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辩解这个误会,对方的心思他大概能猜到一点,淡淡道。
“你也是。”田伯光玩世不恭的笑容中,多了一分真切。他虽有私心,但至始至终令狐冲都是他的好兄弟,这点不会改变。
一直到人群散去,林平之都没有出现,令狐冲才确定对方的命运改变了。林平之本该邀青城派余沧海今晚比剑寻仇,却因为宴请他,没再约其他人。这是不是说明,岳灵珊的未来也在发生变化?令狐冲突然有了一丝期待。
安顿了衡山派众人之后,令狐冲换了身衣服去赴宴。作为五岳派掌门人的女儿女婿,岳灵珊和林平之所住的地方,是个独立的小院子,比旁人好上数倍。
相比岳不群忙于善后收尾,小辈们落得清闲。好酒好菜的,左冷禅一番精心准备都便宜了旁人,自己却闭门治疗眼伤。
令狐冲被领到院中,就见林平之迎了出来道:“令狐兄今日赏脸大驾光临,快快里面请。”
在林平之打发走带路的华山弟子同时,令狐冲已经见到了岳灵珊。今晚她精心打扮过一番,虽是少妇妆容,却透出掩饰不住的稚气和俏皮。
还是个小姑娘。令狐冲想。自己上一世因为对方嫁给了林平之,烂醉过一场。活了两辈子,再见到小师妹,除了生出故人相见的感慨外,却想不起当初的心情了。
岳灵珊提起酒壶想为他俩倒酒,却被林平之夺过来,将她按在凳子上。林平之殷勤的为他们逐杯斟满,举杯道:“日前匆匆一别,令狐兄当了恒山掌门,我与灵珊当时婚期将至,没能赶上接任大典去恒山给你贺喜,令狐兄,这一杯我敬你。”
岳灵珊在一旁作陪,也一同喝了下去。
令狐冲举起酒杯,一口干掉、放下时杯中已空。他用袖子抹了抹嘴,叫了声:“好酒!”似乎在回味酒入喉咙的甘醇。
林平之起身又为两人斟上道:“令狐兄,这杯是罚你的,我和灵珊大婚,她最想见你这个大师兄到场,你却连她的女儿红都没品上一口,你说该不该罚?”
“我认罚。”令狐冲爽快的一饮而尽。
岳灵珊的脸色有些难看,林平之这话说得轻浮,婚后清算她与大师兄当年青梅竹马的关系,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岳灵珊捏住杯子,闭上眼睛仰头饮尽。她这明显有心事欲说还休的模样,让令狐冲一怔,屋中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吃菜,吃菜——”林平之道,夹了一筷子来到岳灵珊面前,“灵珊,这是你爱吃的烧鸡。”
岳灵珊的面色缓和下来,嘴角有了笑意。她夹了一筷子林平之爱吃的菜,同样道:“平之,你也吃。”半响之后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令狐师兄,你也吃。”
“你呀,有了相公就忘了哥哥。”令狐冲摇了摇头,笑着给自己酒杯中倒满,打趣道:“我一个人有酒就够了。”
“令狐兄不是一个人,也不止有酒。”林平之道,“我听闻令狐兄去了恒山后,还认了个结拜兄弟,叫杨莲亭?”
令狐冲意外的挑眉,岳灵珊之前说对方打听他的消息,只以为是客套话,没想到林平之真有心了。他点头道:“是呀,我的确是认了个兄弟,听林师弟你的口气,似乎与他有旧?”
“只是好奇而已。”林平之笑道。自己囚禁莲弟为所欲为的事,对方看样子是真不知情。
林平之劝令狐冲吃了点下酒菜,估算着药该生效了。又哄着他们吃了杯酒,岳灵珊武功最弱,揉了揉太阳穴第一个药效发作晕倒过去。呯地一声,令狐冲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滚了几圈,人也跟着倒下。
林平之在对方倒下前,小心接住令狐冲,摸了一把他的脸,没让令狐冲的容貌有半点损伤。
“令狐兄,今日之后,你会感谢我的。”林平之说着,将岳灵珊用柔劲甩到榻上,推进最里面,用双手托住令狐冲,将他轻放在榻上,剥起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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