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红玉,我说的一点也不过分,当今社会又不是封建的过去,夫妻间必须忠诚,现在是过得舒服就过,过得不舒服就离,这有什么过分的呢?你这么好的人,跟着李胜昌那不知上进的东西岂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你出去瞧瞧别的女人身上穿的是什么,用的又是什么,你穿的是什么,用的又是什么?别人穿的是短裙丝袜,你穿的是布裤旧衣,你冤不冤呀?”
“我冤不冤的不用你管,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老婆吧!”
“红玉,难道我的话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吗?这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呀,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你不用说了,这没有可能!”
张成功的话刘红玉还是有点儿动心的,如果换成是除张成功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说出这些话来,她会毫不犹豫的扑进他的怀抱的,不过这些话从张成功的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就又得降低五分来听了,所以刘红玉虽然是有点儿动心,可还是不动声色的没有接他的招。
要问刘红玉跟着李胜昌心里冤不冤,那是有一些的。
以她的性格本不是跟着李胜昌过这种清汤寡水的日子的人,可偏偏这些年来就没有过一个男人跟她有过向张成功这样的交往,如果有的话,相信她有可能早就已经不是什么李胜昌的老婆了,而成了某个人的小三又或者是什么了。
刘红玉问张成功道:“我拥有了我想要的东西,你想得到的我也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张成功堵着门说:“红玉,我想干什么你应该清楚,你付出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我们的心中都很清楚,你陪我睡了四次就轻易的得到了一套房子,哪个轻哪个重,你的心中比我更清楚,我的要求并不高,不跟我结婚过日子也成,只要你每个月能过来陪我三次就行,我想这样你也不亏吧?”
刘红玉听了张成功的话心里真是有点儿怒不可遏了,就想冲过去把这个贪得无厌的色鬼打倒在地胖揍一顿,刘红玉捏着拳头犹豫了两次终究还是没有过去动手。
“你不要太过分了姓张的,我刘红玉可不是那种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你让不让路?你不让我就叫人了?”
张成功心理想:“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呢?你嫌老子折腾你是不是?你个臭婊子,不要忘了,你能住上楼房是老子的功劳呐?你以为楼房就那么好住吗?别人住楼房要用钱去买,你只和老子睡了四次就轻轻松松的得到了一套楼房,哼,你这辈子不要想着逃出老子的手心,老子要让你个臭婊子一辈子都做老子的性玩物你信不信?”
张成功问道:“你非要这么无情是不是?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呀?”
说过了张成功又后悔了,本来是想说过河拆桥的,没有想到人忙无智,竟然说成了卸磨杀驴,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毛驴了呢?真是倒霉呀!不过也没有什么,过河拆桥跟卸磨杀驴意思都差不多,错了就错了吧!反正都一样的。
刘红玉又是一个自称能气晕诸葛亮羞死曹孟德的女人,又怎么能放过这个损人又利己的机会呢?是不能错过的。
刘红玉半笑不笑的说:“您可并不是什么毛驴,您可是这里的领导呐?我怎么能卸磨杀驴呢?您怎么能自称是吃草的东西呢?您可是吃大鱼大肉的领导啊?以后可不能在自称是吃草的东西了呀!”
张成功被刘红玉损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索性笑了起来,说道:“这还不是被你给气的吗?你可真是一个让人远不得又近不得的人呐!和你这种女人打交道还真得小心点!”
说着又过去抱刘红玉,刘红玉又没有让张成功抱,说道:
“请您放尊重一些,不然我就喊人了!到时候您可不要说我不给您留情面?请您让开门,让我出去,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可能给你了!”
张成功反锁了门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上次还有点东西我没有给你,你等等,我给你找出来你拿走。”
刘红玉自认为张成功会放自己走,正在得意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张成功从保险柜里拿出了李胜利和谌玲玲的那本房产证,深怕刘红玉突然深手一把夺走,双手拿着在刘红玉的眼前晃了晃,又拿了过去。
刘红玉见了心里就是一惊,问道:
“这个东西你不是给我说你已经销毁掉了吗?你为什么没有销毁呢?”
刘红玉以为张成功要把谌玲玲和李胜利的那份房产证给自己拿去销毁,刚想伸手去拿,张成功却又把房产证扔到了保险柜里(咣铛)一声锁住了。
刘红玉就有点而不明白了,问张成功道:“你怎么又不给我了?你快给我拿走,这个东西可不能留呀?留着是要出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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