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被戳穿了。”贾琏心中不由暗叫不妙,同时开始后悔,早知道自己考中了,结果还考的这般好,那有何必装孙子弄这么大半天的。
话说他滞留在扬州好几日,等的无非便是这院试的成绩。只待弄上个正式的功名,便可以交差了,那时候自己也算安全了。
到时候只要说几句好话,那无论是家里还是林如海这边都可以交代。可结果院试结果还没有打听到了,却先把林如海给等来了。
难关先前林如海那般盛怒,也没有骂自己一句,毕竟自己已经是秀才了,算是有身份的人了,若是往常,早就一脚踹过来了。
贾琏下面心思转的飞快,同时因为自己秀才的身份心中底气也足了些,可面上却半点也不显。
先偷偷扫了林如海一眼,见他并不似自己想象中的一般盛怒,贾琏便继续妆模作样的泣声道:“姑父这是哪里话,侄儿当时不是幡然醒悟了吗,这才决定去参加院试的。于是化悲愤为力量,考了个好成绩。姑父这般说,让侄儿我何以自处?”
一边的贾敏也觉得林如海的话有些过分了,毕竟自己的亲侄儿如此遭遇,林如海的这个做姑父的不但不帮忙劝慰,反而无故责骂了起来,当下便劝慰道:“老爷,这才也不能全怪琏儿,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叫什么如花的,不但骗了……”
“装,你还装。”林如海不待贾敏说完,便继续开口骂道,猛地一伸手,直接朝着贾琏的衣袖抓去。
他方才早就站在了门外,一直听着贾琏在讲故事,还听的挺欢乐的。毕竟贾琏那从前世无数小说中获得的想象力,编造出来的故事不但离奇曲折,而且有十分的动人。
可却未料到,贾琏话头一转,便开始说自己的坏话来了,这不是摆明让他去睡书房。林如海当真是未曾见过这般不肖的弟子,怒不可遏之下直接便冲了进来。
贾琏猝不及防下,袖子被抓住,猛地从里面散下些许粉末来,只听林如海指着那些粉末对着贾敏开口道:“看到了没,这兔崽子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是胡椒粉。你若是信他的,还不知会被骗到哪里去。“
贾敏见到这种情况,哪里不知道自己先前是被贾琏的一番做作给骗的昏头转向了,当真是又羞要恼,站起来狠狠的跺了跺脚,便走了出去。只余下林如海同贾琏两个,一个追着要打,一个拼命的想躲。
师徒两人在房间了闹了好一会,贾琏总算是如了林如海的愿,让他好好出了口气,这才同林如海一起走出了房间。而此时,贾敏早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功夫贾琏自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顿饭的功夫当真是要多变扭要多变扭,当然此时的贾琏现下还不知道,他这痛苦日子估计还得持续好几个月。
等两人用过饭后,贾琏又被林如海揪去了书房,一个下午的功夫他不知道输的要多惨有多惨。
当然,随着年纪见长,他实际上的棋力也同林如海差不太远了,只是现下这情况他还真不敢赢,颇有点陪天子下棋的感觉。
林如海赢了棋,自然显得神清气爽,心中的郁气消散的差不多了。这才对着贾琏问道:“你这才来江南,到底是有何成算,莫非单纯是为了游玩?”
贾琏苦笑这答道:“还真让姑父给说准了,侄儿来江南还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再去好好见识见识那秦淮风月,还又那江南水榭。”
见林如海有发怒的迹象,贾琏连忙道:“姑父你可别生气,听侄儿我说道说道。您也知我其他的都好,也唯有这么点喜爱,而且有最是洁身自好,不会真惹出什么风流官司。如今乘着自己年纪小,弄个个风流名声,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现在就算轻狂上一些,于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关碍。若等到……唉!姑父您也知道,我如今虽是被退婚了,但最多也是清静个几年。将来无论是入了官场,还是成了亲,都万万没有再去胡闹的道理了。还有这次闹出了这种事情,只要一回家中,定会被母亲给死死拘在家中读书,再也不会有什么逍遥的日子了。而且你也知我,别人的话也就罢了,至于母亲的,还真不知该如何去拒绝。说不准,不待我回京,他又给我重新定好了另一门亲事,我舅舅那边可是一直想将女儿嫁过来的。”
林如海听着点了点头,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只怕你被那浮华遮住了眼睛,如今既然还看的明白,那也就放心了。只盼你日后上进一点,也省得丢我这个当老师的脸。”
贾琏听的苦笑不已,还好自己这次中了秀才,而且又是案首,总算把林如海丢了的脸全部翻倍赚了回来,否则还不知道自己这个素来爱惜颜面的姑父该如何处置自己。
于是贾琏便有继续道:“还有,这次来南边,一些营生也该做个了结。这些年该赚的也赚的差不多了,就连上面也同意收手了。果断时间我便去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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