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活了四年了,每一天我们都在与死神对抗,我必然不会轻易放弃。”“我并没有把你当侍女看,我一个落魄的小子,又哪里是什么少爷,在义父为了地位权势将我弃之如敝履的时候,我便什么也不是了。”残夜嘴里似有淡淡苦味。看着有些哀伤的残夜,丫头忍不住道:“少爷,你救了我,你就是少爷。”闻言,残夜不禁笑了,“那以后你要是被很多人救了,那些人是不是也是少爷?”“少爷,就会拿丫头请开心,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原本哀伤压抑的气氛在丫头和残夜的调笑中被冲淡了不少..,先等这场雪停了吧,有这头雪域冰狼,我们短时间内还不至于被饿死,至于之后,还是想想该怎么离开这黑狱边境吧。”残夜提到身处的这片地方,面色颇为慎重,丫头闻言也是暗暗点头,陷入思考中.在茫茫大山的另外几处山头上,零零落落矗立着几座殿堂建筑,都是以山中现有的大青石再加以千年古木为材料垒建起来的,只是现在也是被这场大雪覆盖了大半,然而在这些建筑中唯有中间的一座最为庞大庄严。在这座大殿中,中间有一高台,高台之上是一吊睛虎皮铺垫的实木王座,而高台之下则是两列木椅对称放置,嫣然是某个势力的聚集之地。此时殿中似乎正在进行某种会议,一个身着由不知名的凶兽的毛皮制作的宽大的袍子和长靴的中年男子面部有一条犹如一条蜈蚣般的骇人疤痕,显然是由一头凶兽一抓撕裂的,这人正是岐山寨的寨主仇不悔。“如今大雪已经将黑狱山彻底封锁,我们岐山领的储粮已经不足以维持整个山寨的温饱,诸位可有良策以解我岐山寨的危?”仇不悔看着山寨的诸位部下威严道。闻言,底下众人也是交耳相商,个个面色沉重,一时间良策难出。这时,一个风姿卓越的美艳妇人走了出来,搔首弄姿,抹粉施黛一身的脂粉味,细声娇柔道:“首领,昨日秦药师又派人催促奴家给他提供男童种植药材,说是如果没有如期上缴的话他就离开山寨,可现在大雪封山,别说男童,就是个生面的男人都难得见上一个,奴家又上哪里给他寻得男童呢?”仇不悔似乎很在乎这个秦药师,闻言不禁皱眉,“秦药师的事不容耽搁,三娘你就多费点心想想办法吧,你用什么手段我不问,只要将秦药师留在我岐山寨,我就算你大功一件。”听了这句话,媚三娘才重开玉颜,“那奴家自当尽力便是。”其余众人都以一种颇为明白的眼神看着媚三娘,不知道怀的什么心思。“三娘若是没有头绪,我朱彪可为你指一条出路。”说话的是一个肥头大耳,身宽体胖的山野大汉,耳朵上还带有一个硕大的铁环,一身横肉地坐在椅子上出生道,而他的一双鼠眼却在媚三娘的身上乱瞄,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呵呵,彪哥说的是哪里话,若是真能给小妹指一条出路,那小妹定是感激不尽。”媚三娘说话时,不是媚眼四射,当真是花月老手。“呵呵,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不正好有个小子吗。”原本还笑颜迎人的媚三娘顿时变了脸色,颇为不快道:“彪哥不想帮忙也就算了,何必出这个馊主意让小妹去招惹那个煞星呢?”“嘿嘿,三娘这你可就错怪我了,如今我们都被这温饱问题所扰,那个小子能好过到哪去?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病秧子...嗯?”朱彪颇为狠辣的缓缓道闻言,原本有些忌惮的媚三娘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