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杜瑾涛满意的嗯了一声说:“别说我瞧不起你们,刚从学校出来,没经验没人脉,你们还不拼命。十万业绩,做白日梦拿到手?别说一个月,三个月你们能签一个5万块的合约那都是瞧得起你们。对面人家已经签到手了,你们要是还有点儿自尊心就不能坐得住。年轻是可以犯错,但这真不是理由,连点儿执行力都没有混什么社会啊,滚回去念书啊!”她顿了顿:“不过你们要是有那个本事读研,还能坐在这儿跟个废物似的被我骂吗?知道怎么干活了吗?!”
被杜瑾涛突然的一吼,三个人吓的打了个激灵,赶紧说:“会会会,会了!”
稀里哗啦的发了一通火,杜瑾涛的心里明显没那么郁闷了,挥了挥手让三个人出去。找人事经理要了明天要面试的人员的资料回去看了一遍,发了一会儿呆,正好到下班时间。锁门出去的时候,老油条回来了。
老油条拦着杜瑾涛解释,说自己跟祥云科技的副总介绍公司的产品,不是故意不会来开会。
杜瑾涛单手扶着腰听他解释完,指了指对面早就人去屋空的办公室说:“人家天天规规矩矩的来上班一样能签到合约,你就算跟王健林介绍产品,只要拿不回业绩收不到钱那就是个...白忙活。”她努力没把屁字脱口而出,尽量说的文明:“而且你这套说辞实在太老旧,翘班也麻烦你有点儿新意。我还是那句话,一个月的时间拿不到我之前说的业绩,该怎么着怎么着。你别觉得我不管你就是拿你没办法,吃人食儿就得干点儿人事儿,不然你也就是个...”
老油条被她这一通劈头盖脸的找不着台阶好下,一时间脸上阴晴不定,又没办法发火,只好说:“我知道了。”
杜瑾涛不想再废话,撂下一句好自为之就走了。她得想想找什么词来代替屁这个字眼既贴切又文明。
洗手间的门在杜瑾涛走后被推开,陈舒婷款款地走到还在生闷气的老油条面前,宽慰道:“你们杜主管也是着急业绩,别往心里去。下班了赶紧回家吧,你在咱们公司也算是老前辈了,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识过?是不是?”
老油条哼笑了一声:“跟她?我犯得着吗?”
陈舒婷闻言抬头,跟他相视一笑。
杜瑾涛随口一诌的机场接人,结果还真的接到了蒋澜欣的电话:“我刚从火车站出来,你下班了没?”
“我靠!你搞突然袭击啊!”杜瑾涛又惊又喜的差点儿原地跳起来,有点儿手舞足蹈的在马路上转着圈儿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来接我,还是我去接你?”蒋澜欣的声音里带着笑,像半个小时前柔软的夕阳光线,穿透一切直达心底。
杜瑾涛咬着嘴唇收不住脸上的笑容,清了清嗓子,说:“废话,当然是我去接你!”
下班的时间也是出租车交换班的时间,她死乞白赖的强行拦住一台出租车,正好师傅换班的地点离着火车站也近,说不过她就勉为其难的拉一程,一路上还不住的絮叨杜瑾涛的土匪行径。杜瑾涛坐在副驾上死命地夸着师傅助人为乐,眼珠子紧紧的盯着路况,生怕赶上高峰期的大堵车被围困在通往蒋澜欣身边的快速路上。但这个点儿那可能一路通畅,墨菲定律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杜瑾涛瞅着眼前一路飙红的车道有点儿生气,旁边的司机比她更生气,交班的时间,每分钟都是钱。
夜色已经成熟,火车站的周围最是繁闹,各色霓虹灯里是不停流转的人群,寒冬里最后一场雪无声无息的落。铺了大理石条的车站广场上,跟在主人身后的小贵宾因为穿了鞋子脚下一滑摔了个跟头,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滑稽的踉踉跄跄。杜瑾涛在人群中寻找蒋澜欣的身影时正好看到,忍俊不禁的笑出声,下一秒就被人用冰凉的手掐住脖子。惊慌的叫着缩起脖子,扭身的时候也差点儿滑到,幸好罪魁祸首扶得稳。
杜瑾涛揪着蒋澜欣的围巾,怒视。还没能恶语相向就被温柔的抱住,她稍稍扬起头,雪花落在快要冻僵的鼻尖上,化成水珠徒添凉意。她看见蒋澜欣温柔的眼底,然后她看见倒映在里面的自己,好像有很多想说的话却只能这样沉默着对视。那些日夜被她潜藏的,被她以忙碌的工作掩饰的思念就这样坦白起来。
“怎么了?”蒋澜欣浅浅的笑着:“看着跟快哭了似的,是怕我等太久...还是想我想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杜瑾涛挪开视线吸了吸快要流下的鼻涕水,扯着蒋澜欣的围巾拧起麻花做不经意状的点头,紧接着像是要掩饰尴尬,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不耐烦地说:“啊——冷死了,快点先找酒店啦!”
“这么急?”蒋澜欣伸出手牵住她,在她又要炸毛前,说:“酒店我已经订好了。”
杜瑾涛叹气,这个人总是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你看制造惊喜都不会弄的手忙脚乱,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自己遇着了呢?她的手被包裹在蒋澜欣的手心里,那么冷的天,却被暖的热热的。
幸福真好,如果能一直幸福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的更新。。。打人的不要。。。
内什么,我也知道就要结尾了拖拉什么的要不得,我说我不想拖你们信么?
我比谁都急的。。。(我讲真的!
还有内谁谁,我很久没更吃了啊!
我努努力争取二更补偿。。。虽然我好困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