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胖墩儿是秀才遇兵有理讲不清,只得哼哧道:“我怕盐味太重,对身体不好。”
“不懂还不知道学,就知道堵不知道疏,这些我们早想到了,就没放多少盐,酸甜酸甜的,好吃还开胃。”被老妈揪着教训了一顿,又十分不甘的把盘子摆她跟前了。
趁老妈不注意,胖墩儿咬着牙凑到她耳边,“看你等会儿还得意得起来不?”
夏花揉了揉酥·痒的耳朵,笑得不置可否,要的就是这个目的。
这天才吃过饭,夏花就迫不及待回屋了,甚至还把之前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翻出来穿上了,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皇上来临幸。
胖墩儿这和尚当了几个月,之前被她一撩拨,心里也是那叫一个痒痒,见夏花回屋了,不一会儿也跟了就去。
结果刚一进屋当场就差点血脉喷张了,小兄弟更是用行动表明了场面的火爆,秒立了,斗志昂扬,精神抖擞的。
夏花见他两眼发直,以及撑起的小帐篷,满意了,自己这吸引力还不减最初。
斜躺在床上,朝他魅惑一笑,再风情一招手,胖墩儿就跟提偶似的,直直朝她去了。
夏花是漂亮的,胖墩儿一直都知道,还是天然不去雕饰的美,美的自然,美的纯粹。
可这样的夏花却是他从没见过的,眉稍眼角都透着魅惑,又因为怀孕,整个人变得圆润了些,再被自己和家人捧在手心养了这么久,血气充足,衬得整个人就跟那多汁水蜜桃似的,只想上去咬一口。
身上一件真丝吊带,细细的肩带随着斜躺的姿势已经滑下一小截,露出圆润精致的肩膀。
就连曾经的鸡蛋也变成了鸵鸟蛋若隐若现。
胖墩儿喉结上下滑动,伸手触碰了过去……
片刻间,颈项交缠,唇舌相绕,耳磨厮鬓,掌心带火的手在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游走,愈烧愈旺的火让胖墩儿双眼刺红。
真丝裙早已脱落,喘息声越发粗重,娇吟声越发多情,本应水到渠成的时刻,却突然被按了暂停……
“怎么了?还真成腌黄瓜了?”情动中的夏花被突然刹车,十分不满,伸手一抓。
咦?这不还是铁棍儿吗?还是烧红了的铁棍,滚烫滚烫的。
“花儿,要不咱还是算了吧?”胖墩儿擦了把汗,打商量。
“算了?这个时候你特么给我说算了?算什么?怎么算?”夏花就着手中的棍子一用力。
“嘶,你轻点,下半辈子性福还想不想要了?”胖墩儿惨叫着嚷道。
“你不是要算了么?我成全你,让你彻底算了,免得长起不用,碍眼。”
“可万一要是捅到了怎么办?”胖墩儿还是担心。
夏花抓狂了,把腿往他腰上一盘,“捅什么?捅到什么?你特么还让不让我好过了?这上不上下不下的我怎么睡得着?
“要不明儿问问医生可不可以了再说?”
“妈的,你再给我婆妈试试?哦,我跑去对医生说我晚上想要,我老公不给,然后我就睡不着觉?”夏花瞪着他双眼冒火。
胖墩儿比她还骑虎难下,哪个男人受得了半途熄火?可看到媳妇儿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这要不担心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要不还是去冲个冷水澡算了吧?
可夏花没给他机会,趁他还在犹豫间,已经双手缠了上去,就着之前盘腰的姿势,精准的对着洞口,放他小兄弟入门了。
胖墩儿闷哼了一声,吓得半死,赶紧把她扶着躺下,问她有没有哪不舒服?
“赶紧动,你特么要不动,老娘才不舒服了。”夏花眼带春·色的横了他一眼。
这让胖墩儿哪受得了,这开枪没有回头路,忍着最后一点理智换了一个体位,让夏花侧躺着,自己从她身后搂着她进入,这样她负担小,也压迫不了肚子。
再三叮嘱稍有不适马上出声,才控制着火力力度进攻了……
夏花总算舒坦了,哼哼唧唧的享受,胖墩儿则是一直注意着她的感受,不敢火力全开。
夏花是舒服完了,两眼一闭就睡过去了,胖墩儿去接了热水过来帮她清理,好嘛,这过程中,刚刚没吃饱的小兄弟又站了起来吵着要吃食了。
胖墩儿看了眼睡得满足的夏花,毫不客气的拍了它一巴掌,“你大哥我还饿着肚子的呢,一起玩儿冷水去吧。”
食不尽兴比完全不吃还让人难受,第二天胖墩儿直接翘了半天班,去医院就这一问题和医生进行了深刻的交流。
也是从当天晚上起,夏花发现自己这次性福生活保卫战打得真漂亮,现在都不用自己提了,某人就主动殷勤地伺候上了。
嗯,夏花很幸福,也很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