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的二十年的自己,脸上全是麻密的皱纹,头发也大半变白。
“死了,死了,你们都要死了,大师也要走了,你们漏了些东西,你们漏了一些重要的东西?”那个变成老年的自己在对着他讲,然后突然这个白色麻衣的老年自己变得迷糊起来,又不见了。
“什么?什么漏了?什么死了?”司马明冲上到灵堂正中大声地问道。刷一声,四周的亮光暗了下来,灵堂,黑色棺材,白色花圈全部都刹间变得迷糊起来,然后在暗下来中变回黑暗缓缓不见了、、、、
“你们去了那里?”司马明冲入到一片黑暗虚无中大大声地对着四周大叫,黑暗的四周迷糊了,迷糊了,“我们到底漏掉了什么东西?”
一片迷糊,一片迷糊、、、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司马明发现自己似乎来到一片灰蒙蒙的云雾间,突然四周的迷糊黑暗又变清了,天啊,他看见阿杜拉拉面无表情,全身一片血淋淋地向走向前方一片巨大旋转着灰云漩涡中走过去,那灰云的正中,是一个发着可怕恶臭,闪着怪异红光的黑洞,黑洞旁两个长得十分丑陋变形的牛头阴卒正在向着阿杜拉拉招手,天啊,它们的手上,还正在拖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是连到阿杜拉拉的手上,阿杜拉拉手上脚上全是发着“当当”铁声的手镣铐声,他的血淋淋的手脚上全是镣铐,天啊,他正被那些可怕的阴间恶鬼兵拖向阴间地狱的灰云鬼门关!
“不要,不要去那里,大师!”司马明尖叫着向前冲并对着阿杜拉拉大着。
但阿杜拉拉好象根本看不见一样,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走去、、
司马明冲过去,然后刷地一声脚下突然一空,一个绊身,他竟跌入到一片虚无的黑暗的深渊中、、、、
“啊!”司马明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一下子整个人从恶梦中惊恐醒过来,天啊,他发现自己正睡在酒店的房间里,自己全身大汗地从床上直直座起,原来刚才是自己发了一个可怕的恶梦!
“你、、怎么了?司马明,你、、没事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右边响起,他转头向右一看,天啊,右边是正扶着自己的黄成金,他正用手托着自己的肩部,显然他也被司马明的尖叫惊醒过来。
“没事!”司马明大口地喘着气,他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冰冷的汗水湿透,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个不停。
“你的脸色太差了,司马明!”黄成金看着一脸苍白的司马明,不由关心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我只、、不过发了个恶梦,没事的!”司马明边说边向这巨大的酒店房间里看,阿杜拉拉并不在房间里,他不敢讲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因为那梦似乎太不吉利了,他见不到那泰国僧人,不由问“对了,黄经理,阿杜拉拉大师呢?”
黄成金用手指着阳台的方向“大师正在阳台上静坐练功!”
司马明顺势望过去,只见在半窗帘掩映下,阿杜拉拉正背对着他们,在早晨的阴天下,正盘坐在阳台上,静坐修真,阳台外是一片白茫茫小雨下的香港大都市高楼大厦。
过了一会儿,阿杜拉拉收功慢慢站了起来,他转回身,推门返回房间里。
“司马兄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满脸红光的阿杜拉拉显然注意到了全身冷汗,一脸青白的司马明。
“没、、什么事?”司马明结巴着讲。
“他说他发了个恶梦?”黄成金接上说。
“发了什么梦?”阿杜拉拉问。
司马明苦笑了一下,“我忘记了,只觉得很恐怖!”
“你不要怕,司马明,今晚,我们就要和四面鬼仔决战了,你现在会因为心魔所致,而产生一些幻觉和恶梦,这些都是最近的厄运造成的, 但你不要害怕,因为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会有个了结,你放心,贫僧对付鬼仔已有多年的经验,对了,你的阴阳混天伞保管得怎么样?”
“放心吧!大师,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现在正放在床底下!”
“那贫僧就放心了,今晚我们找鬼门关下地狱就要靠它了!”
“大师!”司马明停了一下,本来他想把刚才那个恶梦直接说出来,但不知为何,他感到太害怕了,他本能地直觉到,这个恶梦是预兆着阿杜拉拉今晚是凶多吉少,不知是不是死劫难逃的预兆,难道连阿杜拉拉这样道行如此高深的高僧也要死亡,那么自己呢?
“大师,我们会不会、、会不会漏了些什么东西?”司马明突然道。
“什么?”阿杜拉拉显然不明,“司马兄弟,你放心吧!有贫僧在,你不用害怕,今晚贫僧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找出四面鬼仔的真身,将它歼灭!”
这时,黄成金打开了电视,电视的新闻正在报道早上新闻。
只见电视上映着阴沉沉的布满大雾的雨中的山林公路上,两辆撞翻了天烧成一片焦黑的货车残骸,新闻播音员的声音正在报道。
“今晨,由于暴雨连场加上大雾的情况,一辆装集箱货车和一部运油车在大雾山的127号公路上相撞,由于油车爆炸造成路面炸断一大段,再加上连场大雨造成大雾山多处公路出现山泥滑泻的现象,警方宣布,由上午九点开始,全面封锁大雾山的127号公路,直致现场清理完成,请所有行驶大雾山127号公路的车绕道而行。”
“天啊,那新宇宙大厦不是今天整个白天都被封了吗?怎么这么巧合,这新宇宙大厦不是没人能到?那么我们今晚如何进入大雾山的公路?”司马明道。
“放心吧!我知道有条小径可以通上到大雾山的公路上的,我会把你们去的,虽然那样驾驶会麻烦一点!”黄成金道。
“这车祸一定是四面鬼仔做的,它不想有人在白天干拢它,难道它知道我们要对付它?奇怪,我布下了结届,它没理由可以探到我们这里的气息的?”阿杜拉拉奇怪地自言自语道。
“它为什么要制造这起车祸?”黄成金不由问。
“我也不知它为何要这样?”阿杜拉拉笑着双手合十“不过,你们今天白天千万不要外出,因为现在已是决战前夕,我们已不容有任何失误!”
“明白!”司马明和黄成金一齐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