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呢?”
“我来杭州是来找人的,不过随意找个地方住下罢了。”
玉香便道,“既然如此,姐姐就随我一同去姑姑家吧,正好我们姐妹也能有个照应。”
羽仙想到,“好啊,方才你还说我有需要你的地方尽管开口,这不就来了?”
两人俱都笑开。
一路有说有笑的去到那同祥布庄,在记忆的街道上走了几个来回,玉香终于忍不住奇道,“怪了,我记得布庄明明就在这条街上。这街角的石狮子我都记得的,我还记得以前在姑姑的布庄,只要一推开门,就能看见这石狮子,怎么如今却见不到布庄了?”
说到这里,玉香因找了一个过路的人问。
“同祥布庄?”那人只道,“哎哎,你问这个干嘛?你和同祥布庄的人认识?”
“认识啊,里面有一个是我的亲戚,路过此处,正想过来看看,谁知道成了这样。是出了什么是么?”
“哎呀,那你可来的不巧了。”那人道,“这同祥布庄的老板娘而今正吃着官司呢,庄子都封了,布庄里的人也都散了,同祥布庄已经没了。”
玉香心中惊诧,“吃官司?大哥你知道是为了什么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道,“总之一夜之间,同祥布庄就被封了。兴许是那老板娘一个牛脾气,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谁知道呢?”
那人叹息着去了。
羽仙见玉香心焦,不由安慰道,“你放心吧,荀孟仓的势力也伸不到这杭州城来,你姑姑未必有事,我们再去问问。”
玉香点头。当晚,两人自寻了间客栈住下。当夜两更时分,羽仙瞅着人差不都都已经睡了,这才摸黑翻出创来,学了三声杜鹃叫,少顷,又是那只飞鹰掠了过来。羽仙将个纸团缚在它脚上,那鹰又拍了拍翅膀去了。
柳府“天水一色”的某个阁楼里,齐清灵探出了半个身子接过了书子,展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忙收好了书子,回房不提。
次日天明,一贯晚起的“纯香”却是起了个大早,梳洗一番,便去前院向白氏请安。
问了安那“纯香”便迫不及待的说明来意,“娘亲,香儿到了杭州城也有一段时间了,素来只听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是这杭州的景致风貌,香儿除了领略过‘天水一色’外,再也没有见过别的了。因而娘亲,可不可以让香儿出去看看这杭州的其他景致呢。”
白雨蝶笑道,“怪道你个猴儿今天怎么起得如此之早,原来是在家中闷了数日,总算是憋不住了想往外跑跑看。可是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你们才去了那杨员外的家里赏过荷花呢?”
“纯香”只道,“上次我们确实去了一次杨家,可是一路过去全是坐在轿子里,不能东张西望,不能任性妄为,要时时刻刻注意着闺秀仪态。真是憋都要憋坏了。结果到了杨家,还只能看院落里,种在棚子里的荷花,多没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