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有病没病,我抓起一包药砸到他脸上,苦口婆心地劝他:“你有病,得治!”
周仕轩练过功夫,我砸出去的那一包药,在离他那张妖孽的脸十厘米的地方,便被他截住了,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来,细长笔直的眉微微蹙起,眯眼打量着手上的药包,问道:“这药,治什么的?”
“治失心疯,药到病除,吃了就完蛋,出门左转有家棺材铺。”我没好气地说道,换来的是他一记当头扇柄,敲在我脑门上,我当即“哎哟”叫了一声。
“小没良心的!”他扔下手里的药包,手伸进衣袖里掏了起来。
掏半天,才终于掏出一个纸包来,打开了推到柜台边缘,“亏我还一直惦记着你,哼,不给了!”
我望着油纸中央静静躺着的栗子糕,舔了舔唇,顿时眯起了眼睛,小眼神儿巴巴儿地盯着他瞅,用惯用的慢吞吞的语调拍他马屁:“二表哥,阿池最喜欢你了!”
忘记说了,我叫白池。
因为我爹说我启蒙得晚,便替我起了个谐音字‘池’。
但我这个骚包二表哥从来不正经的叫我名字,高兴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叫我‘小白痴’,而他不高兴的时候,都是叫我‘二傻子’。
比如此刻,他就挺高兴地道:“小白痴,就知道吃!”
说完,他咯咯地笑,手肘撑在柜台上,手掌托着下巴,定定地看向我:“母后亲手做了八个栗子糕,给了我四个,我吃了三个,特意给你留了一个,表哥对你好吧!”
好……好个头!
我瞪了他一眼,又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然后将整个栗子糕全部塞进嘴里,想象成他那张欠扁的脸,狠狠地嚼了几下。
周仕轩见状,当即揶揄道:“吃得难看死了!”
“……“有好吃的,我才懒得理会他。
他见我不理他,便开始哄我,先晓之以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将来你要是吃成一头猪,会嫁不出去的!”
然后,再动之以情:“表哥下次给你留两个,行了吧!”
我才不去理会他,继续把栗子糕想象成他的脸,嚼得更起劲儿了。
“哎呀呀,你大表哥来了!”他忽然拔高了语调,趴在柜台上的身子倏地站得笔直。
大大大……大婊哥!
周桓轩?
在大家眼里,他是个仪表堂堂道貌岸然温文尔雅的君子。
而在我眼中,他却一是毫无人情味、总是板着一张臭脸爱教训我的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一个!
我和他的孽缘,太深了,三言两句很难说得清楚,以后会慢慢的告诉大家。
一听到他的名字,我脑子里出现的唯一的画面,就是他无数次板着的一******冰山脸,拧着我的耳朵教训我的场景……
我吓得当场噎住,咳嗽连连,嘴巴里的栗子糕喷得整个柜台上都是!
这要是被大婊哥给看见了,非得打我屁股不可……
我捉急地撩起衣袖去擦桌子,另一只手拎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活像个人格分裂重症患者似的。
就在我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震天的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哈哈哈!你个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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