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你别转了,倒是想个办法啊!小姐就这么走了!怎么办啊!”白芷当真是听了龙殷的话,一直到了汉沽城才开了那信看,这一看,可吓坏了她。
龙殷竟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一个人走的,急的她眼泪直掉,“小姐从來就沒离了我,她连衣服都不懂得缝补,这一去,可怎么是好?”
“你不是说,小姐自己藏了一千两银吗?想來,小姐自己有打算。”他如今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龙殷身子愈发的不好了,这么自己去了百越,可不是抱着送死的心吗,但是现在他更不能急,遂安慰着白芷说道。
这不说还好,一说钱的事儿,白芷更加急了,“小姐,连钱都不知道分多少,可别白让人骗了去,骗了去倒好,这人要是出什么事儿,我不管了,常山,我们掉头去找吧!”
“你别啊,你沒看小姐说了,那洛州城如今被皇上围的跟个铁桶似的,这个时候回去,不是白白送死吗?再者,还有娄公子呢,他不会白白看着小姐受苦的!沒准子,这会儿他们俩人就在一道呢!”
白芷眼里滚着泪珠,“难道皇上还会真的拿了小姐的命不成?”
常山叹了口气,“难说,要不然,小姐也不会这么匆忙就走。”四处看了看,“咱们就在这汉沽歇下吧,要是皇上找到了小姐,要有个什么不妥,咱们也好回到洛州去!”
白芷抿着唇瓣,眼底的泪花还未净,“也只能这般了。”
两人说着,就定了去处, 刘墉这会儿子还睡着,想來是龙殷偷偷给他吃了什么。白芷和常山扮作一对小夫妻,在汉沽城里盘了个小铺子,两开两进,后面带着个小园子,三人就此住下了。
娄木然一路飞回了刘府,却是物是人非,宅子换了主人不说,屋里的一应摆设也换了个七七八八,他找了个小厮问了,才知道龙殷早在十日前就卖了所有的房子地契,那房主还乐不跌的高兴了半天,花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钱财,就得了这么一处大宅子,能不乐吗?
娄木然这下可慌了,她这是玩什么把戏,那房主也不藏着,说是从屋里找到了两封信,便一道给了娄木然。
他还想问什么,老远的看着有官府的人往这边走來,眉头一皱,给那房主塞了一百两,“有人來问,就说沒见过我!”说完,就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屋宅中。
细细拆了那信,只六个字,我自平安,勿念。他紧紧的盯着那字迹,确定是龙殷的字迹才放了心,又拆了柳惗棠那封,眼里含笑,那信上只两字,保重。
好在他还要比那花公子多些字。想着龙殷走了,慕君浩定然要疯了吧。唇角泛起一丝冷笑,直接到那柳府里寻人去了。
柳惗棠一听龙殷走了,气的直跳脚,“保重?她就这么走了,命还要不要了?让我保重,不如我早些准备给她卷草席罢了!”
瞧着他气成这样,娄木然也道,“我想她定然是有事要去做,只是她会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