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先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吗?”
邓布利多从与伏地魔的小战场上匆匆赶回霍格华兹,又有几个凤凰社的人受伤了,他必须赶回来想办法拿些魔药和加隆赶去圣格芒,但刚到校长室,就发现了一位金发年轻人正拎着分院帽皱着眉头冒着冷气坐在他的校长椅子上,一副主人翁的样子。当下,他只能放下圣格芒的事情,显然,此事更为关键,校长室自他成为校长之后就是他的领地,任何擅入者都会引起他的警觉和注意,这个年轻人却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入,甚至于看上去呆了很久的时间……
戈德里克正不满于这顶破帽子的新造型,顺便了解了一下这些年来霍格华兹的事情,于是更加不满,发冷气发到了极致,不论是那个斯莱特林后代,还是已经形成的小型战场的霍格华兹,当年霍格华兹的建立目的就是为了在战争中创建一片净土,结果现在可好,整个颠倒了个,外面和平下的小打小闹,里面却变成了院系间交战。
“你是阿不思·很长名字·邓布利多?”戈德里克随手扔下破帽子,对那帽子的狰狞蠕动不做理会,双手随意的搭在一起形成一个塔状支在桌子上,深绿色的眼睛仿若千年寒潭一般冷冽凝和,看着邓布利多。
“是的,那就是我。”邓布利多被对方的问法惹笑了一下,随即很自然的坐到了以往用于会客的椅子,被眼镜遮掩的严实的蓝色眼睛不经意间扫过了那个老老实实的分院帽,迅速闪过一丝凝重。
“看样子你刚从某个战斗中解脱出来。”戈德里克蹙了蹙鼻子,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真是的,一股肮脏的血液味道,“虽说霍格华兹校长参与战斗是常例,但似乎校长守则上有明确描述过,校长只能为了学生而战。你就任的时候连守则都没看过吗?”
邓布利多有些傻眼,不太理解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在质问一个年轻人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校长室,结果为什么变成了他被质问为什么参与出发点错误的战斗了?“这位先生,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嘛?”
“回答问题。”戈德里克气不顺,被萨拉查撵出来是他早就知道的结果,但看到萨拉查的冷漠和无情的眼神依旧让他心碎,幸好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将感情的事情发泄在别人身上,尤其是当一切错误都是他引起的时候。
“奥,要知道我们的战斗正是为了魔法界的明天,为了光明。”邓布利多摸不清对方的底,不敢强硬的回复,只能打着马虎眼,打算慢慢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后再做决定,心里的某个角落当然也在想着如果把这个人拉近凤凰社,自然是最好的。好吧,他承认他凤凰社缺人缺钱缺物资,啥啥都缺啊,继续招聘战斗性智慧型服务性各种型都的人才啊!
“这种概括性总结用不着你说。”戈德里克靠到椅背上,企图远离那股子有些让他恶心的味道,随手又把分院帽给纠起来,挡在两人中间。“怎么也没想到霍格华兹的校长契约竟然也丢了,就算这样,你个破帽子也该提醒一下,难不成这堆积的灰尘把你的记忆也给压没了?!”
“……这真的不能怪我。”帽子扭动了一下,有些不安的回答,“校长的命令我不能违背。”
邓布利多看着帽子和金发年轻人的互动,恍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却没有抓住,隐约间总有种预感在里面浮动。“呵呵,看来分院帽跟你的关系很好。要知道平时他可不是这么好相处的。”试探一下,也许能得到什么呢……
“自己跳水里清洗干净,你该庆幸是我看到了,否则,你现在一定尸骨无存。”戈德里克想到萨拉查纠结厌恶的小眼神,忍不住把思维绕到了他的爱人身上,笑了一下,对于邓布利多,他就没那么好心再继续关注了,反正他现在没地方去,自然要回自己的家的,霍格华兹偏偏是他仅剩的家了……之前的那个,早就在萨拉查消失之后就被他亲手一点点的毁掉了。
分院帽明显抖了一下,静立半响,在四目睽睽之下,还真的一扭扭的开始向桌延运动中,企图非常明显。
“分院帽竟然这么听话,我真的没想到。”邓布利多呵呵笑了半响,依旧保持着慈祥和蔼的一面,尽管他也发现了这态度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收起你的那副态度,邓布利多,凭借这个,你就没资格做霍格华兹校长。”戈德里克起身,看了看周遭一片片的银器,“暗示魔法阵?这都能被你找到,说明你的魔法造诣不错,但是……”
戈德里克走到书架旁,拿起了放置在角落里的小银杯子,“这同时说明你的心放的并不是霍格华兹,这也难怪了,明明可以自主签约的契约却始终不愿意露面。”随意的捏碎了这个杯子,一股微风般的魔力震荡在片刻后归于沉寂,所有的银器变得黯淡了许多。
“行了,没签契约,没得到霍格华兹的认可,更是连眼光都差到极点,竟然还让学生在校内受到袭击,两个学院院长伤害一个学生。唔,那个词西弗勒斯是怎么说来着?奥,对了,你该下岗了。”
邓布利多在戈德里克轻易捏碎那个阵眼的时候就已经想要起身阻止了,但他心里明白对方的实力绝对在他之上,因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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