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在一个华丽的宫殿里响起,雕栏玉砌,亭台楼阁,绿水青柳,如水墨画一般的景色,处处都精致非常,却透着一股浑然大气,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仿佛再多的溢美之词也无法形容这里超凡的景色。
一个黑影迅速的闪了进来,脚不沾地向着前方掠去,从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深深的担忧和无尽的自责。
远处在木槿树下小憩的绝美出尘的男子,看起来大概二十六七的样子,好似听到了什么?蝶翼般的睫毛闪动了一下。
从白玉做成的睡榻飘然而下,一袭没有任何杂色的白衣随风飘扬,宛若降临凡尘的谪仙,遗世而独立。精致的五官,容貌比九天的神明还要美上七分,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手笔。世间再美的画卷也无法于此时的场景媲美。
一头长及脚踝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眉入飞鬓,那墨眉下的那一双眸子,到底怎么的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像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淡紫色的眸子,但是那眸子里面却是一片荒芜,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迷不了他的心。
淡紫色的眸子看向那急促前来的黑衣男子,他同样俊美绝伦,脸如神匠雕刻过一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一袭黑衣幽暗衬着他矫健的身姿,眼神锐利而暗沉,就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王者。
万俟无看向他怀里的女子,他那平静无波的眼眸里闪过什么,但是稍瞬即逝。
这黑衣男子怀里那女子是个十五六岁少女,倾国倾城的容颜,曼妙绝伦的身姿,不过此时,脸色却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看到父皇看向自己狼狈的样子,万俟无心羞愧难当的把头埋在修的怀里,她一直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父皇看,而不是这难堪的一面。
“魅情……。”飘渺的声音传出,温温和和的,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反而好像能把一切都冻结住,带着不属于这世间的清冷,道出了万俟无心此时不正常的原因。
‘魅情’名字虽美,可不是好东西,这是一种顶级的魅药,必须与男人交欢才能解除药性,别无它法。这种药已经许久没有人炼过了,因为它不但药性强,而且无色无味,就算精通药理的人也绝对察觉不到,可见是多难练成。
修单膝重重的跪在地下,黝黑的眸子里带着蚀骨的痛苦自责的说道:“主上,属下该死,保护不周,让公主中毒。”
万俟无平静的扫过他,没人能知道他此时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衣袖里的手微微的颤抖,想伸出去,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如果这样的话,他怕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万俟无心看着毫不动容的父皇,心像是般狠狠地撕扯般,痛不欲生。
“无情在哪里?”万俟雾不带任何情绪的问道,他只要一个答案,找到一个为她解毒的合适人选。
“大皇子在初国,一天怕是——”修小心翼翼的抱着万俟无心艰难的说道,感觉到怀里人儿的颤抖,心里更加的愧疚。
中魅情者,就是意志力在坚定的人,最多也只能强忍一天,再等久了,恐怕会暴血而亡,就算是有灵丹妙药也于事无补。
万俟无心听到这话,她感觉自己的心此时已经被撕的血淋淋的,没有一处是完整了,她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不想知道,那充满水雾的眸子一片呆滞。
她的父皇,他爱了十四年的父皇,在想着让大皇兄给她解毒,但是她爱的……只有他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万俟无感到面前女子的异样,眼里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平静的说道:“修,那你给心儿解毒。”
“我……,属下不敢冒犯公主。”感觉到怀里自己细心呵护十四年的宝贝,身上散发的死气,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一阵阵抽痛,保护公主这么多年了,他是木头也能感觉到公主心里有着谁。虽然这种感情是不被容许的,但是,他却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对。因为这是他最爱人的选择。
“你难道想要心儿中毒而死吗?还是想让我把心儿交给一个不熟悉的人?”万俟无不怒自威,句句逼得修没有任何退路。
当无心听到父皇要把他交给其他的人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父皇他始终都没有对她产生她所期望的感情,在他眼里她只是他的女儿而已,想让她活着,但是他知不知道啊!她期望的是他能帮她解毒啊!只希望是他。
呵呵呵!是她奢求了,那他直接杀了她好吗?与其以后再也配不上父皇了,配不上待在他身边了,她宁愿死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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