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扣紧夏夷则的腰身,然后便开始顶、弄起来。
两人许久未曾如此狂欢,都感觉意乱情迷情火如沸,肢体交缠间动作越发热烈起来。
夏夷则不住呻、吟,紧抱着他的双手不自觉用力过大,指甲在西门吹雪肩部留下数道血痕。
西门吹雪吃痛蹙眉,快感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成倍增长。
他伸手捉住夏夷则光滑白皙的小腿,将他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变换了角度继续冲刺,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正甬道深处那敏感的一点。
夏夷则被顶得快感如潮,红着眼角不住呻、吟,同时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动作。
很快屋内魅惑低吟喘息声伴着的啧啧水声响成一片,顿时使得整个狭小的船舱色气满满。
两人久未亲热,这次索性做了个餍足,阵地从椅子上转移到床上,姿势也换了好几种。
到最后夏夷则实在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开始摇着头不住求饶,西门吹雪却仍在兴头上,于是一面安抚地亲吻着身下人酡红的俊脸,一面继续开足马力在他体内驰骋。
等西门吹雪终于尽兴,才发现身下人眼角通红,脸侧枕边滚动着数颗闪着盈润光泽的明珠。
翌日清晨,九公子醒来,伸手按住有些发昏的头,开始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是了,自己昨晚正在苦思如何背着西门吹雪和夏夷则与自己的属下们暗通款曲,却见西门吹雪忽然大步走进内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西门吹雪就抬手一指点中自己腰侧的黑甜穴,然后他就人事不省了。
九公子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西门吹雪为何忽然跑进来将自己点倒,莫非是吃错药了不成?!
接下来细心的九公子又发现了一点反常之处。
——原本形影不离、好得好像一个人似的西门吹雪和夏夷则之间好像出现嫌隙了。
具体表现在一向待人温和的夏夷则一整天都对西门吹雪板着一张俊脸,看那黑着脸的表情就跟对方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差不多。
九公子顿时精神一振。
莫非西门吹雪不小心得罪了夏夷则,抑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导致两人不和?
如果两人真的闹矛盾起内讧,是不是自己的机会即将来临了?
遗憾的是,九公子观察了两人一整天也没找到离间这两人的突破口。
因为这两人看似有了隔阂,但西门吹雪面对夏夷则时表情还是很柔和的,而夏夷则看似沉着一张俊脸对他不理不睬,但实际上也没有真正生他的气。
这种情况比起两人之间产生不合,倒更像是小情侣间闹别扭。
于是刚刚振作起来的九公子再一次偃旗息鼓了。
他心中不由暗自懊恼:莫非这次真的要纵虎归山,任由这两人挟持着自己回到内陆了吗?
哼,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如果不是老头子领着他身边那些高手离岛办事许久未归,自己又何至于被这两人挟持,落入这般狼狈的境地?!
随着夜色再度降临,金黄色的圆月自海边升起。
夏夷则昨晚做了大半夜剧烈运动,满以为今夜情况会好上许多,孰料随着夜色加深,体内那股熟悉的燥热亦愈来愈猖獗。
等到月上中天,无私地将道道清辉洒满海面时,夏夷则已感觉体内躁动强烈到自己几乎无法抑制的地步了。
他坐在椅子上,握住扶手的一只手指节已开始发白,俊脸却愈发绯红,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数次忍不住想将手探到蠢蠢欲动的下、身加以抚慰,又硬生生地停住动作。
夏夷则心中不由开始焦急,他怀疑再这样下去,恐怕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就又要现出鲛人之形了。
一旁的西门吹雪早将他的种种表现看在眼内,却完全不动声色,只乘着夏夷则坐立不安,无暇顾及自己的片刻功夫走进了内舱。
九公子看到西门吹雪走进来,立刻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西门吹雪,你干什么?”
西门吹雪不答,只抬起手指凌空虚点,一缕强劲的指风立刻自他指尖射出,准而又准地击中了他的黑甜穴。
九公子恨恨地瞪着西门吹雪,继而扛不住潮水般涌来的困意,“咕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西门吹雪满意地拍拍双手,转身走出了内舱,一眼便看到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夏夷则似乎有哪里和他进去之前有些不一样了。西门吹雪不由仔细打量他,这才发现了异常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