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这次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这事无法协调,而且他们都聚到了一起,那场面……好吧,原谅我太不负责任了,可是我还是觉得逃为上策。”那些人的气场可不是他这等凡人能够抵抗的,为了不遭殃他还是趁早逃走为好。
因为云松的话而可疑的沉默了下,何砂表示齐人之福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享受的,只是啊,“阿松,逃可不是什么好办法,你该面对的,总要解决的事情都是晚不如早。”
“我知道。”道理谁都懂,可真当切身陷入后就不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了,“算了,得过且过吧,不想了,我去睡觉。”
“……”目送着云松回房,何砂发现好友是真的变了很多,变得随性许多。不是说幼稚,而是一种经历多了之后的放开,有点大彻大悟的感觉。
大彻大悟?若是云松知道了这想法肯定会笑的打跌,他可没那么大的觉悟啊,只是他知道生活之中不可能事事如意的,所以,他只求大的团圆,至于小冲突?嘛,生活哪能没个乐子一成不变的?有些小摩擦啊小烦恼什么的刚好增其颜色,不是吗?
“……”隔天,望着据说和赵德芳因同病相怜而成好友的好友君,云松表示世界真的很小,小到纵使不去特意寻找都会碰到一起。
相比云松的沉默,对方可要激动许多,也不管是否是公众场合了,男人直接将人抱了个满怀:“远桥!”
前八贤王望着眼前抱在一起的好友和爱人,觉得或许自己交友太随便以至于现在引狼入室了,天知道所谓的同病相怜真的是同“病”啊,根源都一样。
叹了口气,云松伸手回拥住他真正意义上来讲的第一个男人,他觉得这世界真是奇妙,黄药师和叔父成了叔侄,这两人成了好友,那是不是还有自己的熟人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的存在?
这个想法在云松好不容易在两男人身下脱身回到何砂家却听见何砂说有个黎家表亲来找后得到了证实。当然,起先云松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疑惑,那种一表三千里的亲戚找他干嘛?他可不相信这种需要特意回去翻出族谱往上追溯个好几代才能找到亲缘关系的亲戚会对他们家有什么感情。
“小何你确定是我家亲戚?而不是随随便便哪里跑来的骗子?”
何砂挠了挠头,“虽然我没让他拿出证据,但那人看着着实不像是骗子啊,更像是、像是,怎么说呢?那人给我的感觉和新老板有点类似,笑面虎一只。”总而言之就是气势强大到让人根本无法怀疑是骗子的男人。
好吧,虽然小何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意思他明白了,可他真不记得有这样一个表亲啊,而且纵使有,他也不明白这种时候这表亲才找来是为什么。
看出了云松的疑惑,何砂为好友解除了其中一个疑惑:“那人说他找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
找他很久了?难道他之前想错了那人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他什么时候见过的真亲戚?“他在哪?”
“哦,他说想看看你的住处,我就让他去了。”确切一点说是那人非常自觉的去了房间,而他根本没办法开口拒绝,那人看似温和却有一种让他恨不得低头下跪的气场,他都快怀疑自己脑子坏了居然会生出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除了何砂自己,就连云松都奇怪的看了一眼何砂,因为他了解何砂不是那种不经过他同意就让人进他房间的人,所以其中定然有着他不知道的缘由。不过看样子何砂也没办法解释了,想要答案还是去找另一个当事人要更快些。
只是,望着那个和传说中的表亲,云松真的差点朝着上天竖起中指:尼玛还能让他的生活更纠结一点吗?来了一个皇帝还不够现在凑一双吗混蛋!!
“阿松?”随后跟来的何砂对云松突然间的僵硬很是疑惑:怎么了?难道又是一个阿松的熟人?可不是说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表亲吗?应该没见过面吧?
“嗯?…啊!”愣了愣才回神过来,云松回头看向何砂差点泪眼汪汪哭着求安慰,“小何……”
“怎、怎么了?”从没见过阿松这幅模样,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刺激过大让何砂都结巴了起来。就在何砂对这样子的好友手足无措时,男人终于打量够了似得开了尊口。
“这一次,你总该没了拒绝我的理由了吧?”
这、这个……何砂知道男人话中主角绝对是自家好友,只是这状若平常的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比较大啊。幽幽的转头看向云松,何砂表示究竟从什么时候起阿松开始勾搭起男人了?而且还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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