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被吉尔伽美什直接戳穿了目的,又可能是因为吉尔伽美什身上那对于她来说太过熟悉的感觉,现在的洮砚茹素对这个世界倦怠的很,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马上得到【圣杯】然后离开。
圣杯战争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而在邪恶的Caster阵营被消灭后,战争的步伐就被加快了。随着Lancer阵营被打败,其余的Rider阵营、Berserker阵营、Saber阵营和Archer阵营相继陷入了激战之中,在最后夜,一切的序幕被拉开了。
当然,为了避免被激战中的英灵误伤,洮砚茹素一直呆在安全的地方一一小圣杯降临的场所。
言峰绮礼的从者Assassin是最早被消灭的英灵,在四王盛宴中,因为远坂时臣的命令,那些Assassin的分/身全部被派了出去,被Rider出手消灭。
当然,Rider设有固有结界,原本使魔的监视是被屏蔽的。但是,洮砚茹素有作弊器一一在[自有意识]的帮助下,她看到了固有结界中的情形。
那是另她震惊的景象,千军万马之势,一呼百应之威。
Rider的对军宝具刚一出现,Assassin面对着万马奔腾之势便吓软了腿,在他们的面前,Assassin溃不成军,只一眨眼,就被蹂躏成了将士们马蹄下的残魂。
所以,在看完了这一次对战之后,洮砚茹素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绝对不要和这些凶残的英灵们对上,她的武力值即使远超普通人,但也比不上这些身经百战的、已然逝去的英雄人物。
两个礼拜一眨眼就过去了,圣杯战争进入最后阶段。
虽然Assassin被消灭了,但不等同于言峰绮礼的失败。不久后,言峰绮礼叛变,将远坂时臣杀死,Archer改与他签订契约。
虽然直觉一直在告诉她Archer十分危险,但洮砚茹素也没有去提醒言峰绮礼,至少这份危险感同时也向她传递了一个信息,那就是Archer可能会给言峰绮礼带来胜利,当然,那等同于言峰绮礼可能给她带来胜利。
Archer与Rider对阵,Berserker和Saber对阵。
从表面上看的话,这一次Archer和Saber赢面较大,而最终如果Archer和Saber遇上,他们各项武力值虽然差不多,虽然Archer在近身上战略逊色,但是,好在Archer的对界宝具还没有解放过,这可能会在关键时刻起到决定性作用。
小圣杯已经降临,只待迎接大圣杯,在这7组人中胜利者在祭奠上所有从者的灵魂之后即可令圣杯许愿。
不管Archer和Saber之战最终赢的是谁,圣杯都难以逃出她的手掌心。
如果Archer取胜,那么只要让言峰绮礼用令咒使其自杀就可以了,假如是Saber……那么,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样想着的洮砚茹素眼神幽暗的看着在废墟之中激战的两人。
两个人都是一身的黑色风衣,同样的面无表情,可眼中却透露出不同的信息。
颈项间带着一个银色十字架的男人,也就是她的爱人言峰绮礼,他手上动力灵活无比,黑键在手中转动,身形一晃,又躲过了一次攻击。
与他眼中深藏着的愉悦不同,另一个与他对峙的男人虽眼神空洞,却让她感觉到了痛苦和忍耐。
真是极恶与极善的对比啊。洮砚茹素如是想着,可人生哪有什么真正的善与恶?以世人来划分和框定的善恶其实很浅薄,这样的定义脆弱不堪。
就像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一样,洮砚茹素既在他身上感觉到了杀意和血腥,却也同样察觉到了这人在这冷酷无情背后隐藏着的善良。
‘轰隆……’随着建筑不断崩塌而产生的轰鸣,这一场战斗进入了尾声。
Archer将Rider杀死,Berserker被Saber杀死,而面前的这一对中,在洮砚茹素的小动作之下,卫宫切嗣挺尸。
现在,威胁就只剩下Saber一个了,而她在战斗结束后似乎陷入了狂暴之中,杀气肆意。
一把拉住打算向Saber方向走去的洮砚茹素,言峰绮礼说道:“你留在我身边,我已经让Archer过去对付她了。”
看着地上尚有余温的尸体和不断流淌着的血液,言峰绮礼内心中的困兽在咆哮,不知为何,一直以来视为劲敌的目标被自己亲手杀死的这一刻,他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虽然他之前一直迷茫于圣杯为何会选择他,但在Archer是开导过后,他懂得了追求愉悦却依旧不明白自己心底的愿望。
他一直认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懂,因为自从见到他的第一此起,他就觉得他们是相同的人,他们都同样近乎自虐的克制。他直觉的相信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如他表现的那般冷酷无情,血腥残忍。
可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愿望竟然是希望让圣杯创造出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
他好失望……
这种失落的情绪不断蚕食着他内心,就在言峰绮礼怎么也压制不住自己空洞的欲/望时,洮砚茹素的出现令他眼前一亮。
是啊,还有她啊……
一一我的爱人
将洮砚茹素揽在怀里,一只手感受着手下玲珑的曲线,一只手贴近她的脉搏,那温热的,跳动的生命在他的手里绽放着……
突然间,他的内心喷涌出一股灼热的暖流,这渴求推动着他令他难以自制。
低头,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摩擦,抚摸着她的腰身,唇齿相融间听着她颤抖的嘤咛,一种莫大的快/感蔓延至全身。
而就在洮砚茹素沉醉在这突如其来的缠/绵的吻中时,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
熟悉的痛楚,不同的杀意。
铁锈的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流下,洮砚茹素推开紧紧的拥抱着她的男人,一低头,一抹尖锐的黑色插/在的她的腹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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