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电话是寂童打来的,她说她已经买好菜回来,问野小蛮怎么还不回家。
野小蛮一愣,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跟她说今晚不回去的事了“哦,童童,是这样,我今晚...不回去了。”
“啥?”一句不回去让电话那头的寂童声贝提高“野小蛮,你不会告诉我你在外边有男人...”
“哪有,别乱说。”知道好友要说什么,野小蛮当场就红了脸打断她话反驳。“你别整天乱瞎猜,我只是...”
“只是什么?”寂童显然不相信她的鬼话,从小到大她是了解野小蛮的,这丫头是从来都不在外过过夜,骨子里是标准的纯洁女。
但这一回却偏偏说不回家而在外过夜,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所以她一定要好好拷问。“只是什么呀?你这丫头倒快点说啊。”
...有时候野小蛮真想掐死寂童的。这臭丫头天生有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坚韧精神,让人既爱又恨。
她目光落在同样瞅着她的江子赫脸上,在接触到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时,她目光微闪了闪,而后快速移开对着手机说道“你赶紧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吧,我...我今天去看我妈了,现在在幸福村呢。”说完‘啪’一声,电话挂断。
她知道自己骗了寂童那丫头,心里虽然觉得愧疚,但总好过真跟她说自己此时正在跟个男人在一块吧?
压根就不能说,按寂童那家伙守财奴的秉性,如果被她知道自己救了个失忆男,还自掏腰包帮失忆男垫了医药费,她非活剥了她一层皮不可。
挂掉电话后,她暗嘘口气叹了声好险。
“是...你朋友?”
耳旁是江子赫怯怯的声音,她抬头,发现他正眨着晶亮的眸子盯着她的脸瞧“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话虽这么说,但她却一直在心中感叹,这男人,失忆前模样拽得像二百五,失忆后却单纯得像只小绵羊,真不知该说他幸运呢还是不幸运。
不过管他幸不幸运,反正明天等她找到酒店里的人后,将他送回去就跟他说拜拜了,她只要拿到钱就行,其余的屁都不是。
再次想到那未知的奖金额度,她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看向江子赫的目光都多了抹欢喜。
医院向来是个吵杂的地方,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病房里的其他陪护家属就醒了,然后各自起床刷牙洗脸,总之动作弄得挺大的。
野小蛮生怕江子赫半夜发烧或者出现其他病症,所以一夜没敢怎么睡,直到快天亮时她才趴在床沿边睡去。
现在被这些人这么一吵一弄自然被吵醒了。
纵然心里有许多的不满,但她也知道这里属于公共场合,人家爱怎么样弄是人家的权力,她管不着。
揉揉松醒的双眼她抬头望一眼床上的男人,发现他还在熟睡中,丝毫没受那些人的影响。
看着他沉睡中的容颜,白希的皮肤,红润的唇,紧闭的双目,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纯真可爱,看得野小蛮的心莫名软了软。
像着魔似的,她手不知不觉的伸到了他的脸上,在那张漂亮的唇瓣下轻轻来回抚摸。
然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手却突然停止动作,瞳孔骤然放大,一丝窘迫显在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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