不科学就对了。”叶寻说,“这才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
一时间,四人都在黑暗里沉默下来。
叶寻说得没错,如果红灯村因为近亲通婚而产生大量畸形人,那应该是政\府来科普教育,再不济也是走进科学,没天师什么事。
“这么一个村子,有什么重大理由,竟然需要用到这种手段控制血缘纯度?”叶寻说。
钟易皱起眉,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似乎有响声,四人顿时一凛,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小白狗坐在床上听了一会儿:“村长夫妇俩都出去了。”
王小明:“外面出什么事了?”
“周金的呼噜真响。”小白狗答非所问。
钟易皱眉问道:“白大人呢?”
小白狗歪头装傻。
钟易瞪了它一会,只好作罢。
这一夜,在这所房子里能睡得着的,大概就只有周金了。
天亮了的时候村长老婆回来了,挽着头发给他们下面条,周金问起村长去哪了,村长老婆顿了一顿,只说昨晚有人打老婆,村长过去调停了。
今天的红灯村比昨天更加冷清,早上叶寻跟周金说,想找个地方拍照,周金挺爽快地说带他们到后山玩。
村长老婆拉了个脸,让他不要胡闹。
“我哪里胡闹,人家老远来的,总要纪念再走,后面风景好呢。”周金说。
村长老婆低声说:“你们玩,但不要乱走的。”
周金说:“我肯定懂得,不会过黑洞口那里去。”
村长老婆看了看他们:“你们在村头走一走就得了。”
等出了门,王小明才问周金:“黑洞口是什么?”
“啊,那个地方不好的。”周金说:“红灯村后面是牙牙山,山下有个黑洞口,有小河进去。以前老人说里面有地下的阴火,烧起来的时候连水面都是火光,一碰就死,很不祥,从小都不让人靠近那里的。”
“那地方远吗?”王小明又问。
周金摇摇手:“不很远,但你们不能去的,那里——”
他话还没说完,远处就传突然来一阵喧闹声,间夹这咒骂哭喊,十分突兀。
几人互看一眼,立刻赶过去看——结果王小明很不安地发现,在昨天那孩子家的附近,围了很大一圈人。
那堆人又喊又说,很多都是用方言谈话,王小明四人听了个半懂不懂。
他们是外人,不好挤进去凑热闹,倒是周金钻进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出来,脸色煞白。
“出事情了。”周金喘着气说:“你们——先回去。出了事情……”
陆小鲁连忙说:“出什么事情了?”
“周李民死了。”周金说:“这一家的——男人死了,他老婆在里面嚎呢,说昨晚家里走火,她男人被——被——烧死。”
虽然场面混乱,但他们四人也依旧很显眼,钟易已经看到有不少人在注意他们了,于是把周金拉到一边。
“昨晚村长就是来救火的吗?”钟易问。
周金有点茫然:“我爹也在里头……但是……事情怪得很啊。”
这时周金也反应过来了:“他叫我赶快回家,不得在这里看。说周李民死得太惨,怕是很凶。”
“这里昨晚失火了?”叶寻皱起眉头:“看不出来啊。”
“这才是怪事。”周金不知道想起什么来,又喘了一口气:“我们快走……快走……事情怪得很。”
“哪里怪?”王小明追问。
“我爹说昨晚没走火。”周金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他半夜就过来了,还有族里几个人。一夜都没有火星子。周李民昨晚还好好的,天亮前去喂鸡,好半天不吭声,他老婆拿着灯去看,发现人在鸡窝前都烧焦了。”
周金年纪轻好奇,刚才一头撞进去看,只见周李民被白布盖起来的尸体,露出一双黑漆漆干硬的脚,像炭火一样,恐怖得很。
“这就奇了,既然没有起火的痕迹,人怎么会被烧死的?难道是自燃?”王小明说。
周金还没回答,一个脸色铁青的中年人就朝他们走过来:“阿金,你们快点回去,不能在这里了。”
周金说:“我老头呢?”
“要开祠堂。”中年人说:“下午就把周李民抬起来,你们都不能出来。”
周金脸色也严肃起来:“怎么开祠堂?周李民他……”
“你不要管。”中年人不耐烦地把他们赶走了:“你们几个,今天就要走。”
他指王小明四人:“红灯村明天封路了,今天赶紧出去。”
“为什么?”周金也追问。
中年人却没有回答,转身就走了。
这时村长老婆也找来了,说要帮他们收拾东西,和周金一起送他们出去。
周金是个很要脸面,讲义气的小青年,看到自己妈这么直白地下逐客令,也犟起来,拉着王小明不给走。
他们正巴不得呢,叶寻做出被周金拉着的为难样子,和声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因为做白事吗?”叶寻说:“有忌讳是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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