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人都听说了王炀上课的事,虽然不懂上课的含义,但是秉着主人弄得东西都是好东西的想法,对能去听课人表现出充分的羡慕。还有不少人找到王炀,也想要参加课程。
王炀可教不了那么多人,只是又挑了十个人,并且增加了课程,只要第一批学生出师了,就有老师了。王炀初步计划了一下,要把文字和简单的数学教会,起码要两年时间,这还真是漫长的时间。如果这批学生中有二十人做老师,以每班四十人为标准,两年后就可以教八百个学生了。
考虑到冬天大家太闲了,王炀鼓动大家在闲暇时间在家里做小课堂,把当日学会的课程教给其他人。
王炀错估了大家对学习的积极性,能上课的人在部落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追捧,既然上不了正课,能上小课堂也是好的,就连颇为孤僻的肩,也受到众人的热情,让他很不习惯。
石还是奴隶之身,众人也放不□份听石讲课,不过石在奴隶中很受欢迎,日日在房里给众多奴隶讲课。
除了奎,没人敢去叫奎给自己上课。
上课的人为了在小课堂上不丢脸,自然学得更是认真。
看到大家如此积极的学习热情,让王炀感叹,如果自己读书时,也像他们一样的话,至少也是清华北大啊。
就在众人热火朝天的学习中,黑妹生产了,王炀如临大敌,看着黑妹艰难地产出一个又一个小狼崽,就差自己没冲上去,帮黑妹生了。
王炀的样子被奎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大黑都不紧张,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大黑在旁边看着黑妹。
王炀头一抬,用下巴指着大黑道:“大黑明明很紧张。”
大黑就像在附和王炀一样,对着奎乱叫了几声。
大黑和奎,就像天生气场不对,一个看不起一个,不过大黑畏惧奎的气势,单独相处时总是低头伏小,只有王炀在场时,才敢抬头挺胸。
黑妹一连生了七个崽,马上把小狼崽身上的胎盘舔掉,又舔了舔小狼的鼻子,刺激它们自己呼吸空气。
小狼还不会站起来,软软的趴在地上,湿漉漉地挤在一起,王炀看着七只小狼依偎在一起,脱口而出“七匹狼!”
奎看了一眼王炀道:“加上黑妹和大黑,部落里就有九匹狼了。”
不一会儿,小狼就在黑妹和大黑的鼓励下站了起来,这时候他们的毛也干了,毛茸茸的一团,挤着抢着一起去喝奶,模样很是可爱。
等它们吃饱喝足,王炀上前一只一只抱起小狼仔细观察,有四只公狼,三只母狼,黑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王炀,又闭上,它实在太累了。
王炀摸了摸黑妹的头,找来一块兽皮垫在小狼身下,把小狼和黑妹抱到炕上。
奎道:“你倒是好心。”
王炀道:“天太冷,还是小心点好。”
奎看了一眼炕上的小狼崽,不屑道:“不过是群畜牲。”
王炀心怜黑妹和小狼,不仅是心软,野兽野性难驯,不过生养在人家,总会一代一代更加温驯,一代一代越发通人性,说不定以后就是狗的祖先。
王炀听奎这样说,反讥道:“听说逐日和你共用一碗汤。”逐日是王炀当日送给奎的马,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起了一个两个字的名字,平日很上心,亲力亲为。
奎头一抬,道:“那是我喝剩下的。”
王炀笑道:“屈正在熬羊骨汤,你既然不爱喝汤,过会儿就少盛些给你。”
奎:“......”
王炀心里偷笑,面上不语。
小狼们吃饱喝足,就在暖和的炕上呼噜呼噜睡了起来。王炀给小狼们起了名字,随便给它们排了顺序,黑一、黑二、黑三、黑四、黑五、黑六、黑七,它们毛色相近,不过花纹有些不同,王炀倒也能分清。
王炀屋子里的炕很宽,小狼和黑妹在东头,王炀在西头,也不影响。
晚上睡着睡着,王炀发现怀里一暖,一头小狼钻到自己怀里,暖呼呼的,是黑五,王炀也不在意,抱着小狼就睡了一夜。从此以后,黑五特别粘王炀,用小短腿一路跟着王炀,见王炀下了炕,哼哼唧唧地也要跳下炕来。
王炀吓了一跳,连忙把小狼抱在怀里,裹到衣服里,放在炕上,忍不住揉了揉小狼毛茸茸的毛。
王炀想着人怀胎十月,还要做月子,这狼怀胎两月,也不知道要不要坐月子。总之王炀也很小心,不让黑妹出门,每天都用熟肉喂食。
倒是黑妹不耐烦了,自己跳下炕,跑到外面,滚了一身雪回来。
王炀也放下心来来,不再多管黑妹。
王炀每日上两节课,每天晚上预习一遍第二天要讲的课,找来几块木板,用树枝烧了成炭棒,把提纲写在上面。想着等开春了,一定要造纸,要不是课本都没有,上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写好了提纲,无聊了几日,王炀开始研究吃食了,对于一个吃货而言,食物是永恒的动力,王炀让工匠们做了一个石磨,开始磨大果干,磨成大果粉。试着用水调了调,粘性不够,只能弄成糊状。糊糊可以煎饼,王炀在里面加了四个鸡蛋,拌匀,又放上盐做调料,在锅底抹上一层动物油,把糊糊倒在锅里,煎至金黄色。香喷喷的鸡蛋大果饼新鲜出炉了。
大饼受到了大家的喜爱,没想到大果还有这种做法,吃起来也香软有味,还能管饱。顿时部落里工匠们的订单不断,全都是要订制石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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