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每次你不折磨我,我能那么怕你?就数你花样儿最多,真不知你这天王的位份是怎么修行来的。”
剑布衣闻言忍住笑意道:“左不过就是持戒太多,如今成了家,还不赶紧找补回来呢,只是我的命苦,好容易成亲娶妻,还要与旁人争竞一番方能合卺,你如今来了,我可不能轻易放你出去的。”
楼至闻言,因淘气笑道:“既然你不愿意我去,我倒有个主意可以帮你独占鳌头,你可愿意么?”剑布衣虽然猜测是楼至哄他,因也有些好奇道:“什么法子,你且说来让我听听?”
楼至掩口笑道:“我召唤欢喜天王出来陪你,他生得跟我一模一样,岂不是我在此处陪你一样么?”剑布衣闻言慌忙摇头笑道:“这却使不得,小王端的消受不起此等美人恩呢。”
夫妻两个说笑了一回,剑布衣见时辰不早了,因涎着脸上前将妻子搂在怀里笑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进了寝宫安置吧。”楼至此次前来,原本已经做好了承恩的打算,因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嗯,使得。”
因夫妻两人携了手进入寝殿之中,剑布衣此番小别胜新婚,因有些猴急地将楼至抱住就亲了个嘴儿,楼至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也就从了他,因唇舌咂摸在一处,吮吻出水声涟漪,静谧寝宫之内夤夜此声,听之很有些**。
剑布衣因吮吸了美人的香舌半晌,方才稍微解了相思之苦,因双手也渐渐不那么规矩起来,绕到妻子身后,在他柔嫩的圆臀上猴急地揉捏起来,一面按摩着弹性十足的臀肉,一面时而摩挲湘裙之内一双光滑的大腿。
楼至给他摸得动情了,因也有些急躁地撕扯着剑布衣身上的天王金装,因一时间将他上衣款去,偷眼一瞧,却是羞得满脸通红,但见丈夫身上结实健壮,比前番燕好之际更有男儿风度。
剑布衣见楼至偷眼观瞧自己,因得意一笑道:“比旁人如何?”楼至闻言红了脸道:“谁像你这般下流没脸的,往日里都是吹了灯才……”
剑布衣闻言爽朗一笑道:“我如今大了,身量渐渐长高,原比一般男子还要健壮一些,你却依旧这般娇小玲珑的,只怕再过几年,咱们的尺寸越发不合适……”
话音未落,早给妻子招呼了几下粉拳,口中含嗔道:“我因久不见面了,几句话都不理论,你倒越发上来了,端的宠不得你呢。”
原来那剑布衣本是剑通慧的后身,因当日楼至韦驮因以天佛之身产子,遭遇武林逼杀,剑通慧为救师兄性命,死于乱军之中,只因原是增长天王真身,神识不灭,复又转世重生。
是以年岁上就与楼至差了十几岁,因楼至如今出落得成熟少妇一般丰满娇俏的身段,那剑布衣却还是个翩翩少年,只是这几年经历江湖风霜,因渐渐发身到了成年男子的模样,近几次燕好之际,倒教楼至很有些招架不得了。
如今那剑布衣听闻楼至娇嗔了自己几句,因只得赔笑着哄了几句,见妻子依旧脸皮儿薄不肯回转过来,因携了他上床,两人搂在一起,倒也不急着动作。
楼至见他如此温文体贴,方才渐渐回转过来,因也不再挣扎,枕上他的手臂,一面见丈夫只管盯住天花上面瞧着,却也不看自己的花容月貌一眼,因有些好奇地与他一同仰望,一面含笑问道:“有了妻房不看,只盯着那天花做什么,难道还能给你看穿了不成?”
剑布衣闻言但笑不语,因一扬手灭了房内所有的灯烛花火,寝宫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楼至见状倒是唬了一跳,正欲嗔他,却见那天花之上,渐渐闪耀出许多璀璨的星光,先前不过星稀模样,随之愈加绵密,少顷竟有天河气象,因喜得伸手意欲碰触,但觉近在咫尺。
剑布衣见妻子伸出藕臂意欲摘星,因促狭一笑,自床上站起身子,伸手一摘,竟将内中一颗星芒摘在手中,因回身复又高卧妻子身旁,将那星辰递在楼至手中。
楼至喜得捧在手心里细看时,原是龙眼大小的一颗夜明珠子,因心中十分喜爱,复又赞叹剑布衣的匠心,但听得他笑道:“记得小时候住在佛乡里,你夤夜之间总是缠着我带你去昙花丛中数星星的,此番装潢琉璃埵时,可巧信众善缘了这许多夜明珠子,便将蓝色丝绒糊了天花,再将这些宝珠点缀其上,预备等你来过夜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的,不想却给那蕴果谛魂占了先机。”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早前那是他的心意,如今这一回,我只领你的情也就罢了。”因说笑了一回,夫妻两个方在满天星光之下交颈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