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缺失一辈子。
而且这种痛,她只能捱过去,不能哼不能哭。
“看什么?”
倪曼略受了一惊,回神随手虚虚一指,“那里。那么大一片空地,以后,要是种一片花,纯一色的,定然美不胜收。”
“你很喜欢花吗?”杜琛放低声音,走到她身边。
“喜欢。”
“为什么?”
“很漂亮。”
杜琛不信,问就这一个原因吗?倪曼抓抓脑袋,反问那还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是不是他喜欢东西,都要原因?
“当然,配不上我的,爷看都不会去看。”
确实很符合杜琛的公子哥形象,倪曼抿唇,目光投向远方,“一定要配得上?”
杜琛见她情绪低落,那股围在身边的气息叫人感到难受,破天荒的,“要不,要我帮你。”杜琛说,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缓慢低沉,“哥,他会对你负责的,只要苏瑜姐离开了。.”
闻言,倪曼眉尾上调,睁得大大的眼睛把杜琛望着,不理解。
“不要太感谢我。”
“不必了。谢谢你,杜琛,和杜楚恒的事我自己一定会好好处理。”话,截于此。
“好好处理就是指离婚吗?”杜琛一针见血。
倪曼颦眉。
“你舍不得,也不甘心吧。”这话,杜琛有说给自己听的嫌疑。
倪曼被说的很难堪,双唇微微发颤。她不想提起的事,杜琛偏偏要挑出来让她面对,佯笑,“对,可又能怎么样。”
这一刻,她的表情看着碍眼极了,杜琛不由冷了声音,“现在就难受了,倪曼,你根本就舍不得,何必装得很坚强的样子。”
“难道非要我寻死觅活吗?”倪曼忽而冷声,拉高衣领步子一动,正视他,“我走了。”
分明好好的,杜琛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错乱,突突就涨起了火气,压也压不住。
跟上女孩的步子,杜琛把她送回去,一路两人都没说话。
杜琛心里烦躁,却还是在倪曼下车时,叫住她,“刚才,话重了点。”他眉角压下些,略别扭,“抱歉。”
“没关系。”倪曼嘴角弯出一道弧,转身。
“倪曼。”
身影顿住,步调一动。
“不用转过来。我,我只说一次,我刚才说的是真的,如果离婚让你那么痛苦,我会帮你。以后不要装笑,装冷漠,有什么难受的都说出来。不管怎么样,我会帮你。”
不是什么动听的话,却在倪曼心底涌起一层暖流。她不由咬紧下唇,回身,车子风驰电掣而去,扬起一阵灰尘。
倪曼退后几步,有点无语。
下午出了次任务,很老的话题,关于一个中年妇女碰瓷反被事主拍下了。他们采访完,已经很晚,有人提议去吃一餐再回台里,但是机子必须有人先送回去。
倪曼一声不吭接下这个任务。她想早些回,顺便去躺医院。杜楚恒早上满身怒气出门,过了一阵,发信息告诉她,自己去医院看前前,孩子一直发烧,今天出检查结果。
那个肉嘟嘟的孩子,总用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看她,灿然的小脸浮现在倪曼眼前。
她买了很多小男孩喜欢的机械玩具,两束鲜花,一束送给徐衍。经过一家粥店的时候,倪曼眼神晃了晃,停好车,她叫了份皮蛋瘦肉粥打包。
以前,徐衍很喜欢来这里吃夜宵。
她把人伤了,好像还是误伤。这两天,徐衍醒来找人调出当年案子的资料。结案处的印章再也没那么朱红,发黄的纸张,照片已经陈旧斑斑。
而那个时候的徐衍,整整两三年,被他外公切断所有联系,软禁在意大利某别墅里。
种种,都显示那场预谋已久的绑架案另有主使。
徐衍伤口恢复不错,不知为什么,主治医生还要他住院观察。他正活动筋骨,手机响了几声。通话很短,挂断电hua,徐衍叫人收了健身器自个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ps:谢谢阅读,大宝贝们,明天见了。学校组织春游,所有我很忙啊有木有。从这个周一开始不会断更了。还有,男女主都不是完人,受过情伤,都对爱情有那么一些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