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年复挥手示意那暗卫下去,妻子的态度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毕竟她可是刘姓皇族的人,“盛宁?”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盛宁郡主斜瞟他一眼,“年复,我嫁给了你,其实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刘姓人眼里,我是姓年的。”微昂下巴,“可我不希望在你眼里,我是姓刘的。”
她与他的命运早就联系在一起,以前是她不肯承认罢了,现在听了这样一番话,如果他被铲除,焉还有她独活的可能性?她为他生了二儿一女,与年家早就息息相关。
年复神情略有几分激动地看着她,轻抚她的容颜,二十多年夫妻,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冠上他的姓氏,以往她更重视的是她的郡主身份,“我一生不会负你。”他郑重许诺。
“那是当然。”盛宁郡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美艳的脸蛋上似挂着恶狠狠的表情,“你若敢负我,我就阉了你。”
年复也没恼,反而再度推倒她在罗汉床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大笑道:“阉了我,你舍得?”
“呸!”盛宁郡主道,“要替代的可多着呢。”
这话触怒了年复的神经,想到她那几盒子上好玉石做的物件,看来找天他要全部销毁,遂恶狠狠道:“你想得美!”
屋子里一时间温度上升,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
灵族境内,年彻与乔蓁的一对龙凤胎,成为了村子里最受欢迎的小家伙,每天都会有人上门专程来看这对可爱的婴孩,与出生那天相比,才不过十来天的功夫,两个孩子都大了一圈,白白嫩嫩的,又笑得像个弥勒佛,哪怕口水流满地,那也是能秒杀上至年轻下至年老的女人。
由于乔蓁还在月子里,不适宜奔波劳累,一群人只好也暂时留下。
燕岫玉是最迟离开秘境的,她再出现时,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明显内伤都医治得七七八八。
这日,杨长老与纪长老登门来看孩子,这两个老人拿出亲生做的拨浪鼓轻摇着逗弄两个婴孩,就连严肃的纪长老也是笑容满面,尤其是看向那小女娃时,目光更是热切。
年彻给妻子端来燕飞亲自做的补身汤,摆在妻子的面前,“先吃点东西。”
乔蓁是孕妇,如今还要亲自喂奶,所以对于她在此时进食,没有一人多言。
年彻也侍候在一边,整一个二十四孝丈夫。
燕岫玉母女与百里翼也过了来,屋子里立即挤满了人。
乔蓁见状没有什么食欲,一群人围着,谁还想吃啊?很快就将碗推到一边,无论年彻与燕飞如何劝,她都不再吃了。
纪长老见状,暗中捅了捅杨长老的腰侧。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杨长老这才腼着笑脸道:“正好大家都在这儿,正好可以商量要事。”
年彻与乔蓁闻言,顿时打醒十二分精神,听听这两个老家伙要说什么?
燕岫玉皱眉,“这事不用再议了……”
“不行。”纪长老站起来,“自古以来,我们一族都是以燕氏长女为祭司,如今由燕飞再到乔蓁,这新生女娃必须留在我族,冠以燕姓,这才合乎道理。”
灵族祭司,从来只有一人够资格。燕飞与乔蓁在外多时,早已心不在族内,只有这小女娃,还是一张白纸,可以好好地培养,往后就能直接替下燕岫玉,这如意算盘他们在出秘境的时候就打好了。
年彻当即发飙反对,“不可以,我的孩子不能留下。”
百里翼也冷脸怒道:“朕也绝不答应。”
“这关乎我族的生存与这个世界的平衡……”纪长老冷声警告。
“我不听这些大道理,总之要我的女儿留下,那是绝对不行的。”年彻的态度很强硬,他早就防他们来这一招。
杨长老与纪长老也站了起来。
几人眼看就要打起来。
乔蓁发话道:“我早已嫁人为妻,不可能将女儿留下来,你们不能如此强人之难。”。
“乔蓁,他不讲理,你也不讲理?”杨长老一脸失望地道。
乔蓁看了一眼杨长老,“你要分开我与孩子,还要我如今讲理?”
燕飞却是站起来道:“不要为难蓁儿与我的外孙女,我与娘还年轻,一时半会儿轮不到她们,孩子就让他们带回去,”
她欠了女儿二十多年的母爱,如今更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逼迫她,所以这事只能由她出面来解决。
“燕儿(飞儿)?”百里翼与燕岫玉都睁大眼睛看她。
杨长老与纪长老这会儿也大吃一惊,燕飞愿意留下?这大大的出乎他们的预料。
“娘?”乔蓁皱着柳眉看向母亲。
百里翼突然一把拽着她的手出去,“我们谈谈。”
“百里翼,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燕飞明显不愿意再说,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出了秘境后,她一直躲着百里翼。
百里翼不为所动,径自攥紧她的手往外走。
燕岫玉叹息一声,“杨长老,纪长老,你们过来一下,我有话与你们说。”
乔蓁看着相关的人物一一离去,不由得抓紧丈夫的手,“彻之,你看……”
“锦绣,我们先静观事态再说。”他的表情仍很冷硬,伸手抱起睡着吹泡泡的女儿,“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一家四口。”
。乔蓁对于这个问题的立场,与丈夫一致。
大魏卫京,乔茵正给儿子换尿布,看到春柔急匆匆地进来,“拿到信了没有?”将孩子抱在怀里,忍不住笑道:“之前不是刚来过信,又来,也不怕别人笑话?”
“姑娘,这信好像不是姑爷写来的?”春柔忙将信与一条腰带递给乔茵。
乔茵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奶娘,接过信,还没打开,先看了那条腰带,这是她做给丈夫的,一看这针脚她就一眼认出来。
她的神情紧绷,把腰带放下,然后打开信,仔细看里面的内容,这是一个女人写给她的,那个女人在信里详说她如何照顾她的丈夫,从早晨到晚上,还说章京碍于她的原因,不好给她名份,所以她只好背着章京写信求她成全,让她得以进章家的门,那条腰带就是证据。
“这实在太过份了。”春柔瞄了一眼,哪有做小的用如此的语气跟大房正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