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煦的朝晖将暖暖的阳光洒在这间充满新.婚气息的卧房内,一夜都没有睡好的玛丽被屋外传来的锅碗碰撞的声音吵醒,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迷糊片刻才忽然反应过来,赶忙拍拍身旁睡得很熟的丈夫说:“阿纲,快醒醒。”
“……怎么了……”
被叫醒的沢田纲吉话音含糊的问,他昨晚也没有睡好,现在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
“你听听外面的声音,应该是奈奈妈妈来了。”
“妈妈怎么来了?”
“她和家光爸爸昨晚住在附近的旅馆里,这么早过来也很正常,快起来吧,婚后第一天就赖床可不好。”
玛丽一边说一边下床走到靠墙的衣柜面前,打开柜门挑选一套衣服穿戴整齐,然后转头问道:“阿纲,你想穿什——”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刚刚被叫醒的沢田纲吉此时已经再度睡过去,看着面容憔悴眼下也隐约带着青黑的丈夫不由得一阵心疼,知道昨夜他一定痛得也没有睡好,就不舍得再叫他起床。
独自走出卧房的玛丽看着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的沢田家光和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沢田奈奈,非常礼貌的说:“早安,家光爸爸、奈奈妈妈。”
“早安!阿丽!”拿着锅铲的沢田奈奈笑着跟新出炉的儿媳打招呼就继续煎着面前的鸡蛋。
放下报纸的沢田家光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奈奈天还没亮就醒了,然后怎么都再也睡不着,所以就早早的拉我过来给你俩做饭。”
“奈奈妈妈也是关心我和阿纲,多亏她过来帮忙做早饭,不然我和阿纲今天早上都要饿肚子了。”
“从明天开始你和阿纲只能自己解决早餐问题,我和奈奈今天就要回并盛了。”
“家光爸爸放心吧,我以后每天都会早起给阿纲做早饭的。”
玛丽正充满保证的说着,厨房里忽然传来奈奈的声音,“阿丽,帮我把碟子拿过来。”
“好的。”玛丽走进厨房拿起放在料理台上的骨瓷碟子洗干净递给奈奈,对方道谢着接过才问:“纲君起来了吗?”
“还没有,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阿丽还真是心疼纲君啊!”沢田奈奈对儿媳露.出的阳光笑容隐隐透着一丝关切,她压低声音问:“昨晚怎么样?纲君没有弄伤你吧。”
“没,没有。”玛丽窘迫得快要抬不起头来,心说他没有弄伤我,倒是弄伤了他自己啊。
把平底锅里煎好的鸡蛋倒入骨瓷碟子里,沢田奈奈松了口气的笑道:“纲君那孩子总是很笨拙的样子,我可是担心了一夜呢。”
【您没有白担心,他确实笨手笨脚的把一切都搞砸了。】
玛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觉得阿纲的废材属性这辈子都摆脱不掉了!
很快,丰盛的早餐就摆上桌,玛丽也不得不叫丈夫起床吃早饭,当满脸憔悴之色的沢田纲吉出现在客厅时把父母都吓了一跳,昨天还精神焕发的儿子今天就变得脸色苍白、无精打采,变化也太大了。
“阿纲,身为一个成年男人要懂得节制。”以为儿子纵.欲过.度的沢田家光难得严肃的说,奈奈也在旁边对儿媳叮嘱道:“阿丽也不要太纵容纲君了,要学会说‘不’哦!”
被父亲说得面红耳赤的沢田纲吉唯唯诺诺的应着,根本就不好意思把昨夜的事.故说出来,至于玛丽当机立断的决定最近一段时间都装虚弱配合丈夫,虽然她是无所谓是否被发现真.相,但男人的脸面却很重要,比起被人发现新.婚之夜摔伤小.弟.弟,她倒情愿让人误以为阿纲征伐过.度。
一顿饭就这样艰辛的过去,吃过早饭,沢田纲吉被父亲叫入书房进行一场男人间的谈话,沢田奈奈则是习惯性的开始做家务,当她整理床铺时看到染血的床单顿时讶异的说:“原来阿丽还是第一次,我一会儿就炖些补品给你补身.体。”
玛丽整个人都囧得说不出话来,她真想说那不是我的血是你家儿子的鼻血啊,不用给我补身.体了,给你家鼻粘.膜脆弱的儿子好好补一补吧,话说我今年才十六岁好吧,为什么你会对我身为处.女这件事这么惊讶啊?三观完全不在同一颗星球啊喂!
傍晚时分,沢田家光和沢田奈奈终于离开儿子儿媳的新居回返并盛,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纲吉和玛丽不约而同的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虽然爸爸(公公)妈妈(婆婆)都是很和善的人,但这种领.导视察的即视感还是令刚刚成为夫.妻的两人压力很大啊!
回到家,憋了一整天的玛丽轻拽丈夫的衣角,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阿纲,那里还疼吗?”
忽然被问及这个私.密问题的沢田纲吉腾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已经……已经不疼了。”
“那就太好了,我一直都很担心你呢。”玛丽松了口气的说,阿纲的身.体没事她就放心了,毕竟关系到她的下.半.身性.福,真的出现什么损伤她绝对是最想哭的那个人。
事实证明,她还是放心太早了。
当夜,两人在挂着红色幔帐的大床.上chanmian了许久,玛丽早已全身火热,纲吉却只觉得全身冰冷,不管是aifu妻子的身.体还是fuwei自己的xiati,那里竟然始终ruanpapa的,没有丝毫挺立的迹象。
“阿纲~~你怎么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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