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初冬的阳光撒在整个厉武王朝,格外暖人心,缡歌又披了条毯子站在窗前,如今已是十一月份,天气甚凉,花儿都凋谢了,这两日来,缡歌还是想不开,心中依旧念念不忘着那日婉之说的软红的事。
龙延轩依旧未让下人通报便进来了,见到缡歌侧着身子站在窗前出神的想着什么,阳光洒在缡歌脸上,她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哀伤,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苍白胜雪的肌肤,娇小可人的身材,缡歌垂帘,一颗颗豆大的泪花就掉落下来,美得窒息,那一刻的缡歌,像极了下凡的仙女,纯净之极,不食人间烟火般超凡脱俗,惹人怜爱。
龙延轩见缡歌泪水如潮,便快步走上前去把缡歌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一颤,连忙挣脱开来,正要行礼,便被龙延轩扶住,问道:“歌儿为何事而落泪?”
“只是臣妾眼睛被风吹进沙子,没有哭。”缡歌别开头来,不看向龙延轩。
龙延轩无奈一笑,说:“歌儿可是怨朕,怨朕这些日子冷落了你了?”龙延轩温暖的大手抚上缡歌的脑袋,又说道:“朝政吃紧,朕半把月来也只进了三次后宫。”
“臣妾明白,皇上您忙,国事要紧,您不可能日日陪着臣妾。”缡歌话语带着酸楚,又不由得委屈起来,泪水又红了眼眶,她抬起头来看向龙延轩,又吸了吸鼻子低下头去。
龙延轩一把把她拉住,拥在怀里,说:“朕,绝不负你。”缡歌听见这句话后又记起伤心事来,趴在龙延轩怀里嚎啕大哭,带着哭腔对龙延轩说:“轩郎,不要放开歌儿,歌儿一心只为夫君一人......”
“轩郎不会放开歌儿的,轩郎答应过你的。歌儿不哭,哭成泪人儿可就不好看了。”龙延轩安慰着缡歌,缡歌这才宽下心来,放开龙延轩。
龙延轩亲自到了被茶水端给缡歌,缡歌正要行礼,龙延轩按住她说:“这儿只有轩郎与歌儿二人,朕说过,在内,咱们只是寻常人家的夫妇,难道为夫说的话娘子不从?”
缡歌被逗得开怀一笑,说:“那为妻可谢谢夫君了。”缡歌接了过来,抿了一小口茶。
“天气甚凉,歌儿穿的如此单薄,下回要是看见娘子穿的这么少,夫君可是要生气了。”话罢,便解下自己身穿的狐裘,帮缡歌系上。
缡歌莞尔,调皮地说道:“穿的少,夫君才会解下自己的衣服给为妻的穿。”龙延轩跟着笑来:“这真真是娶了个鬼精灵怪的小娘子。”龙延轩见缡歌脸上还挂着泪水,便毫不犹豫伸手用衣袖来擦。
缡歌按住他的手,说:“这是龙袍啊!弄脏不得!”她一惊,连忙拍了拍衣袖,认真看着究竟弄脏了没有。
龙延轩深情望向她,这幅情景,宛如当年的软红,如同她一般同样的话语,同样的动作,这个女子,说着和那时的她近乎一样的话,出奇的相似,龙延轩不禁问自己,还会把感情放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吗?是把她当成软红了吗?还是有别的情感在其间?龙延轩不懂,他也不想懂,他害怕心如刀绞,似当年般传来软红病逝的消息般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这样,便可以把你的味道永远留在身旁。”
缡歌已经,手不禁停顿住,她吃惊望向龙延轩,问道:“轩郎说的可是真心话?”龙延轩点了点头,把娇小的她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
缡歌问世间女子,若自己的夫君对自己用情至深,恐怕是铁石心肠之心都会动容,都会感动的吧?她深深地把头埋在龙延轩结实而又温暖的胸膛上,细细吮.吸着他身上与众不同的味道,久久不愿离去。
那一刹那,她以为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拥有地位,美貌,金钱,和夫君的爱,可那恰恰只是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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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奈:早上出去玩了,现在才来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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