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视线慢慢上移,黑色皮鞋光亮可鉴,简单却笔直的铁灰西裤一尘不染,齐整的双排扣西装,领带夹崭新如初,一切都很好,除了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带着病态的柔软。
三年未见,他的身形越发瘦削,曾经犀利的眸光,却是少了那抹锋芒,越往深看,让人寒入骨髓。
依旧宽阔的肩膀比以前更加健硕,沉稳的步伐,仿佛另一个人。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宁可我负天下人,却只愿得一人心的……他。
“盛夏,好久不见,你好吗?”他轻俯身,凉薄的唇轻轻印上她的,很快就离开。
呆愣在原地的她,身体僵硬,手脚完全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双唇隐隐颤抖,“祁恺威……”
眼眶微微泛热,握紧双拳,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可是这一刻,之前努力全部成了徒劳。
“盛夏,你欠我的,我现在要你双倍偿还!”
字字含血的警告,在他云淡风轻的浅浅笑意中也无痕迹,搂紧她的腰,他的硬实狠狠抵住她的柔软小腹,顺势俯身,狠狠攫取她的唇,咬住她的下唇。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被狠狠扔进一张KINGSIZE的大床上时,一道嗜血眸光从她头顶传来,伴随而来的冷声,让她头皮一麻。
“哼,原来,恋空对于你来说,只是随便的装饰品!”
阴冷的温度将她包围,他离她这么近,如同一头疯狂嗜血的野兽,随时要将她撕成碎片。
她微偏过头,左耳一阵酥麻,温热的呼吸毫不预兆地让她的身体一阵酥麻,如此熟悉又陌生的近距离,让盛夏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祁恺威,欠你的,我早还清了!”
近乎嘶吼的女声,泄露了女人的恐惧,她后退一步,想要躲开他的酥麻温热。
盛夏的身体隐隐颤抖着,她不敢回忆那些过去,那些记忆碎片总是折磨着她,每当夜深梦醒时,越是嚣张地渴望那个温暖的怀抱,内心的城一寸一寸被瓦解。
恨吗?
盛夏苦笑地摇头。
那些缠绕的线在这一刻似乎变得越发清明,他的呼吸声,温热的喘息,还有那粗重隐忍的抽气声……
纤手细勾,黑色头颅覆身而下,呼吸瞬间缠绵,炙热。
海景总统套房内,厚重的窗帘将室外的光线阻挡。
未关紧的窗缝里,闯进海风,将暗色窗帘吹得猎猎作响。
厮缠舌尖,直到沁出的那抹刺鼻血腥,让她的理智的墙轰然倒塌。
盛夏隐忍得嘴唇差点咬破,到了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时候,张嘴,就咬住了眼前男人硬邦邦的结实肩膀,想要缓解当下的万分刺激感觉……
祁恺威食不餍足,眼底闪过嗜血精光,她越是强忍着,他越是血脉贲张。
被咬的痛楚如同丝丝的细线,将他体内的野兽完全唤醒,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狂暴。
一手锁住她搂住他后背的双手,直接拉到头顶,猛然一个深入。
辗转承欢。
她实在受不了了,可他却一点也不肯放过她,折磨她,当心理和生理的那个阈限值几乎崩溃时,她终于哭着流泪,软下身段,祈求道:“小舅……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