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样上镜的时候,会更帅气!” 看她笑得没心没肺,祁恺威嘴角的笑,格外温暖,“好吧!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盛夏脸颊微红,不是不知道祁恺威在床上根本就是一禽兽,可她没想到,这丫真禽兽的时候,连她一孕妇也不放过! 闷声道:“还好啦!” 祁恺威放心不少,“走吧,一起下楼吃早餐!” “嗯。” 甜甜地应了一声,两人一起下楼。 盛天雄因为有事,提前走了,只剩下祁恺威和盛夏坐在桌上,夏忆向这边走来,脸色难看至极。 可瞥见餐桌上的两人时,夏忆勉强地勾勒出一抹浅笑。 这一抹谦逊的浅笑,让祁恺威微愣。 吃过早餐后,夏忆起身道:“祁恺威,我们该走了!” 祁恺威想起盛夏的郑重嘱托,知道今天对于夏氏来说很重要,也不敢大意。 大局面前,他懂得轻重。 离开前,祁恺威宠溺地摸了摸盛夏的松柔发丝,“乖乖呆在家里,夏氏会好起来的!” “嗯。” 眼巴巴地望着那辆带着夏氏上市日期的黑色奔驰离开,盛夏抽了抽鼻头,寒风吹过,脸颊一阵冰冷,倏然发现,早已满脸泪痕。 猛然拨腿向前跑! 如果现在不追出去,以为,恐怕都见不到祁恺威了! 现在追,还来得及! 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向前跑进来,盛家司机受夏忆的委托,立刻觉得要出事了。 “小姐!快回来!” “郭叔叔,不要拦着我!” 盛夏向旁边闪躲,继续向前跑去。 “小姐,你追不上了!” 郭叔叔隐约明白,小丫头心底的那个人,就是祁恺威。 可他们是亲舅甥啊! “祁!” 盛夏在车后边跑,边大声叫喊着。 后座的祁恺威似乎感受到车外的不安,倏然坐正身体,瞥了眼后视镜,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赫然浮现,“停车!” 夏忆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轻轻挪动身体,司机犹豫了。 “怎么了?” 祁恺威自然不能说,他看到盛夏要追着车哭喊。 更何况,刚才他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祁恺威别过头,仔细透过车窗,审视着车后。 平静无波。 除了一辆安静停在路边的黑色奔驰。 夏忆心头一揪,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夏天追来了。” “你看错了。” 低头思忖片刻,祁恺威握紧的双拳慢慢松开,重新端坐在后座。 看着心神不宁的祁恺威,夏忆微笑着伸手,帮他理了理微微凌乱的衣领,“别担心,夏天在家呢!” “但愿如此!” 看着一片经过风景的倒影,祁恺威无力地瘫坐着,闭目养神。 盛家司机怕自家小姐出事,一路上跟着跑去,一个转角,却见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扶着盛夏慢慢向这边走来。 “小姐!” 泛着水雾的大眼微愣,听闻到声响,猛然抬起头,对上郭叔叔的眼,盛夏浅浅抽泣:“郭叔叔……” 郭仁还没走近,便瞥见盛夏膝盖处的褶皱与雪痕。 “小姐,你,你怎么受伤了?” 盛夏轻咬下唇,还来不及回答,却被身旁的年轻男人抢了先:“快准备医药箱!” “好,我立刻让人去准备!” 郭仁刚转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夫人吩咐他,尽早送小姐离开,可现在…… “郭叔叔,我没事,机票和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话音刚落,年轻男人脸色倏变,如白驹一闪,迅速恢复平常。 接着,盛夏转身,颔首:“谢谢你,姑苏先生。” 姑苏子循见盛夏没有异状,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刚才,他真的吓到了。 一个女孩,身着白色单薄衣裳,猛然从路口冲过来,矫如天边舞动的云朵,宛若惊鸿。 惊艳。 “得知夏老先生离世的消息,家父姑苏业成几次打电话催促我前来吊唁,我一直在国外。不期,航班因为雾霾推迟……” 姓姑苏的人,本就少,盛夏一听,不禁多看了眼前男人一眼,微愣道:“难道,你是姑苏子墨的……哥哥?” “看来,子墨都没有提起过我。对,我就是姑苏子循。你一定就是子墨口中常常念叨的盛小姐吧?幸会。” 记着姑苏子循悬在半空的手掌,盛夏轻轻摇了摇头。 姑苏子循眼微眯,没有错过她嘴角的苦涩。 她要出国吗? 收回尴尬的手掌,表情淡然,心底却翻起惊涛骇浪。 他没有想到,事隔四年,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她又要离开他! “既然你是子墨的哥哥,那就省了这些客套吧!我要走了……或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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