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上的是谁?"秦浩增不信,上来就扯我的被子。
"哎哎,你干什么,他是我的女朋友!"二两毛难为情地叫。
我也欠了一下身,回头女声地叫道:"谁呀?这么吵。"
一看我不是,秦浩增便对二两毛说,"你,不上课,在寝室里泡妞!"
二两毛忙解释,"这是我老家来的妹妹,在这里睡一觉就走了。"
秦浩增也不听,摆手叫了手下:"走,这鸟的,藏到那里去了。"说着鱼贯出去了。
我忙跳下床,找盆子洗脸,二两毛在后边问我,"哎,你和那个老师扑了?这种事情还能让人抓到!"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就胡乱地解释,"不是那样的,冯婉宁拉我,我一松手,我们两就碰一块了。好了不说了,我要躲一躲去。"说着,我就窜出了寝室。
出了学校,我在大街上逛起来,本来想到张磊的租楼去,可怕去吓到林子歌。好在银行卡里有不少的钱,到那里都够用。
所以,一下在外边呆了好几天。
这天,我在一家小旅店里睡到太阳升,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我打开手机一看,是张磊,从表姐家回来了,要我到沽宁去接他。
"为什么要去沽宁接?难不成你走水路回来。"我不解,沽宁是个港口,离市区还有一段路。
"然也,表姐给他姑婆家捎了东西,所以绕了一下。"张磊解释。
"那就打车回来吧!"
"不行啊,沽宁桥断了,要淌水过河的。"张磊说了原因。
"好吧,那你等着。"
洗漱完了,简单吃了点东西,我打车上路了。车子只能到沽宁桥边,果真曾经古韵悠悠的沽宁桥,现在已经成了断桥。蒿草在桥头摇曳,麻雀在桥上忧歌。
桥下流水虽然不湍急,但还是淙淙一片,河面裸露出一些石头,有人在水上用石块垫了一个羊肠小道,有时候还得隔着石头跳跃,一个人能走,两个人不能行。所以,人只能一次而行,对面还不能有来人。
我估摸一下,需要跳过的河面有一百米长,不会有被淹着的危险,因为就是掉带水里,也就到膝盖深。
于是,我踏上了小道,一阵急走,来到了河心,追上了前面的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并不着急,一边走一边说笑,有时候还蹲下里戏水一下,看水里有没有鱼什么的。看到有小鱼游过来,就惊叫。他们不着急我着急呀,在后面跟了一会儿,我就催促说:"哎哎,快走了,你们挡道不知道吗!"
一个身着华丽的姑娘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悦地说:"你就过呗,这么大的河面不够你过的,你叫什么叫。"
哎,占着道上,他们还有理了,这也太特么霸道了吧。"哎,我不是涉水,我是过道的。"
姑娘回答我说,"你不知道先来后到啊,我们先来的,你后到的,你就得听命与我们。除非反转,你才有决定权,你就在后边耐心地等待。"
"有这么说的吗,哎哎,你这是什么理论。"我有点急,"讲点道理好不好!"
"什么理论,什么道理,就是我的理论和道理,怎么的,让你等就等得了,你等一会儿能死啊。"自己没急,女孩却急眼了。
前边的女孩小声说:"小姐,咱们快走吧!"
"不,干嘛走。"女孩不干,故意蹲下撩水。
可真气坏我了,可是,也不能把两个姑娘推水里去,更不能从身上飞过去。我压服自己,好男不和女斗,不和女斗。
无奈,我只好脱鞋下水了,河水还真不凉,可我总觉得憋屈,到了前边,我把垫在道上的两块大石头,给扔到一边,我把小道给破坏了。
看到我的行动,两个姑娘大叫起来,"哎,你个坏蛋,你干什么?怎么把路给破坏了。"
我吃笑一下说:"别光我一个人下水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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