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被翻红浪,抵死缠绵。等到了第二日的时候,两个人自然都起晚了。贾琳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他看着躺在自己面前还没有醒来的秦恕,心里一软,轻轻的但却密集的吻就落在接二连三地落在了秦恕的脸上。
但其实秦恕早已经醒了,他闭着眼睛不动,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做了伪装——秦恕本来就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是因为他觉得不好意思,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或者被迫或者主动地说了那么多羞耻的话,他并非觉得耻辱,但总归是有不好意思的。
结果,没想到贾琳醒了还变本加厉地吻着自己,秦恕这会是不醒也该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贾琳唇边那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仿佛自己真的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秦恕心里一动,知晓贾琳是真的无比欢喜。于是,他略低下眼睑,避开贾琳的目光,道:“我、我们也该起了,我饿了……”
贾琳将脑袋抵在秦恕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我也饿了……但是我就是想抱着你躺着不愿意起床……我现在能理解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贾琳耍赖似的还在秦恕的胳膊上抓了两把。
秦恕毫不客气地把贾琳的手拍开,道:“我真的饿了。”
贾琳嘻嘻笑着,用自己半硬半软的下、身轻撞了下秦恕的屁股,道:“我也是真的饿了,你看。”
秦恕忍无可忍地把枕头从脑袋底下抽出来,挡在他和贾琳之间,说:“我肚子饿了,你也是肚子饿了吗?”
“我当然……也是肚子饿了。”贾琳流氓气十足地笑着,直笑得秦恕脸都红了(羞怒),他才说了下半句,然后开始起身开始穿衣服。
以前还住在家里的时候,贾琳和秦恕的房间都是秦恕整理的,只要不喝醉酒(基本上这种时候很少),秦恕总会把屋子整理地井井有条。比如说,头天晚上睡下时,秦恕会把两人第二天换洗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
而昨天晚上,秦恕自然来不及做这些就被贾琳带去床上了。床和柜子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贾琳倒是很不以为意,就那么光着身子,露着鸟,挥着胳膊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开始翻找衣服。秦恕一抬头就看见贾琳那鸟在裆部晃荡着,一种眼要瞎了的感觉瞬间击中了他,一时又想到这东西昨天还一直在自己屁股里待着……虽然事后,贾琳给他洗过澡,又伤了护养的药,但是秦恕依然觉得自己那处的胀痛逐渐清晰起来,他脸一扭不再去看贾琳。
等贾琳穿好了衣服,秦恕还捂着被子呢。贾琳笑道:“你不是饿了么,还不赶紧起来穿衣服。”
“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要么就先出去。”秦恕可不像贾琳那样,能大大咧咧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
“干脆帮给你穿算了。”贾琳一边挑衣服,一边说。
“不、不用,我又不是女人。”秦恕哼了一声。
秦恕说这话其实不带怨气,不过是单纯辩白一句而已。贾琳却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向秦恕,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过女人,你就是你,是别人无可代替的你。对我而言,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你。你要记住,在我面前,你不必为了任何人委屈你自己。”
说到这里,贾琳顿了顿,把秦恕的衣服递给他。看着秦恕动作迅速地把自己打理好了,贾琳才继续说下去:“就比如说,目前在总督府里住着的那个女人,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那女人甚至不需要我出手,再等几天吧,等京城传消息来,她就完蛋了。”
“我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秦恕闷头闷脑地说。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在亲口告诉你一声。”贾琳笑着说道,“那女的其实你也认识,镇南侯府如今不成气候了,那对母女就想出了这么下作的手段,试图和杏林胡同搭上关系。要知道,当初她在阳泉寺里自荐枕席的时候,连那屋子里的人是不是我都没有搞清楚,最后把陈安吓得去小七的屋子里躲了起来。也就是说,我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享艳福的人可是陈安。这事儿真追究起来也是不错的,毕竟,陈安也算是个尤为青年,侯府的小姐也是娶得起的,你说呢?”最后这话分明就是在奚落小应氏的身份了。
事情大致上和贾琳推断的一样,小应氏心比天高,只是如今镇南侯府这般境况,她往高了嫁是不可能的,这让她如何甘心?而贾琳当初状元游街的时候,偏偏这么巧就被小应氏一眼瞧见了,磨了她母亲许久,母女两个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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